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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悔莫及痛哭流涕,觉得我做了一生之中最错的一次决定,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死也不跟更年期的中老年妇女过不去。如果一定要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我流着小眼泪给2号描述当年惨烈的战役。
“2号,你要逼我再做一次人生最错的决定么?”我说得无比诚恳。
2号在电话那端彻底地觉悟了,悲天悯人地安慰我:“夏小花!没关系,咱有钱,咱买手机去!咱不和更年期中老年妇女一般见识!”
虽然2号看不见,我依然在电话这端拼命地点头。
“可是……你没有手机的这几天……”2号说得轻松:“错过了昨天晚上的新戏造型发布会唉……”
靠!2号!真相!真相得也太慢了点!
我居然,我居然忘记了!如此重要的大事!
“那那那……”
“放心,我们八个人统一口径,见人就说你病了,病得可严重唉,那小鼻涕就跟猪流感似的,只能吃饭睡觉打针……”
MD,原来老娘是被诅咒成这样的,我继续伸着小衣袖抹鼻涕。
“晨斯多好的人啊,楞是一句话都没说,全部启用了你原来做好的那批造型服。”
废话,那本来就没问题,是丫小心眼的亚洲超级新星跟老娘过不去公报私仇否的。
“可是,你一直不出现,新戏的造型发布会就悲催了。有记者不知道去哪里摸着的消息,说你俩闹不合呢。现在全世界都在猜,晨斯私下杯葛城中名人夏小花,是因为不屑暴发户还是对叶三公子旗下的娱乐公司给的报酬不满。”
不是好哇,我俩闹不和纯粹是在我被潜规则或超级新星被包养的问题上意见发生了分歧。
“那那……”
“那个P,开电视看娱乐综合台,发布会新闻重播开始了!”
“哦!”我坐沙发里扯着嗓门嚷嚷:“刘管家!开电视!”
一只遥控器毕恭毕敬地递到我面前,还有一盒纸巾:“夏小姐,您务必要使用纸巾擦鼻涕,别再用袖子。”
我点着头,随手抽出一张纸巾蹭着鼻子,躺沙发上愉悦地拿脚趾头按开了电视机。
新戏的背景是民初剧,晨斯穿着工整精密的军阀服气宇宣扬,女主角一袭传统的淡色旗袍,布扣颗颗精美,滚边繁复绣工华丽,衬得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愈发高贵。
我得意洋洋,这两套是我近期最为满意的作品,用的是百年老店的正宗苏绣,还花高价插的队,把一众高干子弟的花瓶小三都挤在了后头。
“2号,我衣服做得漂亮吧!光女主角头上那支钗子,我就折腾了半个月,最后还是用玫瑰金才做出来的效果,K金和银饰根本没法比。”我抱着电话志得意满。
“闭嘴!夏小花!听内容!”
“……”
“晨斯,传闻你跟首席造型夏小花在会议室里曾经掀桌子大闹不和……”
“哪里来的传闻?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晨斯一脸无辜和震惊。
丫戏份真好。
“听剧组有关人士透露,你否了夏小花所有的设计?”
晨斯笑得一脸无奈:“我身上这不是穿着呢?看来这个有关人士的透露不怎么准啊。”
“夏小花借病避席,是否因为不合所以故意避免公开场合碰面尴尬?”
“……”
“晨斯,你是否对薪酬问题不满?”
“……”
好个一团乱的发布会啊!我盯着电视机里站在镜头角落闲闲没事做的女主角感叹。
随手拿起一本当天的娱乐杂志,封面是偌大的名模走光照。
我兴高采烈地要翻名模走光,调节调节小心情,结果内页里好大一串标题:“晨斯杯葛首席造型,影射叶氏集团M娱乐戏筹太低!”
操!换一本。
直接封面上写着:“不满暴发户行径!晨斯毅然叮走夏小花!”配的是某酒会我正在抠鼻屎的照片。
操!连换一本的欲望都没了。
门铃响了两声,刘管家指挥着佣人冲了出去,顺带拿走了我手边上那盒纸巾。
电视里晨斯终于爆发了:“我和夏小花是,好,朋,友!”
操!
我吸着小鼻涕,拿衣袖抹啊抹。
“夏小花!”好真实的声音。
一抬头看见跟在两眼冒心浑身颤抖的佣人后头举着一大把香水百合的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