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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持要回,说是闻不惯医院里的味儿,或是因我病了,秦政对我的态度真是好竟是顺意的应了,他的表情不像往常的冷厉阴骇,好像有淡淡的温柔,静静的,柔柔的。
我也是事后觉到不好意思,当时我真是烧厉害了,心里才对秦政有了家人的依赖感,没有戒备的跟他说“我难受,快难受死了”。
生病时,心理上总是很脆弱,很有依附感的。
我看了看一旁走着的秦政,也是礼貌道“谢谢,麻烦你了”。
他看了看我,没应,沉默的往医院外走,我随在他身后出来,他去停车场取车让我在这儿等,他穿了一件蓝色的衬衫,看起来十足的沉稳内敛。等他开了车过来叫我上去,他将车窗封的严,我觉得有点儿透不过气,就要开车窗,却被他给制止道“你刚刚输完液,别受了凉”。
我说“没事,就开一点,不然觉得闷”。
他也就没再阻止,任我将车窗开了一个*,他打着方向盘过了一个交叉口,要往右打弯,头就往我这儿的方向的看了几眼后视镜,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却是看起来帅气俊逸。
9点,正是上班的时候,路上车流多,不时路过一个红灯就要等很久,过一辆公交车,上面的人挤塞的满满的,人和人之间的空隙完全不能再卡下一个人,但就是这样,公交车依然要到站停,前门还是要开,还是有人在往上挤,想着能踏上一步也是一步,只差这一步一个月的全勤奖就没了,指不定赶上领导心情不好被训一顿那是不免的。
秦政等着红灯,随手就拿了一根烟叼进了嘴里,熟练的拿了打火机凑到嘴边就要点,却顿了一顿,将打火机收了起来,烟还在嘴里咬着,像是闲趣打发,将烟卷咬来咬去的玩儿。
眼角的余光看到,我不禁笑了笑,倒惹了秦政看我,他认真的盯着我,问道“刚刚的药你吃了没有”。
我喃喃的鼻音“嗯”了一声,想指他叼着烟卷的样子很好玩儿,我转过头看他,正撞上他看我的眼神,他牙齿咬着那颗烟,闲暇问道“什么?”。
他送我来医院时应是还没来得及整理头发,轻逸的头发顺搭着,在晨光里折射着栗色的光泽,幽静深邃的眸子,嘴角一贯饶有意味的笑,懒散的叼着烟卷。早晨温柔的阳光正从他那个方向透过车窗照到我的脸上,映在熠熠闪烁的眼睛里,我笑看他“你现在的模样可真像上学的时候的学长”。
干净、美好、清澈、温暖。
他抬头看向我,一丝深究潜露在眼睛里。
☆、… 伍拾柒
那些日子,我们曾经苦苦暗恋着的,苦苦爱着的人,那些日子总喜欢抬头看看天,不论晴天亦或者雨天,总以为,那些我们正在苦苦暗恋的人啊,苦苦爱着的人啊,能懂得自己的心,能和别人不一样,能看穿自己的心。然后,温柔的告诉自己,嗨,我一直都看着你呢。
那些的曾经,毕竟已都是曾经。不论是快乐还是伤心过,都已是曾经,留在记忆里,那些最是苦苦的美好的日子。
我从医院回来后吃了个午饭后就一直在睡,秦政晚上时煮了南瓜汤叫我喝,我实在困的无力就没起来,但我确实饿,以至于在梦里都在美美的要喝汤,就是喝不到。晚上,秦政进来房间里几次,他轻轻的拭我的额头,我辗转的醒了,静静的看他,他问我说“好点儿了吗”,我的脸蹭了蹭被子应着,接着就又迷登登的睡着。
第二天早上醒来,天还不是很亮,头已消轻很多,只是鼻腔里隐有抑制,我在床上来回翻了几个身,百无聊赖的就起了。开门要去洗手间,却见厨房亮着灯,我去看,是秦政正在厨房里忙活,倒不是很熟练的样子,围着米色粗布上缀一支芦苇花的围裙,倒有几分居家男人的气息,难得早上能在家里看到他。
他正搅着玉米面,燃起炉上烧着锅,抽油烟机呼呼的开着,晨曦里,他很是认真的不时掀开锅看,我本来是要转身去洗手间了,但见他碗里搅好的玉米面,弄了满满的一碗,黏黏稠稠的,火上也就烧了一个长柄汤锅,我说“你搅面搅多了,那样倒进去肯定都糊涂了”。
秦政回头看我,他手上端着的碗示意了一下“这个?”。
我点了点头“嗯,你先把火调小,我去洗脸,一会儿我来弄这个吧”。
他看了看火,说了一声“好”,就把火拧到了最小。等我回来时,水已经沸腾高波,我又往里添了些水烧,将玉米面倒了一部分搅进了锅里,开了锅,就正好稀稀汤汤的两碗粥。
秦政还买了馒头和花卷,两个水煮蛋,两样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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