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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三人各自怀揣着心思,却都满怀着年少的喜悦,三十多岁的男人亦或者二十多岁的女人能重回校园被当做一次学生,自然是激动的。
年轻,真好。
(五)番外之家有儿女之任烨
从小生活在豪门望族中,伸手既有锦衣玉食,由于我是家中的嫡长子,所以疼爱是少不了,不过更多的是父亲和几位爹爹们的严苛。
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是跟着姥姥和姥爷过日子,性子自然顽劣,颇有些大家子弟的架子。
不管是在幼稚园还是小学中,这样的性子更甚,一些女生就认为这是一种酷帅的象征。
记得有一回,一个漂亮精致的小女生在我背包中塞了一个泡泡状、有些软绵绵的东西,当时我问了较好的几个哥们儿,他们只是相视笑笑,拍拍我的肩膀“John,她是爱慕你呢。”
言语暧昧,几个小鬼头一脸的不怀好意,等正午再次碰到那个小美女的时候,我问那软绵绵是干什么用的,她羞红了脸“mum说是喜欢一个人才可以送的。”
说完,就手足无措地跑开了。
答案,还是没有解开。
晚上回家,我问父亲“老爸,你当年很喜欢妈咪,是不是也送了这东西给她用?”
正在看书的老爸眼神不经意地扫了扫我手中被捏扁的软绵绵,俊脸不由一红,再是一黑,“你这混小子,才多大一点就不学好,看来是皮痒多时了。”
把书扔到一边,就要开揍,简直就是气急败坏“今天就是你妈咪过来了,也逃不了这顿。”
我没有哭,不是因为男子汉不轻易掉泪的缘由,而是因为此时母亲正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外,看着老爸此时的暴力举动。
“石远,才说了小烨还小需要好好教育,你是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吧,哪个小孩子这个时候不顽劣,我看小烨比你当年好多了。”
母亲这样一发话,我笑了,父亲也是愣住了,而我分明听到了父亲咬牙切齿的声音。
“老婆,你是不知道小烨这孩子已经”
我没等老爸说完就打断他,凭着刚才的判断,我猜得那软绵绵绝非什么善物,右手把它举了起来,恶人先告状“妈咪,只是爹地给我的,说是可以吹泡泡,我只是问下他有没有用过,他就要揍我。”
小嘴一撅,眼泪从眼里硬是挤出几滴,从指缝里看来妈咪的脸色已经有一种风雨欲来的爆发之势,而老爹则是气愤地指控我。
等我离开后,凑在房门外听,也知道老爸正在被进行身体的教训和心里的折磨,妈咪的声音透着歇斯底里“石远啊,你个老不正经的,儿子这么小,就想要将他拐入歧途,避孕套是泡泡球,你还真是反了,反了!”
老爹一边解释,刚才那样的威严和气势哪还有半分“老婆,不是这样的,是那小子”
“不是,那该是如何?”
房间里吵着吵着,就变成了面红耳赤的shen吟。
我拍拍衣服,很从容地走过,原来那个软绵绵的真名叫做避孕套啊。
原来如此。
等上初中的时候,我是和姥姥和姥爷走的,他们正好是去国内游历了一段时日,我也顺道去了北京一所贵族学院。
只是不同以往的是,我不再以尊贵傲然的身份进驻,只是一个普通的贵族,姥姥问“小烨,你是想要体验一下平民的生活吗?不过可能会和想象中的有着天壤之别,如果你想要这样,并不是不可以。”
姥爷自然是同意的,他说他的孙子怎么能一度靠着身份过日子,即便是靠自己也要闯出一番天地出来。
只是真正入住了封闭式的学院,我才知道有些事情真的和想象相差太远。
室友是北京当地的一帮太子党,不管是言语还是行事都是极其高调,有一次见他一个人呆在宿舍看书,不由嗤笑“书呆子,你就算是看再多的书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我们日日笙歌,美人床上走。”
另外一个室友或是无意识地问了一问“任烨,你到底是什么家世,进宿舍这么久也不见你谈得?”
我盖上书页,淡然一笑“父母亲只是商人而已。”
其他人一听,室里家族最过庞大的一个叫做王亚然的男孩哈哈一笑“商人,北京街头小铺盖的那种也算,任烨你说话可真是幽默。”
不是幽默,而是自己省略了他们是全球赫赫有名到已经不用提及的商人。
初一那一年,即便是初入国内,或是血统纯正还是基因遗传好,在学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