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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着走得好,钱到了农民的手里还是钱,用完就没了。修路,栽树,那可就是让钱生钱。省委省政府的本意也是如此。”
杨志远进来听张平原讲完省农业银行扶贫的事,也说:“老师这是务实的做法,这是让石头村自行造血,增强石头村的内生增长功能,老师这种扶贫可算是扶到点子上了,我看用不了几年,石头村就会成为他们那一带的富裕村。”
张平原笑,说:“志远,你就那么肯定。”
杨志远说:“一样是扶贫,前任行长给村里的是钱,而你给村里的是希望。尽管钱是实实在在,看得见的东西,而希望是虚的,看不见摸不着,但人这一辈子,可以没有钱,但不可以没有希望。二者有着本质的区别。尽管村民们可能一时搞不明白,但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认为石头村肯定会富裕起来。”
张平原笑,说:“志远这话说得好。人活着,就得有希望,希望在,生命就在,如果一个人连希望都没有,那你说他还会有什么。一个人是如此,一个民族是如此,一个国家更是如此,只有充满希望的国家才会让其他国家的人敬重。过个一、二十年再看,中国肯定可以焕然一新,生机勃勃,让世界为之震惊。”
杨建中说:“张行长这话说得大气,理也是这么一个理。可如今底层的官场,官员贪图享受,拉帮结派,不作为者大有人在。要知道国家的政策法规,都得靠一级一级的官员来贯彻执行,可如今官员的素质大有问题,像张行长这样务实的干部不多,你看就一个扶贫工作,就被底层的官员糟蹋成这个样子。”
张平原知道杨建中这人随性,按说二人同处官场,这话杨建中不该说。他笑了笑,点头,说:“杨主任这话说得实在,没把我当外人,溯本根源,我认为还是几千年来传统的官本位思想在作祟。”
杨志远笑,说:“老师,哪有什么根治的办法没有?”
张平原一笑,说:“有啊,这就是‘较真’,一旦党较起真来,什么样的不良传统都可以让它销声匿迹。还有就是向官场注入一大批新鲜血液,把众多像你杨志远这样充满朝气和理想的青年吸纳到官员队伍中来。”
杨志远笑,说:“老师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您就不怕我们这些年轻人被同化。”
张平原笑,说:“我不否认会有一部分人被现今官场同化,但你杨志远绝对不会。”
杨志远说,您就这么肯定。
张平原点头,说:“我肯定。”
安茗在一旁笑,说:“志远,连老师都觉得你应该步入仕途,为民造福。现在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志远笑,说:“照你安茗说的,我现在就算想进入仕途,也得有机缘不是,总不能说进就进吧。”
张平原吹了吹手中的茶,说:“志远,慢慢来,机缘总会来的。”
这时,谢富贵亲自把剁辣椒蒸鱼头端了上来,问杨志远:“来瓶什么酒?”
杨志远看张平原心情不错,说:“老师,喝上两杯怎么样?”
张平原一点头,说:“行啊。”
杨志远说:“那就上两瓶茅台。”
谢富贵一笑,说:“好嘞,马上就到。”转身而去。
第24章别梦依依
尽管安茗希望时光流逝的慢一些,但时间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有所停滞,日子该来的还是得来。九月将至,离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安小萍给安茗打了好几个电话,让安茗尽快回去,准备上学的相关事宜,安茗实在是舍不得离开杨志远,心有戚戚。
杨志远尽管也是不舍,但他自是明白事情的轻重,知道安茗再不回北京就真有些说不过去了,赶忙托谢富贵给安茗买了回北京的机票。临行的前夜,杨志远的母亲张青把安茗叫到一旁,小心翼翼地从箱底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一个晶莹碧绿的镯子豁然入目。
张青把镯子拿了出来,牵过安茗的手,说:“安茗,明天你就要回北京了,阿姨也没什么礼物给你,只有祖上传下的这只镯子,来,阿姨给你戴上,肯定好看。”
安茗尽管不认识翡翠,但她一看镯子如此晶莹碧绿,就知道这镯子的价格不菲,她开始还有些不明就里,现在一看张青原来是要把手镯送给自己,她吓了一跳,说:“阿姨,您这个礼物也太珍贵了,我怎么好意思接受。”
张青笑意盈盈,说:“傻丫头,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就把祖上的东西送人啊,这手镯可是一对,我当年和志远的爸爸结婚时,由志远的奶奶传给我的,这对手镯祖祖辈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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