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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都是些女流氓。”
“越智朋子可不是流氓。”
追问的刀锋在要害部位的表皮上先划了一下,然后一拧就刺进了核心。风见大惊失色。
“怎么?吓坏了?九月二日夜里,不!正确他说是九月三日的凌晨,强奸了一个名叫越智朋子女人的不正是你们吗?”
“不!不是我们!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强奸和强奸杀人,犯罪的性质是不同的。风见满以为味泽不过是为山田道子而来,一知道他的真实意图,便慌了起来。
“既然不是,你又为何这么害怕呢?”
“和我没关系!”
“别喊!你们拦劫我的地点就是杀害越智朋子的地点,你们对那一带很熟呀!”
“是偶然……偶然的巧合!”
“你就是小说也没关系!我会从大场的混帐儿子和津川的嘴里掏出来,我就说是你说出来的。”
“求求你,可别这样!”
“那你就老实交代!杀害越智朋子的是谁?在场的是不是就你们三个?另外还有谁在场?”
“求求你,我说了他们会整死我。”
“你要不说,现在就整死你!如果你不是凶手,作别人的替死鬼。你不以为太傻了吗?
你要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我会请求警察保护你。“
“警察靠不住。羽代的警察都是头头他爸爸的人。”
“是吗?凶手还是大场的混帐儿子啊。”
“啊!”
“现在你想不说也晚了!你也是同谋犯吧?”
“我没杀人。我在旁边放哨来着,头头和津川慌里慌张跑来,我就跟着一起逃跑了。后来才知道把那女的给弄死了,我觉得这下子事情可闹大了,吓得魂都丢了。”
“你们为什么袭击越智朋子?是像山田道子那样,早就盯上了吗?”
“不是。那天夜里。我们三个还像往常那样兜风,发现一个挺帅的女人独自在那里走着,就一时心血来潮袭击了她。可是,没想到那个女人拼命抵抗,由于用力过猛竟把她弄死了。不过,我离那地方挺远,知道的不大详细。真的,请相信我,我可不敢杀害女人。”
事情清楚了,朋子的死与造反大致没有关系。正如推测的那样。大场的儿子就是犯人,说起来也真是该着。
“现场就是大场、津川和你三个人吗?”
“就三个人,我在路边放哨来着。”
“‘狂犬’有三百人呢。为什么就你们三个人去兜风?”
“全体行动大伙都参加,找女人的时候,一直是我们三个人,这是为了保密。一年前,我们三个偶尔在一起兜风,搞了一个单身走路的女人,从那就得到了甜头。”
“你放哨得到甜头了吗?”
“头头给了我钱,是一笔很好的业余收入。”
“真没出息!你不是有的是钱吗?”
“我想换一辆功率大的摩托,爸爸不肯给我买五百CC以上的摩托。”
这位高中生,把帮助别人强奸妇女的报酬拼命攒起来,竟是想买一辆功率更大的摩托车!这是在机械文明高度发展中。精神还停留在幼稚阶段的可怜的年轻人的写照。他也许想跨上高性能的摩托车,来挽救他精神上的落后!
味泽终于找到了罪犯。虽然弄清了朋子之死并不是出于对造反的报复,但同大场体制正面交锋已成了定局。不管对手是多么强大,为了雪耻朋子遭受的欺辱和被杀的怨恨,这场冲突是不能回避的。
为了同大场进行决战,味泽认为必须把自己这方面分散的力量集结起来。面对大场的强大体制,即便尽量集结自己的力量,也不过是在巨大的岩石前把沙子变成碎石而已,但至少比沙子要大些,而且,要是用法得当,碎石子也会变成炸毁岩石的炸药。一小把炸药,也会把一堆巨大的岩石炸得粉碎。
四
“糟蹋你姐姐的犯人已经知道了。”
“哦!真的?”
山田范子瞪大眼睛。在分散得稀稀落落的自己人当中。她是味泽心里暗自依靠的一个人。“
“是真的。罪犯还不只一个。”
“到底是谁?
“是‘狂犬’一伙,主犯是他们的头子大场成明。”
“大场?”
“是大场家族里的,大场一成的三儿子。另外两个是他的小喽罗。”
“原来是大场家族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