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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过破伤风针了,没有危险了。
当齐睿看着还在梦中的夏萌时,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突然有些发涩,为什么不把伤痛加诸在他身上,为什么要让他老婆这样一个伪男子,真女子来承受呢……
正在床边,做着眼部发酸运动的齐睿,冷不防被一个小护士喊了一声。“一个老太太要我给你的!”随着话音,齐睿手里多了个纸条,一排电话号码,附名李一。
齐睿想想,应该是那个老太太留得。他一阵不屑,算有点人知,便随手把纸条抛在一边。
轻扬的夜风挽起那纸,兜揽着飘出窗外,字条背面一行齐睿没发现的字迹或轻或重的消失在园里的一片海棠中——好好照顾你媳妇。【李一是神棍吗?通灵师?灵媒?】
【私语】:其实危险面前,有些人会躲闪,而有些人真的会挺身而出,谨以此章写给大学时期复旦视觉见义勇为而牺牲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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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有句古语,叫财不露白,真正的有钱人没有一个会把自己的存折挂在脖子上。
露白是一种忌讳,聪明的有钱人不会,也不允许自己露白;略笨的人会适当的炫下富,冒充下镶24克拉巨大黄钻的王老五君;而真真正正苏东坡额搞诗句里所描述的“大春驴”,则是没钱也要在圆盘脸蛋上狠命的甩上两巴掌,冒充下添加剂吃多了的暴发户。
几年前在东北某中等城市,就发生过这样一个真实的惨剧。
一位满身珠光宝气的妇人,到当地某著名皮草店试穿,店里的新款基本上都劳动这位贵妇做了回衣架子。
要么说这女人也是歹命,身材好,打扮的也入时,一番免费模特后,扔下一句“明天要老公陪她来买”就飘飘然离开了。
第二天,店员没有等到大单子的到来,却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新文。
《市区某商场后身发生奸杀案》,滴着鲜血的大标题下,挂着更让店员喷血的内容:据采访探员得知,该女子系逛街后被盯梢,身上项链戒指等首饰被摘下后丢弃在尸体四周,警方按照指纹,尽在两小时内将案件侦破。
据犯罪人员供认,尾随该名女子是因为见其在皮草店里反复试衣,锁定为疑似富婆,遂在该女子穿过弄堂时,对其下手。
原本打算抢了首饰就走,可是当忙活一场发现都是假的,男人怒了,女人哭了,男人插了,女人……死了。
今天,夏萌和齐睿即将接触到一个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富一代的故事……
夏萌醒来时,胳膊上一股既涨又闷的刺痛麻感让她的一双阳刚的剑眉不禁蹙了一下,痒痒的,好难受。
夏萌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想抓一抓痒痒,这一伸不要紧,扯动了一个连体婴。
夏萌梗着可动范围极小的脖子,老母鸡一样笨拙的扭着头,看向手边把自己禁锢的一坨不明物体。
不用说,我们也知道,那团物体是齐睿,可为什么夏萌把他看成了一坨呢?
真相就是,齐睿男人的本性让他在打理女人的长发方面是让广大男同胞极其同情的。
身高165,体重90,胸部C罩杯,配上一尺九刚刚好不盈一握的泥鳅小腰【不要问我为啥不是水蛇腰,个人癖好,齐睿喜欢吃泥鳅】,诚然,之前的夏萌无论工作上多么的不如意,但不可否认她是公关部一堆三姑糟糠中一粒难得的特一级东北大米。
那句广告词怎么说来着,东北精米,香甜的米,青春的米,挨一刀吃一包,保你想吃第二包,真乃行走江湖,果腹填肚之必备啊!
可是,好汉当年再勇猛,也掩盖不住齐睿每天下班时候的丐帮样,尤其是那一头抽象派的头发,像是被飓风过境的海南岛一样,树没个树样儿,人——挂个鸟样儿。
如果在齐睿脸上贴块狗皮膏药,再添一块知天晓地的白布帆,整个儿就是中国古典文学里面不可或缺的一大重要炮灰级配角——崂山道士,爱称——半仙儿。
夏萌这一扯,自然把齐睿给牵引醒了,“唔,老婆,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齐睿揉揉还稀松的像棉花糖一样的眼睛,“下次别这么冒失了,实在想拿耗子,也等你家小狗我去!”也许是看出了夏萌的疼,齐睿故意搞出一个两只耳朵的小狗造型,逗她开心。
夏萌住的是第一医院一间普通病房,这年头,装逼的领导满街跑,装蒜的伪富豪也是一抓一把,因此造成了医院为数不多的“高间”火的和南京路下午两点的必胜客门口一样,队伍排的和蚯蚓似的,切断不要紧,翻土人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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