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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遗憾…”酒红的瞳眸涌动着一股暗流,玖兰枢道:“你虽然了解到那是菖藤家族的遗址,但是他却早就跟我做了交易。所以…那已经成为我的地盘。”抓住对方的下巴,玖兰枢微笑道:“你可以不告诉我它的作用,但总得拿点什么做交换。”
“放开你那恶心的爪子!”
“嗯?”玖兰枢不仅扣得更紧,甚至整个身体也靠近了猎人。“真欠调教,其实你欠我的还真不少,不如就用你的人交换好了。”
‘砰’一声枪响了,虽然淹没在了底下的疯狂之中,但是场上的少女还是听到了,并为此首次吃招。
纯血之王的肩膀被打穿,猎人的肩膀同样伤残。两股同样的血液混在一起,很快弥漫在了整个竞技场。
“你吸了人类的血?”纯血种突然问道,墨红的双瞳盯着锥生零,另后者无法看清里面代表了何种含义。
“放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吸了。”
“我指的不是这个。”纯血种说着,再次发出攻击,另身后不知如何出现并准备偷袭的白衣卫重伤。
锥生零闭上眼睛,不知是怒意还是其他,猎人只能通过大量的吸气和呼气来保持镇定。玖兰枢看着对方起伏的胸膛,锁骨以及颈部的曲线柔和却又充满力量。纯血之王突然觉得有些干渴,猎人颈部的刺青在他的双眼中变得耀红。
就在玖兰枢升出欲望的同一时间,锥生零大力的推开了他。“什么都可以,但是现在让我离开。”银发猎人说完便快速跳下三楼,并在纯血之王的命令下,一路畅行无阻。
即将失去意识之前,锥生零快速告诉了白衣卫一个地址。
第16章 惑之夜(下)
“零。”
有声音在呼唤他,熟悉而温暖。他不会忘记,在那不断漂泊的五年间,有一份历经了岁月而生根发芽的牵挂。
“…拓麻。”锥生零睁开双眼。还是那间隐藏在地底下的木屋,所有的布局都一如那五年间,不曾变过。
一条拓麻漫开笑容,墨绿的眼睛有着大自然的暖意。他将银发的少年扶坐起来,然后递给了他一杯温热的茶水。
“谢谢。”锥生零扶住男子的肩膀,道。他知道,是他的血液勉强治好了他的身体。
拓麻接过锥生零的空水杯放到桌上,并看了一眼旁边的血蔷薇。
“他一直在等你。”
“你们没在一起?”锥生零反问。
“他执意要住在酒馆的客房。”拓麻重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脸上的表情总是暖人的。“零,他的身体似乎不是很好。”
锥生零垂目不语,脸上的表情看得不是很真切。
“拓麻,你帮忙照顾一下。”
“好。”
“还有替我跟他说声抱歉,要过段时间我才能去见他。”锥生零说着就重新躺下,他现在大脑很混乱,整个人其实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
拓麻始终守在锥生零身边,在猎人看不到的情况下才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昨天他刚店里回来,就感觉了对方的气息。锥生零平躺在床上,胸口全是鲜血,他差点就以为那个人的心跳已经停止了。跟七年前一样呢,只不过,这次猎人的身体明显虚弱许多。
在锥生零消失的这一天,猎人协会也发生了变化。传说最强猎人夜刈十牙回到协会并接任了猎人统领的职位。这件事上,黑主会长高兴之余,但更多是对此事感觉到诡异以及难以置信。于是黑主重新分析了那对师徒的关系,并得出了让自己较为郁闷的结论。
鹰宫在听黑主的疑问时,却没露出任何的惊讶,倒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因为他老早就知道了师父的心思。看着训练场地上的男人,鹰宫突然无比佩服起了锥生零,他究竟是什么异于常人,能另这样一个逍遥无拘、无畏无惧的男人迷恋至此。
不过要说起另外一件佩服的事,鹰宫以及黑主都不能理解——‘自愿奴’事件不到三天完全销声匿迹——副会长上任不到一个月已是丰功伟绩。
锥生零躺在床上听着白衣卫的报告,不由得神情一阵复杂。
“是枢对吗?”拓麻略微猜测问道,其实他是不太愿意相信的,必定零这次的伤也应该是枢一手造成。但是锥生零却肯定了他的猜测。
“其实我可以当卧底哦!”男子突然笑道,言语中意有所指。锥生零明白他是想消除自己的担忧,可就因为这样他才更不愿意。
“拓麻,你做得那些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