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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的时候,落瑶不经意间瞥到他的眼神,可是已经来不及,她的心头一震。
摄魂术。
只要看见施法者的眼睛,就如□□纵的人偶,任施法者摆布。这种法术似正似邪,稍不留神,就会反被摄魂术控制,堕入魔族。
祁远定是怕姬奈说谎,情急之下才想到用摄魂术逼她说出真话。
落瑶方才只看了一眼就浑身难受,更不用说被祁远控制着的姬奈了。
“啪”一声,姬奈整个人突然横空飞了出去,撞到对面的壁上,轻微的咔嚓几声,震断了几根肋骨,姬奈可怜巴巴地反应过来,咳了几口血。
本就因为被摄魂而惨白的脸,因为嘴角都是血迹,更显可怖。
在场中打斗的两人发现了不对劲,终于停下手来,站在半空中,轼丹认出,来人居然穿着清乾天上天君的服饰。
祁远眼中划过一丝寒光,脸色已经冷得快结冰,低沉着声音说道:“本君从来没打过女人。小小的树妖给我未婚妻下毒,你们当真把我天界皇皇神威践踏在脚下了吗?”
轼丹和姬奈这才知道落瑶的身份,知道惹了大麻烦,两人僵在那里,一个站着,一个趴着,脸色都煞白。
轼丹忙从半空落下来,踉跄了几步,向祁远作揖:“陛下,今日之事确实是我的错,并不知道天后的身份,这其中有些误会,还望······还望天君能网开一面。这毒虽然无药可救,但也有一法,不妨······”接下来的话没有说下去,轼丹揣摩着看了看祁远,他实在不清楚这位天族神君的脾性,下面的话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言尽于此,想信祁远自然能听懂。
祁远神色动了动,看了眼怀里的落瑶,她的意志力快要烟消云散,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难能可贵。她的头发有点凌乱,额前的碎发因为出汗而湿湿的,却显得更加妩媚,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腰,也不管周围还有别人,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她此刻迫切地需要降温,而祁远常年微凉的体温让她流连不已。
祁远的身子一僵,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尽量让语气显得平稳:“这里交给你,回去和夏极说一声,人我带走了。”说完和落瑶一起倏地凭空消失,留下印曦与轼丹面面相觑。
印曦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句话是祁远对着他说的。
第25章 愿君不负相思意,万叶千声皆是情1
与此同时,祁远的翩翩身影出现在耀清宫,怀里拦腰抱着落瑶,落瑶闭目昏睡着,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身上盖着他的外袍。
瞬移法。
他很久没用过此法,一般也是在紧急时刻才会使用,只是刚才看到落瑶贴上来的那刻,头一个反应居然是,绝不能让其他男人看到她的媚态,潜意识用瞬移法回到了清乾天。
再加上刚用过摄魂术,直到站在耀清宫门口,还是觉得有点头晕。
清乾天的空气比妖族的那个岩洞好多了,清风徐徐,繁星点点,夜色如怀中的姑娘一样,如此温柔。
当两人一个面色绯红,一个只着中衣出现在耀清宫门口时,一向把八卦当作自己终生事业的梵谷觉得,他来的真的是时候。
其实梵谷原本是来找祁远的,后来没找到他,也懒得再跑一次,干脆跟程誉在前殿下棋喝茶,彼时梵谷正捏着一颗黑子准备落下去,抬头看到门口在风中凌乱的两人,黑子没有征兆地落到一个极其诡异的地方。
程誉笑得眼角都翘起来:“其实神君不用这么客气,小仙棋艺虽不能跟天君相比,但也算是有点小成,神君特特放了这么多水,小仙有点过意不去。”
梵谷听闻回过神来,对着程誉恍惚道:“约莫是今日水放得多了,有点口干舌燥头晕眼花,我瞧着门口有个人影怎么像是祁远?”
程誉顺势回头一看,当即如同木鸡一样傻了眼。
这下棋也不用下了,梵谷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带着点匪夷所思:“原来不是我眼花啊······”
祁远满腹心思都在怀里的落瑶身上,没有意料到殿内有人,一阵风吹来,带起几片树叶,他紧了紧盖在落瑶身上的外袍,把她整个包在宽大的衣服里,仍旧旁若无人地越过他们,走向寝殿。
梵谷看着祁远的背影,对着程誉说:“他不是去芙丘国提亲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难道被退亲了?”
程誉还没回神,只是从木鸡变成了活鸡,说道:“梵谷神君,天君平时可是非常注重仪表的,一直是清乾天仪容的表率,你说怎么就······”
梵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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