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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弄个真的生命来凑热闹啊!
段任衡被她的泪震得动弹不得,他不明白哪里做错了,方才交欢之时他并没有发现到霏安有任何的不对劲,她还是跟以往一样对他不推不拒,任着他尽情的释放,但……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们从来没有在开着灯的地方做这种事,而且……”她吸吸发红的鼻头解释,“这里是客厅。”
“我们是夫妻啊!”他说得理直气壮。
也许行事保守的霏安一时之间无法理解更换场地有助于增进乐趣吧?
身为她此生唯一的男人,也许应该教导她一些事情,但另一半的段任衡又自私的不愿教她太多这方面的事。
他保守的小妻子不是跟其他女人一样了解男人的渴望,妻子跟情妇之间在他的观念里是有所区隔的。
他只能贪恋的吻了她许久,意图安慰她,却阻挡不了心里逐渐升起的无力感……
也许他不该将对女人的欲望转嫁到她头上,毕竟霏安不是他喜爱的火热情人类型,而她的观念也守旧得无法负担他的恣意狂欢。
他是该考虑到这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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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儿育女的战场改回传统的大床。
霏安开始有意无意的在躲着他也是主因,她似乎深怕段任衡会和上次一样,心血来潮就强压着她寻欢,所以他只能在床上寻着她的身影……
而段任衡则因为她若有似无的闪躲而感到不悦。
霏安一样对他笑、一样煮饭等他回来,但每当段任衡一有亲近她的意图时,她就马上走出他的视线躲进书房里,并庆幸着秀丽陪她去买了许多画具,让她一人待在书房里时除了发呆以外还多了些事情做。
她开始我回了年少时想对着空白画图的欲望,试着借此转移自己对婚姻问题的无力感,把自己复杂和失意的心情全画进图画里头,那让她觉得画图比在没事时写那几个英文字母好,更不会让她在发现自己又写了那些字时,随之淹没在沮丧之中。
某次段任衡在正常时间回家吃晚饭时,只见霏安收拾餐桌后,便找了一个理由进书房看公文。
看在段任衡眼里,只觉得那是她想避开自己的借口,他并霸道的将她进书房办公的行为解读为避开自己,为此暗自生着气。
他开始不再像上个月一样经常回家吃晚饭,说穿了上个月他不过也才早归了六次,但他除了赌气不肯回家吃霏安煮的晚餐以外,甚至和妖娇的美女厮混至三更半夜,刻意沾着一身粉味返家,再唤醒已睡熟的她,并与她行传宗接代大事。
他不了解自己为什么突然在意起霏安的感受,更不了解自己为什么开始想用不忠来伤害她?
以往的他一定是经过盥洗,穿上只沾有他惯用古龙水香味的衣物回家,而如今他甚至大方的穿着染上口红印的衬衫在她面前晃荡。
像是在惩罚她的闪躲似的,意图告诉她他并不只有她一个女人,试着引发她的伤心和醋意,但几番试验的结果都证明了,霏安毫不在意……甚至是没有发现……
那让段任衡更加愤怒!
而霏安却是明白的……
段任衡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她明白他的不悦。
她一向不会推拒他的求欢,但……她躲。
有件事让她觉得很奇怪,他们两个明明是不相往来,除了彼此共享一张大床外,在其他的时间里他们各有各的生活,可是……
他竟然发现了她的闪躲,更怪的是……霏安竟然知道他发现了。
他们应该是不关心对方的,除了偶尔在嘴上挂着几句关怀,纯粹用嘴巴说说来营造和谐气氛,但这回却不一样……
霏安感觉到丈夫在生她的气,所以她闪得更严重了。
段任衡又回到以前的生活状态,不再回家吃晚饭,这跟以前的他无异,只不过在他关照她好一阵子以后,突来的漠视让她有些失落吧……但也让她轻松了不少。
唯一和以前不一样的,是段任衡开始不在乎她会发现他的外遇了……
他的身上开始出现了不同味道的女人香,衣服上也出现了各色的唇印。
在应付过那么多女人以后,他应该是无力再找她寻求慰借,但……他却还是要她。
以前的他若是迟归了必会体贴的不吵醒她,一向浅眠的霏安甚至听不见他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只会在次日发现他躺在身边。
但他现在却是蓄意的想吵醒她,甚至是故意弄醒她,她连装睡都逃不过他的攻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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