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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需要,他只是好奇,“辟邪剑谱”到底有多快,为什么能快,如有可能,可不可以把它快的窍门借鉴进自己的剑术中。
至于钱财,那是他当下最急需的东西,王处仁记不清他上一次觉得自己穷是什么时候了,但是最近,他天天被迫为钱分神,无论做什么都会不自主的关注钱够不够使,哪里能搞到钱,时不时还要不忿其他人隐带鄙视的目光。
凭他的武功,“劫富济贫”本该很简单,但越发深厚的内力,给了王处仁愈发清晰的神智,他需要护持自身灵性的剔透。
以他如今的强大心念,他很难再向过往那般说服自己,旁人说的对错于他不重要,他自己对自己内心的对错坚持万分重要。
他不愿为少许金钱轻易磨泯自己的宝贵真性,他要珍惜一切可能的缘法,神奇的穿越他都遇上两次了,谁知将来还有没有更进一步修真求道的可能,他行事当然要谨慎些以免沾染上过多的神秘孽业。
故而王处仁这次福州之行的最主要目的,就是为以后的生活赚取足够的金钱。
摸过地头,王处仁没了空跑一趟的顾虑,他沿途少有耽搁,已颇感疲乏,当即就近找了个山林静坐练气,静待自己的赚钱良机。
这日午间,熏风暖日,林野间的花草醉香伴着习习春风四处弥漫,王处仁正仰躺在茵茵碧草上睡意朦胧,突然一阵马蹄声在镖局所在方位响起。
镖局押运财物,有马匹在内奔驰极为常见,不过蹄声这次太过闲散,王处仁怕是镖局出事后派出往外求救的,便眯开左眼顺着小山坡往下略略一瞥。
只见青石板大路上奔驰来五骑,当先的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马勒脚镫都是烂银打就,骑着白马的是一个少年,悬剑背弓,甚至肩上还停着一只猎鹰。
“难道他就是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王处仁看那少年富贵逼人,一寻思立即坐起睁开双眼细细看了过去。
但见那少年十(八)九岁年纪,身着华丽锦衣,眉清目秀,肤白面嫩,甚是貌美,若不事先得知性别,看得还真像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难怪乡人都说他长得比新娘子还漂亮,果真美若好女。”看清他的样貌,王处仁对林平之的身份确定个(八)九不离十。
复又躺下的王处仁本想继续草野春睡,大梦不觉,忽地忆起林平之会在他家出事前来个自不量力的英雄救美,借此勾搭上了令狐冲的小师妹,莫不就是今日,念到这,王处仁联想起自己设计的赚钱大计,睡意全无,一跃而起,追下了山坡。
福建多山林,福州自不例外,林平之出城后奔了一阵,便纵马入了山陵,放起猎鹰,开始弯弓打猎,不到一炷香时间,一行五人就猎到了一只黄兔,一只野鸡。
他们有了收获,兴致更高,不断在林中追逐鸟兽,随在其后的王处仁则大感无聊,好多次想自己径自回去,全赖金钱的动力才得以按耐住,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等了近两个时辰,林平之才收弓停手。
此时已到傍晚时分,王处仁原以为林平之会直接回城尽快碰遇岳灵珊,哪知他兜转马头,转而向北疾驰跑马玩,王处仁瞧他玩得安乐,心中很是不耐烦,暗暗计算道:“下午浪费了三个时辰,已经加他三倍价钱了,现在瞎玩不知要多久,先算他一倍。”
又向北行了一阵,一个酒招子挑出在前路旁,王处仁远远听到林平之的一个随从叫郑镖头的道:“少镖头,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新鲜兔肉、野鸡肉,正好炒了下酒。”
王处仁还未来得及暗骂,只听林平之笑道:“你跟我出来打猎是假,喝酒才是正经事,若不请你喝上个够,明儿便懒洋洋的不肯跟我出来了。”
说着,林平之一勒马,飘身跃下马背,走进了酒肆,王处仁杵在远处看着他的背影直愣:“都快到晚膳时间了,家里的珍馐美食不吃,城里的大酒楼不吃,偏偏要吃什么路边小店,这里能有什么好酒,路边灰尘漫天飞能吃饭?这孩子真心不靠谱,生在富贵家,却天生穷人命,还浪费我时间,再加一倍。”
等了一阵,王处仁听他们坐在里面叫酒催肉,等会儿便可大吃大喝,自己却傻兮兮地站在路边吃灰,更不知要等多久,他大半日滴水未进,也觉得有些渴了,摸了摸钱袋,里面还有不到二十个铜板,勉强可以吃喝一餐惨不忍睹的酒菜,他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走进店来,王处仁通眼一扫,只见林平之一行人分了两桌,五人正在或斟或饮,酒炉旁有个青衣少女背着身料理酒水,一个白发老头提着黄兔、野鸡往内堂去。
王处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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