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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众夫人急忙呼唤,等跑过去人去已经不见,纷纷怒目看向裴菀书。
她们得知四殿下今日来此祈福,一大早就等在这里,不想让裴家这个自以为是的丫头给搅黄了。
裴菀书忽然想起这消息还是自己让丫头水菊卖出去的,近来皇宫里最大的事情就是四王爷沈醉的亲事。
沈醉何许人?当今的四皇子,瑞王爷,十六岁的时候便做过天下兵马大元帅,煊赫盛极。沈家的男人个个颜色如花,而沈醉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是这四皇子也极度乖张,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从十六岁时候遇到花魁孔纤月,便对皇帝说他要娶她做王妃。
孔纤月,人家有了孔纤月,天地顿时无颜色。
是花魁中的花魁。
卖艺不卖身的花魁,传言与沈醉一见钟情,美人英雄,惺惺相惜。
也正因为如此,皇帝龙颜大怒,近来逼着沈醉一定要从他指定的人里选出一个王妃。让他今日到圣恩寺来领取天意。
沈醉一走,大家便没了兴致,一边唠叨着裴菀书目无尊上一边离开禅院。
裴菀书却领着大娘去禅院坐一会,吃碗斋饭再走。晌午过后没多久,天便阴下来,黑沉沉的,片刻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盛夏的雨,来的急去得快,不到半个时辰雨收云断。裴菀书和大娘回家的路上,从马车的车窗里也看到不少淋得落汤鸡一般的夫人小姐马车里抖衣衫。
“宋夫人,没淋到吧!”大娘挑起窗帘笑了笑,朝狼狈不堪的宋夫人摇了摇手,马车便超越过去。
裴菀书静静地倚在车壁上没有说话,大娘看了她一眼笑道,“小欢,怎么这样没精神?”“大娘,得罪了四皇子,爹怕是要怪我!”裴菀书苦着脸。
爹向来对四皇子没好感,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爹才是小小的翰林院学士,只管着陪皇帝下下棋,弹弹琴而已。
“别怕,有大娘呢,他敢怎么着?可别忘了,他现在还吃我们的饭呢!”大娘挑了挑眉,自豪之情不言而喻,加上近日在宋夫人面前又挣了一回脸,笑得份外舒畅。
裴菀书也不知道大娘和宋夫人到底怎么回事,听说年轻时候还是好姐妹,谁知道后来便翻了脸。此后便比个不休。裴夫人的娘家比宋夫人家高一点,但是宋夫人嫁得却又更显贵几分。关键是宋夫人儿女成群,裴夫人却儿女皆无。后来对裴菀书视若己出,当做自己的女儿。饶是如此,却还是输了几分,因为宋夫人女儿生得比裴菀书美貌几分,但是这上头因为裴菀书受父亲熏陶比那宋家小姐怎么也多几分才情见识,但是最后也落得宋夫人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
裴菀书想着近日在寺庙说的话又有点后悔自己还是不够沉稳,总是沉不住气,大娘和宋夫人比就比去,自己从旁帮衬也就是了,不该落得个伶牙利嘴的模样,现在得罪了沈醉,非常时期如果他给自己随便使点坏就够自己受的。
又想起今日打发出去收银子的丫头水菊,不知道事情办妥了没有。
其实裴家老爷虽然是个官,但是俸禄少的可怜,既要吃喝,又要养家仆,大夫人还需要时不时摆摆阔炫耀一下,家里那点钱根本不够花。
开始的时候是靠着裴夫人从娘家带出来的嫁妆,不时的去当一下抵挡一阵,加上二夫人翠依也就是裴菀书的娘持家有道,日子过得紧紧巴巴。
但是裴夫人还不知道的是,她每次摆阔裴菀书帮她弄来的那些东西到底需要多少银子,她只知道女儿有个做生意的朋友。因为朝廷重农抑商且裴学士是最瞧不上商人的,所以裴菀书一直偷偷瞒着爹。
裴夫人还知道,他帮忙当的首饰总能多几两银子,而且后来裴菀书从她这里借了一百两银子,说让朋友帮忙倒腾点绣品之类私下里卖掉然后小赚了一笔,然后裴菀书便不断地说赚了钱。
裴夫人并不是个细心的人,虽然知道女儿经常女伴男装出去玩闹,想她还小也不好拘束着加上自己宝贝地不得了,不许她亲娘斥责更加不许老爷管束。所以这个女儿的胆子是越发大起来。
到底裴菀书多大的胆子裴夫人是不知道的,知道了只怕要吓个半死。
突如其来
裴学士文采风流,当时名家,他虽然不喜欢自己的儿子,说他男生女相,太过妖艳,早早地就赶他离家求学游历磨练,后来又放任南方做了知府。
但是他却将女儿视作宝贝,从她牙牙学语便教她念各种典籍,小小年纪的时候便能琴棋书画,五岁上字画便小有造诣。她这女儿也会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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