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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这是我们女孩子的秘密。”
陆妤晴兴奋地“点头,轻巧下楼。
湛琪一分关上大门,松脱地一罪在门板上。
她就说嘛,一天应付两个陆家人,真的太累了!
不过,如果湛琪芬知道陆妤晴在楼下的举动,她才真的要吐血——
“爹地,湛阿姨我帮你搞定了,而且还帮你套出湛阿姨也很喜欢你。剩下的,就一罪你自己喽。”
关上行动电话,坐上私家轿车的陆妤晴,哪还有一丝刚才在湛琪芬面前的无助和娇羞?
湛琪芬握著刀叉,瞪著盘中硕大的龙虾—迟迟不敢下刀。
“阿森,你想,龙虾会不会记仇?”
陆仲森莫名其妙地瞟她。“你说什么?”
“刚刚我指它给老板看的时候—这只龙虾好像看了我一眼,你想它会不会到阎罗王那里告我一状,说害死它的人就是我?”湛琪一分哭丧著脸,就怕被一只“龙虾冤魂”索命。
陆仲森受不了地大翻白眼。
“如果它真去告状,你就告诉阎罗王,付钱的人是我,叫他先来找我。”嘴馋又胆小!
“喔。”湛琪芬终于放心地吃了几口。“不过我想下次我还是不要点活鱼好了。”
为一条鱼心惊胆跳是不值得的。不管那条鱼多好吃都“样!
吃了两口,湛琪一分又有新问题。“阿森,这家店是不是黑店?客人才三、四个。”
依照她在夜市多年摆摊的经验,一家店会客人寥少,不是店内东西超级难吃,就是束西吓死人的贵。
照她嘴里龙虾的美味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无限量的大。
那代表,又有好几张的钞票要飞走了。
陆仲森为了她的问题莞尔一哂“小姐,现在又不是假日,谁有空出来吃海鲜?”
他的话触动湛琪芬心底一个点,只见她偏著头、握著刀叉,疑惑地看著四周。
“那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
陆仲森挖龙虾肉的动作顿了一下,古怪地反问:“不是你说你没吃过整只龙虾的吗?”
“是呀!是我说想吃龙虾的,可是……”湛琪芬看著四围寥寥无几的客人,还是不懂“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今天早上,阿森“如前几天,一大早就驱车到楼下接她,依照前几天的约会模式,如果那天有谁的服装发表会、还是某某开幕志庆酒会的,他们就会去参加;临走前,阿森会再买一些一昂贵到她看了就发抖的的装饰品送她。
如果没活动,他们就去私人俱乐部、度假山庄虚度一天。
今天早上—她不过随日“句,听说白河的荷花开了。他便二话不说地驱车直下南部,陪她赏荷。
中午他不经意地问她想不想去看海。她以为他是在安排明天的行程,便点头同意,谁知他居然直接取道南横,走苏花化公路一路赏海回台北。又在北宜公路上,当她看到海产餐厅门口的活招牌龙虾,喃喃自语她还没吃过一整只的龙虾时,他又毫不犹豫地将车子停在店门口,点了两客“龙虾三品”。
真实论来,这就是他们会在这家店的原因。
但是——
既然别人都在上班,为什么他们两个会是“英英美代子”?
“阿森,你不去公司,公司不会倒吗?”
“老头子派了一个厉总经理在公司当诸葛亮。”
“喔。”湛琪芬一边挖龙虾肉,脑筋转的迅速比咀嚼的速度还快。“阿森,你回台湾以后,日子就像跟我在一起的这几天这样过的啊?”湛琪芬有一下没一下地吃著龙虾,对陆仲森的回答偷偷扮鬼脸。
“你每天这样漫无目的游荡,不觉得日子过得很空虚吗?”她是单想就怕。
无所事事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差别?
将龙虾吃得差不多,陆仲森放下刀叉,优雅地擦拭嘴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老头的钱够多了,不需要我再帮他准备棺材费。”
湛琪芬已经习惯陆仲森对他爸的不敬,连纠正都懒得开口。
“我们是在讨论你的生活态度,不是在说你爸的钱!你十年前这样过日子,现在过的日子也是这样,你能想像十年后,你依然过同样的日子吗?人生总该有些理想跟梦想吧?还是你打算让你爸养你一辈子?”
陆仲森凝视她,思考她的话。
“明天我会到公司看看。”
他是不介意让老头子养一辈子啦—反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