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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第二天问我:“信看了没有。”
我答:“看了。”
“那你看出什么了没有?”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刘郅像是话中有话,怎么,难道你张子寒看不出来?”
“你是说张裕?不可能的著子,我很相信他。”
“王著叹了口气说:但愿如此吧。”
其实王著说的没错,一切都如他想象中的一样在不久的日后真实发生了……
自授衔穿上系有肩章领花的军装后,连队对新兵的管理更加严格了。除了早上要早起在走廊里压被子,往被子上喷水,含辛茹苦是为了把被子弄的四四方方。六点的起床哨声后集合出早操、跑五公里,风雨无阻。七点半前要面对着连长王昭和排长刘二虎的内务检查,如果他们指着你的被子说出“不合格”之类的话,那你就等着他们俩走后班长李涛把你的被子丢在地上重新整理。然后面对一上午的军事训练,带着饿得几乎发绿的眼睛站在食堂的门前高唱革命歌曲,用标准的姿势站在餐桌前,等值班的排长喊“坐下”才可以吃饭,且15分钟内必须全部吃完。下午又是重复上午的训练,晚上唯一的娱乐就是收看新闻联播;再回到班里完成班长交给的体能指标。熄灯后还要训练紧急集合。3个月里一直是这么无休止的重复着。可以说授衔后的一切,严格到了极点,劳累到了极限。吃饭咬着馒头可以睡着,唱歌唱到嗓子撕痛沙哑;体能做到你全身湿透,上床睡觉让你浑身酸痛、艰难爬行。
同样的事情在授衔前后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如果有人违反纪律,在授衔前可能只是班长的严格教育,但在授衔后等着你的却是《纪律条令》的处分。轻则警告,重则记过,甚至是除名。记得第一次连队紧急集合的那天,徐远直接跑到厕所里躲了起来,也就是被他的汪班长给批评教育了一顿,但在授衔后的一次全连队紧急集合中老乡张志伟因从上铺跳下来时系在腰间的武装带挂在了床角使整个人悬在半空而未能参加,连队却依然在新兵下连队时将写着警告的处分决定书放进了他的档案。张志伟因此很不理解。
第九节 走进警卫连
新兵连三个月的时间在紧张繁忙的气氛中骤然远去,转眼我们迎来了下连队分配的日子。我们用自己的毅力和精神战胜了那段艰苦的岁月和可怕的训练。而张志伟却说我们是自欺欺人。“部队是一个高度严肃的纪律集体,就算你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的面对班长的严厉训斥,面对令人无法接受甚至难以忍受的种种,你还得强颜欢笑的为他们送上违心的笑脸。曾有人想着离开,选择逃离,但最终接受的是《纪律条令》带来的军威浩荡。所以说: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想着张志伟的话,我完全理解他的意思。一切都源于那一张处分决定书。
下连队那天司务长亲自带领炊事班做了顿营养丰盛的饭菜,面对久违了的可口大餐,在开饭前高唱革命歌曲的队伍里,已经有人开始站立不安、垂涎三尺了。饭后回到宿舍,我们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将被子打成行军时的背包,将日常用品放进包里,等待着连长王昭来宣布我们的下一个人生驿站。班长李涛开始和我们道别。“这三个月我对大家比较严格,可能你们不理解我,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认为我都是为了大家早日成材。”说完,他问我们将来想在部队做什么?有人开始说为了考军校、提干,有人说转志愿兵、在部队给首长开车。当然也有些政治觉悟很高的战友说要一辈子保卫祖国,一辈子为人民服务。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曾想这简单的一笑,却在下连队前给了李涛最后一次展示他中国武术的机会,我又一次被他给踹了一脚。认真的说,李涛的中国功夫表演得一点都不专业,全属花拳秀腿。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总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他那弱不禁风的身体模仿李小龙大师,真不知九泉之下的一代宗师要为这些令他寒心的后生流多少泪水。
李涛满脸气愤地坐在班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可能是我不经意的一笑让他产生了反感。目不斜视地瞪着我说道:“你小子笑个屁啊,瞧你哪副熊样,你说说以后想在部队做什么?”
“我想入党,做班长。”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还真是搞笑,就你这种思想觉悟的人还想入党,你要真是能做班长、能入党,我李涛二字倒着写。”
说真的,当时我真想揍他,可又担心打不过他。更是为了能让酒泉之下的李小龙大师安宁度日,想想还是心字头上一把刀,忍忍算了。
朱亚洲悄悄地对我说:“其实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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