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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不得:“哥,你够狠啊。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扔大街上。”
他当即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老子对你多仗义啊,我和他分手你为什么不拦着?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和他掰么,你就不能滚远点么,玩儿什么生死相依,独一无二的戏码啊?……”
他语无伦次地勾画出一个无耻的绿茶,路人眼神诡异地看着我。
我权衡利弊,当下把他拖出酒吧,向停车场奔去:“好了我带你去找他,您老闭嘴消停一点儿好吗?”
停车场里有一辆眼熟的车,上面下来俩眼熟的人,我们很有缘分地相见,彼此尴尬得像捉奸。
人生何处不相逢,巧合得仿佛我们存在于一篇狗血小说,作者还是庸俗桥段的爱好者。
我说:“哈哈,苏藉,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真不拿我当朋友。温霖你也是,怎么帮他一起瞒我?来来,一起喝一杯。”
苏藉微笑,温霖抽动了一下嘴角:“老大,你身上的这位是你的新人?祈雨蒙让贤了?”
我呵呵,然后痛快地把这章鱼撕下来:“是林辙,这货情场失意借酒消愁。回头给你们看他在酒吧的风采。林辙,醒醒,你要的苏藉。”
林辙奇迹般地在醉酒里清醒:“苏藉?”
“是,苏藉。”我痛快地把麻烦转手,“你刚才不是说想见他的么?”
“你叫他来了?”
“不是,巧遇。”
“凭什么你叫他他就来?他是你什么人啊?虞烨,你不要太过分,上次就是你挖墙脚这次你还要插一手吗?”
和酒鬼有什么该说的呢,我把他转手给苏藉,回头示意温霖:“不打扰你们了,回头出来聚聚。”
温霖跟着我,照旧十分顺从。
“你开车。”我说,“我头痛。你怎么和苏藉混在一起?”
“你不是也和林辙混在一起么。”
“苏藉这人……没事少和他为伍。”
“有事,”他平平板板地说,“他邀请我去他的公司。”
我几乎气笑了:“这人还真下得去手,挖墙脚挖到我这里来了。你去么?”
“你放么?”
“他和你说什么了?”
温霖盯着路面,红灯,他急刹,然后转头看我:“我对你而言,是什么?”
我认真地想了想,试探道:“奶茶?”
“……你他妈能正经一点儿吗?”
“不好意思,”我诚恳道,“不过阿霖,你要弄清自己的定位。你的命运是搞笑剧不是狗血剧啊。”
温霖雄起:“你不就是喜欢狗血这个调调吗,我就矫情一次给你看!”
“你不能侮辱我的品味!”
“祈雨蒙就一娘炮,林辙就一文艺傻叉。你不是很吃他们俩淋雨醉酒这一套吗?为什么我就不行?”
此二人不在眼前,我尽可以大肆诋毁:“他们是低智商的搞笑,你是高智商的幽默。”
他不肯被我忽悠,作乱犯上地吻过来。我听见他的低语:“虞烨,我做够你兄弟了。”
后面的喇叭声响成一片。
我品味了一下他的嘴唇,拍拍他的脸:“白晓飞不在,胆儿肥了。”
车在马路上呼啸而过,压着交警的神经和底线,一刻后在我家门口停下:“给你三分钟,不管现在你房子里有谁,赶出去。三分钟后我上来。”
“温霖,”我说,“你瞎了么?”
他索性直接跨出车门:“好,那我直接上去。”
“温霖。”我笑起来,“我最后再拦你一次。”
他的脸色晦暗不明,却终于转身回到车里。
我嗅了嗅指尖,上面依旧有一丝白腻的触感,如同唇上残留的柔软与热气,充满蛊惑。
“你去叫白晓飞,一起出来吃顿饭。”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热血且眼瞎
白晓飞匆匆而来,我看了他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茶:“苏藉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沉默一刻,低声道:“两天前。”
我甚是欣慰,虽然通敌,但对主公还算诚实:“你和他关系不错?他回来倒先找了你。”
他不回答,只坐下来喝茶:“阿霖呢?”
“我胃痛,他去帮我买胃药了。”
他说:“他喜欢你。”
终于来了,我想,我们终于能把事情摊开来,开诚布公地谈谈了,想来苏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