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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默认了公孙亦的话,也想让他们出去,只是自己不开口而已。
“好吧,那属下先行告退。“樊虎抱拳行礼,得了独孤锦衣的同意后退后几步,转身退出了屋子。
“属下也先行退下。”公孙亦拱手行礼,欲要随樊虎后面离开,独孤锦衣又在他离开前缓缓地开了口。
“公孙先生,你觉得,本王真的有必要这样做吗。”
公孙亦止步,稍作停顿后躬身拱手,笑道:“王爷您不是一早就下了决定吗。”
独孤锦衣略略有些思索,随后笑了,道:“的确,也不知怎么突然又如此来问。”
“王爷许是因为现在沧州的缘故吧,故地生情,总是会善感多思一些。”公孙亦笑着接话。
“公孙你倒是什么都看提明白通透。”独孤锦衣笑着抬头看公孙亦。
“王爷过奖了。”公孙亦微笑着再冲独孤锦衣行一礼,随后退出屋去,轻轻关上房门。
公孙亦离开,房门关上,屋内变得安静无声。独孤锦衣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将握着书卷负到身后,放眼远望向窗外的沧河。正值夏末时节,沧河水涨,河面水波粼粼,在阳光下闪着金子一般的光。河对岸是青翠的绵延山体,山下是村庄和农田,依稀可以看到有金黄麦田在山下铺展,百姓正在田间收割麦子。
山峰,河流,庄稼,百姓,这些都是大晋国的江山,大晋国的百姓,一切都是大晋国的。而大晋的一切,现在都属于他的父亲,被天下人称之为天子,高呼万岁的皇帝。江山如此多骄,引多少人为其倾倒,为其争相竞逐,以天下为盘,人心为线,人命为棋,博奕相争,引一出无声厮杀。去些一为文。
绝大多数的人,虽然被这棋局的大势力所影响,但却也一辈子就是碌碌无为,毫不起眼,算不得是在这棋局之中。而有另外的那一小部分人,天生就是这江山局中的一粒子,不想被杀出局,就必须主动出手周 旋厮杀,将自己的对手,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先判出局。
涔涔岁月无声,铮铮暗剑无形,生与死,争与息,尽在其中,无止参详!
阁外,公孙亦关上门刚出来,立刻发现早先他出来的樊虎还在廊下徘徊,一脸的疑惑不解,似乎还是为方才在屋里没问出来的问题不甘心。
看公孙亦出来,樊虎立刻一迈腿上前,拉着公孙亦就下阶到了旁边一处树下,道:“公孙先生,你说刚才王爷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人与人的关系,和你有没有见,并没有多大关。没见过,能有什么关系,我真是不懂呀。”
公孙亦与樊虎共事已久,知他心思粗,但又是个死脑经,一件事儿不弄个明白就会一直挂在心上,若是现在他不解释一下,只怕一转脸,这樊虎又忍不住去追问锦王。本着为独孤锦衣省事儿的原则,公孙亦笑着解释,道:“这意思就是,人与人的关系十分复杂,有些人你看起来没有半点关系,但那些人的生与死,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另一个人的生与死,成事与败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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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金成医馆
公孙亦笑着解释,道:“这意思就是,人与人的关系十分复杂,有些人你看起来没有半点关系,但那些人的生与死,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另一个人的生与死,成事与败事。”
“会有这种关系吗?太过牵强了吧。”樊虎拧着眉头。
公孙亦觉得,看来自己还是得用最直白的方法向他解释,便不再讲道理,转而改口道:“就比如说那定远侯府的五小姐,樊护卫总是知道的吧。”
“你说的可是那个,年前逃了王爷婚的那个侯府五小姐。”
“正是。”
说起夏镜花,这樊护卫立刻来了精神,忙道:“知道知道,哪里能不知道,她当初可是让我吃惊了好半个月。这天下的女子,哪个不是争着抢着想嫁入锦王府,我从来想不出,有谁能逃王爷的婚,她竟然还就逃了王爷的婚。来日若见着她,我定要好好瞧瞧,这女子是有多三头六臂,连我家王爷都不肯嫁……”
樊虎说到兴头上,就有些收不住话一样,那公孙亦就赶紧打住了,接过话道:“那夏镜花与王爷素未谋面,但她与王爷的关系,不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吗,甚至连侯府都是如此,这就是关系。关系如一只网,错综复杂,千丝万缕,有些时候。看起来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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