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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绝挺拔的身影瞬间出现在明月面前,冰冷的银制面具在烛光的照耀下散发幽光,一股无形的压力迎面扑来,险些令人窒息,明月没有丝毫的惊讶,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头望向独孤绝,目光平静:“辰王爷,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在哪里救出夏轻盈的?”独孤绝无心与明月废话,直奔主题,夏轻盈坠进郡主府地下密室的无底深洞时,在场的人除了沈雪宁、萧尧外就只有那名白衣人了……
“是在在下的居所外,当时夏郡主已重伤昏迷,如果不及时医治,定会性命不保……”
“你明月一向行事古怪,从不肯轻易救人,尤其是来历不明之人,为何这次会大发善心,救了一名陌生女子?”独孤绝看似平静的声音中暗藏讽刺。
明月又是轻轻一笑:“在下不喜对人乱发善心,自然不会主动救人,只是,当时夏郡主手中拿着辰王府的令牌,明月以为她是辰王府之人,所以才会出手相救。”
“夏轻盈有我辰王府的令牌,本王怎么不知?”独孤绝语气微愕。
“回王爷,那枚令牌乃是夏郡主前来圣乾和亲时卑职所赠,本想告知王爷,事情一多,卑职就忘记了,还请王爷恕罪。”立于一边久不说话的莫松蓦然开口。
“原来如此。”独孤绝语气微冷,眸光微沉,自言自语。
“夏郡主既已送到,明月的事情也算完成,辰王爷,后会有期。”说着,易安已推着明月向门外走去,走出一段距离后,明月就好像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轮椅回过了头:“可能是夏郡主的头部撞到了什么东西,事发当天所发生的事情她全都不记得了。”
夜深了,再加上刚才又发生了那种事情,独孤绝心情不好,面色阴沉,古云没再提让沈雪宁吹箫的事情,识趣的告辞离去。
一时间,整个大厅中只剩下了沈雪宁和独孤绝两个人,刚才独孤绝问明月的问题沈雪宁也想问,不过,她见到明月时时间紧迫,送夏轻盈去厢房,与假的夏轻盈调换,打消欧阳睿的怀疑是正事,等欧阳睿走了,独孤绝又先她一步问出了她想问的问题。
问题虽不是她由她问出,但她也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突然,沈雪宁脑中浮现出了叶孤寒被碰到肩膀时的痛苦俊脸:“王爷,你派去跟踪叶孤寒的人,在郡主府陷入地底的那晚真的没发现任何异常?”
“本王派出的人皆是顶尖高手,他们说一切正常,那一切就是正常的。”独孤绝目光微沉,语气高傲:“不知王妃为何会有此一问?”
“白天外出散心时,雪宁遇到了叶孤寒,并且他的肩膀受伤了,那天在郡主府的地下密室中,雪宁曾用银针将那名白衣人的肩膀打伤,银针上畏了一种十分特殊的药,没有一个月,肩膀上的伤口绝对好不了……”
“王妃是怀疑叶孤寒就是那名白衣人。”独孤绝沉下了眼睑,掩去了眸底所有的神色,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没错,雪宁就是这么认为的。”沈雪宁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更何况,她和独孤绝是盟友,在他面前,有些事情她不需要掩饰。
“叶孤寒不敢这么做,那名白衣人绝不会是他。”独孤绝眸底越凝越深,语气微冷。
“王爷为何如此肯定那名白衣人不是叶孤寒?”对于独孤绝如此肯定的说法,沈雪宁心中疑惑,叶孤寒身手高强,在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已知晓。
“本王派去监视叶孤寒的是辰王府中一流高手,叶孤寒武功虽高,却不可能完全避过他们的耳目,事发当晚叶孤寒一切正常。”这个理由太牵强,沈雪宁觉得不可信,可是看独孤绝的样子是坚信叶孤寒不是白衣人,沈雪宁与独孤绝多说无益,如果想要知道真相,她需要自己去调查了。
深夜,月明星稀,沈雪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沈雪宁与独孤绝下棋,沈雪宁以一子之差赢了独孤绝,所以,今晚独孤绝不会再回卧室,而是睡在书房。
白天时,独孤绝得知夏轻盈乃是被明月所救时,对明月态度很不好,步步紧逼的问题似在怀疑明月就是那名白衣人,可明月是名残疾人,不能站立,怎可能是那名身体健康的白衣人,还是说他的残疾是装出来的……
还有叶孤寒,当沈雪宁怀疑白衣人是他时,独孤绝立刻出言否决,态度强势,独孤绝为何如此了解叶孤寒……
独孤绝和明月、叶孤寒之间认识是一定的,但是,三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不经意间抬头,一袭熟悉的白色身影正立于院中,沈雪宁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今晚不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