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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能够改掉的?
乔雨书笑,眸底若隐若现的嘲讽,这便是聪明人与愚钝之人的差别!
聪明之人,不论何时何地,都能够保持同一种表情,知道适可而止,小心翼翼,而愚钝之人恰恰相反,他们改变不了骨子里的东西,只一味的知道妒恨,永远都学不会忍辱负重!
“御太妃此言差矣,忠勇侯乃是为皇上办事,与哀家何干?”乔雨书慵懒的坐在软榻上,白皙的手指抚过华丽的衣袖,浅笑怡然。
“你……乔雨书你无耻!”御太妃也是气急了,一时间也忘了什么尊贵卑贱,对着乔雨书大骂道:“你不过也是本宫的昂儿不要的废妾,就算有了如今的身份又如何?皇上已经不傻了,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多久?本宫来求你是给你一个机会,本宫的昂儿手握重兵,便就是当今皇上都要忍让几分,若是你卖了本宫这个人情,说不准到时候昂儿还会保你,若是不然……你就等着你连废妾都不如吧!”
琴、棋、书、画眼底一闪而过的怒火,她们的主子岂容这愚钝妇人叫骂?
乔雨书眸光一冷,唇角弧度上扬,眸底是越发黑暗的幽光,似乎是地域的幽冥之火,森凉而幽冷。
只见她起身,宽大的凤袍划出绚丽的弧度,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御太妃,每一步极其优雅却蕴含无限危险,薄唇轻启却是带着清冽之音:“废妾?真是贴切的很那,算起来哀家还真是你那个儿子不要的妾侍……”乔雨书浅笑,却不达眼底,说完依旧走到御太妃的身边:“只是,御太妃你好像至今还未弄清楚一件事。”乔雨书说着,疏懒而沉寂的眸看着御太妃的眸,似乎幽潭一般,深沉如海。
“什……什么?”御太妃直直的看着乔雨书的眸,一时间仿若被定住了一般,只能呆呆的问,想退,腿脚却不听自己的使唤,动不了半分。
“那就是……”乔雨书笑容不变,却扬手便打了御太妃一耳光,眸底是无边的幽暗与血腥:“哀家便就是废妾,也是一等废妾!而你,若是哀家想,你就连贱妾都做不成!”乔雨书绝美的容颜依旧是一如往初恬淡的浅笑,而她的眸底却是地狱般恶毒的幽兰。
御太妃身子受不住那力道,狼狈的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不敢置信的看着乔雨书。
她……她竟然动手打她?!
还没有王法,天理了?
她再怎么说也是先帝的遗孀,她怎敢对她动手?
先帝在世时,她动手打她无可厚非,那时先帝在且都看着呢,可是如今呢?
如今先帝已去,她这个做太后的怎可不顾仪态动手打她?
“你……你枉担这一国之母!本宫怎么说也早你入宫,更是先帝为数不多的遗孀,你怎敢如此?”御太妃疯狂的大吼,那是一种近乎于歇斯底里的叫嚷。
“先帝遗孀?就凭你?”乔雨书不屑勾唇,眸底是显而易见的嘲讽:“你,说到底也就是个妾!在这宫中你连个贵妃都算不得,哀家敬你,你就是个嫔,若不然你就是个妾奴!呵、一个奴才都感自称为先帝遗孀,你是在蔑视先帝天威还是在嘲讽哀家的仁德宽厚?”乔雨书双手放在腹部前,端丽的站在御太妃的身前,不屑的蔑视她,嘲讽她的无知。
妾,不论到什么时候都是个妾,皇家的妾侍虽有不同,但到底不也就是个妾?人家先帝原配(敬德帝只立了一个皇后)还在,她就自称先帝遗孀?真真叫人笑话!
“你……”御太妃真的是无话可说,乔雨书说的没错,她们说起来还不就是那个男人的妾?!
挣了一辈子,抢了一辈子,不就是为了那个妻的位置?只是她们还是输了,到头来死了还是不能入皇家族谱,就算得了什么天大的恩惠,入了皇室的族谱,到头来不还是一个以妾之名?
想着就无端的悲哀,想要作罢,但她的心气又如何能忍?
御太妃跌倒在地上,也不起身,嘲讽的笑看乔雨书:“是,本宫不否认你现在的身份尊贵,是先帝的妻,但你永远都不能否认你曾经的一切,你也不过是昂儿不要的破鞋!呵,乔雨书你一向自视过高,只是你还不是个被人抛弃的废妾?本宫是妾,又如何,最起码先帝从未说过要废了本宫,可是你呢?非但被人休弃,还保不住自己的孩子。”
乔雨书站在原地,逆着光,绝美的容颜上是令人摸不透的沉寂与平静,她不笑,更不怒,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淡淡的看着御太妃歇斯底里的说着她的过往,淡漠的好似在听一个陌生人的一切。
御太妃却不管不顾,继续大吼道:“你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