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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手銬呢……
沒臉見人了。
清澤的笑聲更大了。
作者有話說:
我又來發紅包啦!給這章評論,我挨個發,還是截止到晚上十二點吧
第63章 小山
做過兩次之後, 倆人還是精神抖擻,偎在一起純聊天。
清澤給自己分析原因:「我前天剛到上海,時差還沒倒過來。」
「那我可能是因為剛才睡了三個小時, 」梁姿用膝蓋頂了一下清澤的大腿, 「咱倆找點事兒干?」
清澤咽了下嗓子, 剛要開口,就被梁姿噎了回去:「不許說『再做一次』。」
清澤的長眼睫毛上下扇動, 緊閉的雙唇抿成了一條線, 「哼。」
噎死了。
梁姿盤腿坐了起來,提議道:「咱倆去外面走走?」
「現在?」
「嗯。」
清澤拿起手錶一看,兩點四十了。
「那就去吧。」
兩人下床穿衣服,說走就走, 邊等電梯邊念叨:
「咱倆好像真的不太正常。」
「沒事, 負負得正。」
那年的九月下旬,上海高溫依舊,白天有三十幾度,凌晨三點的夜風吹在戀人相挽的手臂上, 溫度剛剛好。
梁姿和清澤隨便挑了條北京東路, 漫無目的地往西走,背後的東方明珠越來越小, 步步左移,直至不見。
一個多小時之後, 他們從外灘溜達到了靜安寺, 寺廟今晚沒有亮燈,金頂屋檐在黃色路燈的照射下仍然閃耀。
清澤問道:「是不是差不多了, 往回走嗎?」
梁姿看了眼路標, 「愚園路」。
「把這條路走完?」
清澤笑了一聲, 「梁老師,你在法羅群島沒走夠啊?」
「對,沒走夠,」梁姿說道,「一會兒回酒店,讓你在夢裡給我揉腿。」
清澤往左右各瞟了一眼,拉著她的手走過空曠寂寥的馬路,心裡還是惦記著那點事,「揉腿也是揉,揉膝蓋也是揉,寶貝,咱倆回去再做一次好不好?」
「清澤,你是真的不累嗎??」
「不累,我看你也不累。」
不累歸不累,但倆人越走越覺得不對。
從三百多號走到七百多號,路牌上寫的還是「愚園路」。
清澤拿出手機看了看地圖,默了一瞬。
他停了下來,笑著說道:「梁老師,這條路有一千多號,咱倆也就走了一半。」
「啊?」梁姿也笑出了聲,「怎麼走了一條這麼長的馬路?還是上海的馬路都這麼長?」
「這條格外長,」清澤攬過梁姿的背,帶著她掉了個頭,「剩下一半咱們下次再走,先回去吧,天都快亮了。」
「好。」
回去的路上,梁姿溜進街角的便利店,買了三串熱氣騰騰的關東煮。
也許是在巴黎待久了,她一看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地方就想進去瞅兩眼。
她握著藍色紙杯,餵給清澤一口魔芋絲,說著明天的安排:「咱倆明天一起吃午飯,下午我去和林晚櫻喝個咖啡,然後咱們晚上一起去機場,怎麼樣?」
清澤把魔芋絲吃完,開口回道:「一個下午是不是有點短?你可以把她叫上,咱們一起吃午飯,你還能和她多說幾句話。」
梁姿搖頭,「明天的午飯是咱們第二年的第一頓飯,我還是想單獨吃。」
他沒有說話。
在一前一後的腳步聲中,梁姿似乎聽見清澤哼出了一聲哂笑。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她從沒聽清澤這麼笑過。
像是在無奈地自嘲。
她側過臉,抬眸望去,身旁的男人笑意溫和,一如往常,還是那個開開心心的大帥哥。
她就是聽錯了。
——
剛回到巴黎,沒過兩天,清澤又要來梁姿家裡睡。
兩人在外面餐廳吃過晚飯,清澤把車停好,被梁姿拉著去了樓下的超市。
「你去買保險套,我去買巧克力慕斯,收銀台見。」梁姿邊走邊布置任務。
清澤聽見「慕斯」兩個字,睜大了眼睛,一聲不吭地盯著她。
看他那個表情,梁姿以為自己在外面有別的狗了。
她解釋道:「我是為了要那個玻璃瓶當菸灰缸。」
清澤語氣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