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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他刚好最讨厌那种女人。
“我也一直想养只宠物呢!一个人住,有时觉得很寂寞,不过,不知该养什么,你可以给我一点建议吗?”她柔柔地说,顺道让他知道她目前“单身”。
“奉劝你不要轻易有‘养宠物’的想法,那是生命,不是用来排遣无聊的玩具,养了,就要像对待家人,要有照顾它一辈子的准备。”
“我当然会用心照顾。”她努起嘴,有如被误会般地仰头向他抗议,两眼瞬间射出一万伏特电流。
“那就好。”他又偷换了一次气。
“你的脖子……怎么了吗?”她看他一直往左边转。
“喔……没什么。”他捏捏快要扭伤的脖子,恨不得抱起她用冲的,这条巷子怎么这么长啊!
“你自己开业吗?”
“嗯。”
“你的诊所位在哪里?”她有种两人渐入佳境的喜悅。
“公馆,靠近溫州公园。”
“真的?我也是住那附近,那晚上喜宴结束后你顺道送我回去?”她兴奋地抱住他的手臂,一副天真活泼的小女人模样。
“这……”他低头看看她,来不及婉拒,又赶紧转头换气。
好可爱,这样就害羞了……蓝月乔误会他避开视线的原因,也为两人短暂的凝视而心跳加速。如果,这条巷子可以无止尽地走下去,多好。这次,她真的感觉得到自己就要‘坠入爱河’了。
“你的脚?好了?”他注意到她的步伐恢复正常。
“欸?”她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才惊觉自己一陷入幻想,就忘了脚扭伤的事,赶紧解释。“可能是刚扭到很不舒服,一会儿就没事了。”她虽解释,小手也没打算离开他强而有力的臂膀。
她很少与异性如此亲近,而他给她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条件好的男人,通常自我意识过剩,难得他如此绅士,又不多话,认识的异性中,没有人这么符合她的高标准,怎么办?她好像也要克制不了,很想快点把他贴上‘私有物’的标签。
“那……你可以自己走了吗?”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受伤,而且,他也快缺氧了。
“嗯?什么意思?”
他轻轻地拨开她的手,然后朝一直跟在他脚边的小狗喊。“妞妞,回家了,走!”
小狗叫了声,迅速往前冲,颜靖也跟着溜掉了,留下目瞪口呆的蓝月乔……
“怎么会这样?”她愣在原地许久,才茫然地从皮包內拿出化妆镜。
左看右照——妆很完美,眼线、口红没糊掉,发型也维持原样。那……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打着如意算盘,等待婚宴结束后让颜靖送她回家的蓝月乔,一整晚都必须按捺下想将那群疯狂女同事从颜靖身边拨开的冲动。
她不能表现出心急,也不能流露太多对他的在意,她必须维持一贯的溫婉与恬靜,她有足以自傲的美丽容貌,要是露出饥渴的眼神,就破功了,这是美女重要守则。
唯一让她稍稍感到安慰的是,颜靖那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说明了他对那些积极“争食”的女人有多么反感。
一整晚,她的脸笑得都快僵了,每个伴郎都寻了藉口与她交谈,独独颜靖瞧都不瞧她一眼,当然,他也没瞧其他女人。
她等了很久,从新人敬酒、送客到伴郎带头闹洞房……
一早就陪秀芸化妆、做头发到现在晚上十一点,再坚强的意志也没办法维持完美的体态与甜美的表情。她悄悄溜到新郎家的客厅,瘫在沙发上。
“不行了……累死我了。”她大口灌下汽水,抹去嘴边残留的泡泡,无暇顾及妆是不是还完好。
“汪、汪……”那只叫妞妞的巴哥犬热情地在她两脚间钻来钻去,竟然还舔她的脚趾。
“哎呀……”她一阵恐惧,头皮发麻,将脚缩到沙发上,挥赶。“拜托……不要靠近我……去、去,找別人去……”
踱、踱……蓝月乔身后突然出现脚步声。
她反射性地立即将缩在沙发上的脚放回地面,抚平拉高的裙子,拢拢绾起的头发,然后绽开一抹浅笑才转头看向后方。只是,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颜靖——
“牛牛真可爱,我在跟它玩呢……”蓝月乔忍住害怕,假装抚摸妞妞的头,只是她的手一直没真正接触到它的毛。
“它叫妞妞,不是牛牛。妞妞,过来。”颜靖面无表情。
“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