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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非礼勿言,司马大人今夜所为实非君子之举。”
我言下之意:哼,你丫的鬼鬼祟祟躲门外偷听,算什么feng流名士,根本就是爱听墙根的一小人。
司马洛却是满不在乎,“洛不过有事求见陛下,不想无意之中竟有幸聆听姑娘一曲《别离》仙音,令洛大饱耳福,余音犹在缠mian不绝,也不枉洛做这一回小人。”说到这里,忽地叹了口气作惋惜状,“只可惜——”
我知道他陡然停住那是在吊我胃口,我也知道这家伙肯定是下了套等着我钻,拼命想忍住不问,到底还是没忍住。唉,好奇心,实在要不得。
“可惜什么?”
“只可惜子服姑娘未能审时度势把握机会,倘若姑娘今夜留在陛下寝室中,待到天明便会扶摇直上贵为夫人。届时便是司马洛,也要向姑娘行这臣下之礼。”
为了加强效果,他居然就真的躬身向我行了一礼,态度极其的玩世不恭,甚至夸张到带了几分滑稽,滑稽得讽刺。
而我,就是他讽刺的对象。
我要是能咽得下这口气,我就不姓颜!
不对,应该是——二十世纪不姓颜,西汉年间不姓廉!
我故作妩mei地向他嫣然一笑,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笑:“多谢大人提醒。大人说得极是,奴婢就是奴婢,自然比不上大人深谙审时度势之道。该是子服做一辈子奴婢,浮云终究上不了青天。不似大人扶摇直上位极人臣,享尽荣华一生显贵。”
我自己都闹不清楚,为什么这样一个风清月明的美好夜晚,我会和司马洛这样一个旷古绝今的帅哥美男,跟这儿未央宫前,像一对打了无数解不开死结的冤家似的,皮笑肉不笑地死掐,专捡对方的疼处掐。
掐到最后,我反败为胜,将了司马洛一军,把他将死在那儿,bai皙面上阵红阵青,濒临爆发的边缘。恼怒中依稀仿佛还掺入了某种程度类似受伤的表情。
正是这种表情,让我心中生出些许悔意,也许我真的过份了,我根本是在变相地嘲讽司马洛巴结天子媚主求荣。
偶然闲谈,曾听魏夫人说起朝中有不少大臣对司马洛不满,攻击他最多的恰恰是他犹胜红妆的容貌,言辞激烈的甚至直指司马洛为宣帝nan宠。我好像是真的掐到了司马洛的死**。
说心里话,我不相信司马洛会是汉宣帝的nan宠。尽管我对他没什么好感,却不得不承认将“nan宠”这一称号冠在司马洛的头上,那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我觉得我应该为自己无心中侮辱了他的人格向他道歉。
我跟自己说,那是因为在目前这个地方目前这个时间惹毛了司马洛,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我必须向他低头抚平他的怒气。仅仅如此,并不是我起了什么见鬼的同情心,进而想要去安慰他那受伤的表情。
啧啧,那小模样我见犹怜的,不做nan宠还真可惜了。
收起这些胡思乱想,我抢在司马洛翻脸之前屈膝一福,“奴婢妄言了,奴婢只是个奴婢,笨嘴拙舌不会说话,倘若方才有得罪之处,还请司马大人别跟奴婢一般计较。”
司马洛总算缓过了这口气,待我却冷漠了许多,“姑娘何必妄自菲薄,是司马洛逾越了。以后倘有不周之处还要请姑娘多多担待,勿与司马洛一般见识才是。”
我不喜欢他说话那语气,比刚才那玩世不恭更讨厌。既然话不投机,没道理继续浪费口水浪费时间浪费jing神。
“大人若无其他吩咐,奴婢告退。”
故意不去看司马洛的脸,我低着头绕过他走向前去。
“子服——”
不由自主心下异样,这是司马洛第一次省却“姑娘”的客套称谓,直呼我的名字,而且很该死地把我的名字念得这样好听。
强作平静无波,“大人唤奴婢,不知还有何见教?”
司马洛走近我,我感到了威胁,往后退。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不想这话同样适用于男人,此时的司马洛既没有玩世不恭,也并非冷漠孤傲,直到此时他才算是把我当一个朋友一个故人以诚相待。
“适才于外间听得不甚清楚,未知司马洛可有这个荣幸,请姑娘再为洛吟唱一次《别离歌》?”
他的眼睛很真诚,真诚得我心情大好,好得我又想捉弄他。
“司马大人,所谓别离歌,当为别离而歌。等到大人遭遇别离之时,奴婢自然会将此曲献给大人。”
嘿嘿,等到你死了老婆或者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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