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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任何要引起你注意的打算,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任何一个在正常环境下生长的女人,都不会一声不吭地任由别人性骚扰的。”她真的痛恨他老是要用各种方式来干扰人。
她抡起拳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因为不想要他靠得更近。
“我的接近与注意是性骚扰?”他不想和她争辩正常女人的定义。而正常女人看到他,哪一个不是前仆后继的。
“任何不经过我同意的肢体接触与言语,都是骚扰。”
“看来我们还有很多需要讨论的地方。不过,我们有一个月的时间,对吗?”他握住她的下巴,指尖放肆地拂过她雪花般细致的肌理。
“什么意思?”她全身细胞都紧绷到一触即发的地步。
“你太紧张了,我很有兴趣多花点时间来调教你。”
调教?!“你作梦。”夏若云恼怒地瞪着他,胀红了脸。
哈麦德沈声笑了出来,手指抚摩着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就是因为你真的以为我无法驯服你,所以我才更有兴趣调教你。”
夏若云气得伸手想挥开他那自大嚣张的脸孔,可哈麦德的出乎比她更快。
她手掌被他反制在身后,他的唇在她来不及惊呼之前,再度吻住她的唇。
夏若云一惊,马上就想咬住他的舌。
“啊——”她的双颊被他捏住,牙关根本没法闭合。
“我‘只是'帕米娜的书法教师,你不该一再对我无礼。”她用扭曲的声音,挣扎地说道。
见面第二次,他吻她两次。这野蛮人作威作福太久了,根本不懂得尊重别人!
“我想把这称之为我对你的情不自禁,会更加恰当。”哈麦德在她的唇上揉碎了这句话。
“单方面的情不自禁,该称为骚扰。”夏若云吃痛的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可她不想就此认输。
“好一张利嘴。”
哈麦德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直到他尝到了她唇间的血腥味才放开了她。
他霍然起身,顺手拉起了偎在地上的她。他已经在这里浪费了比想象中更长的时间了。
“送我到门口。”他命令道。
“你可以自己走。”夏若云摀着发痛的唇,柔黑眼眸气愤地瞪着他野蛮唇上的“她的”血丝。
“如果不送的话,那我就继续留在这里看你写书法的风情。听说新的学习可以刺激脑部细胞活化,我并不排斥由你来教导我书法。”哈麦德居高临下地睨她一眼,那双利眼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夏若云咚地弹跳起身,先他一步跨下和室木榻,直奔向大门。
她用力推开大门,神情气愤,生平第一次知道何谓咬牙切齿。
哈麦德站在她的身后,双唇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廊。“你生气的眼睛,像沙漠里的星星。”
夏若云身子一僵,不敢回头推他,只怕他又心血来潮做出任何不轨之举。
“我们后会有期,我的沙漠之星。记得替你的手上药。”
哈麦德的手指滑过她的后背,轻佻地拍了两下她的臀部之后,他低笑着与她擦身而过,离开她的房间。
夏若云看着他高壮的背影,忍不住孩子气地用力跺脚了起来。
她想,哈麦德肯定是她这辈子最讨厌的男人了。
往后一个月,她一定要远远、远远地避开他!
夏若云不是一个会拿一些没发生的事来折腾自己神经的人。
所以,就算她偶尔会想起哈麦德所说的那句“后会有期”,她也会想法子遗忘它。
她一心烦,就吹吹笛子或是写写书法,来排遣心情的不适。而这些事,都需要平心静气才能够做好。
或者,最重要的是——她从帕米娜口中知道哈麦德会出国一段时间,所以她实在没理由提心吊胆,哈麦德那人或者无礼,但她相信他不会真的对她霸王硬上弓的。
他太骄傲了,不屑强迫她,只要她管好她的心,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
于是,这半个月来,夏若云便在巴夏寝宫里享受着此生难得的奢华,悠闲时光。
此时,她跟在侍女身后,走进一间大浴堂里。
这是帕米娜坚持要她体会的土耳其浴,帕米娜坚持经过土耳其浴的洗礼后,绝对会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清新感。
只是,这座澡堂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
夏若云一进到澡堂,便因为贪看玄关天花板的马赛克拼画而恍了神。阳光从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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