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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的眼神有了些神采,她的双眸氤氲,干涸的眼眶迅速蓄满泪水,长久不说话的嗓子有些嘶哑,“她是你的妹妹,你的父母是不会让你伤害她的。我想过通过警方来解决此事,可是以你们耿家的背景,找个替死鬼太容易了。我不想成全她们,可是我又无计可施,师兄他太无辜,躺在那里长睡不起的应该是我,不是他。现在我只想陪着他一起死,一了百了……是我对不起他,让他等了这么久,等到最后,竟是这种凄惨的结果,我真该死,这最该死的人是我,是我,不是他……”
夕妍的肩头耸动,哽咽的说不出话,耿天磊伸出手把哭泣的人揽进怀里,“傻女人,你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我说过要把你刻在我的生命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谁都不可以。夕妍,我已经同警方取得了联系,我们都在收集证据,此事不论波及到谁,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谁都不例外。”
夕妍抬起头来,不敢相信的望着他,泪水越涌越多,耿天磊心疼地拭去她的冰凉,“夕妍,我一定会尽全力救治宁远的。如果他不能苏醒,那么就由我们一起来照顾他。不要哭,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自暴自弃,轻言生死。我的女人应该是自信飞扬,任何事情都能勇敢的面对。夕妍,你一定要好好养病,我还等着你答应做我的新娘。”
夕妍的身子一滞,慢慢的推开他,缩在床上蜷着身体闭着双眸,“谢谢你帮助我,可是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我现在只想医治好师兄的病,让他早日醒过来,如果不,我会等他一辈子……”
耿天磊露出笑容,语气宠溺,“好,如果他不醒来,我就陪你一起等,反正你已是我的女人,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老婆。我们守在一起陪他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直到他苏醒为止。”
床上的女人没有回答他,呼吸平稳,好似睡着了一样,可是颤抖的睫毛却泄露了她的伪装。某人唇边的笑意渐浓,体贴的把灯光调至昏暗,目光柔和的注视着床上的女人。
夕妍的情况渐渐好转,她每天都会去宁远的病房,坐在那里,握着他的手,轻轻的低诉,泪水不断地溅落在男人的手背上,可是昏迷的人却不复往日的疼惜,他的手不会再为她拭去泪水,温和好听的声音也不再萦绕耳旁,他安静的躺在那里,任由他心爱的女人伤心流泪……
夕妍没有通知宁远的父母,这二老正在外地闲游,她怕他们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老人家在外地,听到这样的消息,难免会忙中出错,心焦而出事。现在只能把这件事隐瞒下去,能拖多久算多久。
院方给予夕妍最大的宽限,放了她长假。领导和同事们都前来看望他们。豪华高档的病房里,宁远安静地躺在那里。床头上的花瓶每天都插满新鲜娇嫩的花朵,给这个沉痛的地方,带来了一限生机。
撕裂冷漠的牵连
啪的一声,资料被耿天磊重重的摔在班台上,打破了一室的静谧。他挑起眉头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指尖轻扣红木扶手,事情进展的不太顺利,直到今天才有了结果。这个女人够狡猾,布置的如此周密,以至于颇费了不少周折。他的视线扫过资料,薄唇掀起冰冷。这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个女人,竟没有一丝牵连到天瑶,她的良苦用心不言而喻,二十多年前她不惜忍痛离去换来年幼的天瑶入住耿家,煞费心机的埋下一颗最有利的棋子,现在她岂能让它功亏一篑。
耿天磊站起身缓步来到落地窗前,绝对的高度让人有种漫步云端的飘渺感,看似平静祥和的表象下,又隐藏着怎样的阴晦丑恶,这虚伪奢华的一切即将被撕裂,直面而来的又将是怎样的雪雨惊风。
今天是周末,难得瑶母没有出去,她放下咖啡杯,眼睛盯着报纸,上面醒目的标题,“耿氏成功收购华邺,如何利润提升成了目前面临的最大课题……”瑶母放下报纸,看来这个耿天磊的胆识和能力不能小觑,比起当年耿父的行事作风更是狠上几分。
悦耳的门铃声阵阵响起,保姆利落的去开门,瑶母秀眉轻扬,这个时间来的应该是耿父廷忠。她站起身来笑着迎了过去,视线对上进来的男人时,笑容蓦然僵滞脸色一变,瞬间又舒展了个亲切的笑容,“是天磊吧?你这孩子变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快进来坐吧。”
耿天磊直走进去慵懒的坐在沙发上,酷眸噙满笑意的打量着屋子,“不错啊,老头子给你置了安乐窝,让你过上锦食玉衣的生活,你这不是很享福吗?为什么你还不知足呢?”
瑶母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红唇勾起妩媚的笑容,“天磊,让你见笑了。我只不过是求得一个安身养命的地方,你父亲也是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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