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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这么一句话还是让周仪婕勃然大怒,忽地转过身来,一张吹弹得破的俏脸罩着寒霜。“请假?你这是先斩后奏知道不,莫老师同意了没有,我批准了没有?倒是奇怪了,象你这种人是怎么考进东洲大学的?说话粗鄙不文,没有一点顶尖优秀学子应有的素质,知道什么叫组织性纪律性吗?对了,还有那个叫任来峰的,也与你半斤八两,两个人倒是臭味相投”。
我们两个是混进革命队伍中的地主。魏索在心里跟了一句,也不去理她。我靠的是本风水宝典,任来峰靠的是家中有钱,现今这社会各人有各人的混法,要不然哪有机会听你的呵斥。
周仪婕见魏索低头不语,心中反而更是来气,气势汹汹地抢前几步,纤指都指上了对方的鼻子:“你知道吗?军训对我们这些自小在温室里长大的学生而言机会是多么的难得,能够磨砺意志,塑造人格,你倒好,竟借故不参加。你说你经济困难,那怎么有钱在外面租房子”?说着说着,秀眉微蹙,显然很难忍受这屋里的环境。
魏索的房中堆满了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物件,说是个垃圾场也不为过。什么烂树根、破瓦片、杏黄衣、桃木剑,仿古的石刻、铁八卦、玩偶摆件,甚至还有许多刚从动物身上剥下来的皮毛,诸如牛、羊、猪、狗之类的,因为堆放的数量实在太多,以致蚊蝇八脚孳生,空气极度浑浊。
看着周仪婕脸上嫌恶的神色,魏索暗暗好笑,心说这里可是正宗的神棍之家,你再强悍,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能见过多大世面?要不哥再内裤外穿跳个神棍舞,保准你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
周仪婕见魏索虽然神态恭谨,但两只贼溜溜的眼睛却满蕴着笑意,显然对自己苦口婆心的一番话毫无感触,更是气的不行,银牙暗咬,又是近前几分,举起一只白生生的粉拳就欲开砸
迫于淫威,魏索连忙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挨打不是代表我的错,逃避才是唯一的理由。周仪婕见对方如此脓包,心中更是增添了几分鄙夷,唇角微撇,这一拳便不屑再砸下去了。
活了这么大,哥还没与美女有过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呢,吃亏当便宜,受这一拳又如何?反正皮粗肉厚,就当是做头部按摩好了。魏索只能这样无耻的意淫。苦等许久,却无粉拳及身,只鼻端多了一丝甜甜的馨香之气,撩拨的心里麻酥酥的。疑惑地睁开眼,着眼处却是一双穿着白色高跟凉鞋的白嫩美足,小巧的玉趾上还涂着淡淡的蔻红。视线转而往上,心中一颤,啊!是修长笔直,如象牙般晶莹无暇的小腿
魏索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天可怜见,再高清的岛国文艺片,也及不上如此近距离观察实物来得震撼与痛彻心扉啊!终于受到启蒙教育了,感慨啊!再见了,苍井空老师,啊!周老师,我今天是你枝头的桃李,明天是国家的栋梁心情激荡之余,竟然口水滚滚而落。
周仪婕正摇头叹息着打算离开,突觉脚背一凉,似有什么液体流淌了下来,凝目一瞧,不由憎恶到了极点。但见眼前这个猥琐的男生口水长流,通红如狼的双眼燃烧着**,正紧盯着自己的小腿看。
&耻、下流,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剜出来”?周仪婕跺着脚,杀人的心都有了。
第二章 班长周仪婕
断子绝孙?唬人的吧!太太太爷爷参习过了不照样子子孙孙无穷尽,要不然哪来的我?魏索突然很是猥琐地笑了起来。要不是依着这本书里的法子,凭我能够考上东洲大学?
想起考上东洲大学这件事,魏索直到现在都还有些做梦的感觉,记得与自己相依为命,在学校门口摆小吃摊的母亲乍一听闻这个喜讯,立刻就激动的晕厥了过去,同样不幸的还有自己的班主任,一个59岁的老头,差一年就将光荣拿退休金,当时也嘴角抽搐、四肢抖的差点中风,老教师清醒后很遗憾,遗憾自己的命硬,无法实现为国家减轻负担的伟大壮举,更遗憾自己的识人不明,明明是一块美玉,却当作了瓦砾。
更可笑的是县教育局竟将之作为了落后学生在困境中崛起的典型,并大力宣扬,魏索为了县里的一些物质奖励,只得现身作法,奈何肚子里墨水有限,反反复复就那么一句:触底反弹、秋后算帐,鸡窝里也是可以飞出金凤凰的
是自己在答卷的时候胡写一通都蒙对了,还是改卷、审卷的老师当时脑子都糊涂了?生如此吊诡之事,就是因为在高考时自己在卧室里依照书中的方法布置了一些器物,以致改变了所谓的命运“格局”?直到现在素来缺乏理智的魏索都难以作出正确的判断,自然潜意识中还是极度渴望这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