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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显得十分高兴,仿佛了结了一件莫大的心事,神态很是欣慰,我跟齐齐一进门就收了教授的一份大礼,原来的紧张在这位宽厚长者面前渐渐淡去,而教授似乎对我们很感兴趣,也越来越健谈起来。
“你们中国有着数千年的文明史,文化的底蕴十分的丰厚,不知道你们对人类学有什么看法”
“我拜读过您的大作,虽然对精髓把握的不是很准确,但在我看过您关于人口与文化的那篇演讲稿后,突然想到了我国古代的两种学说,一种是老子提出的‘小国寡民’一种则是儒家董仲舒提出的‘大一统’我感觉以一国而推当今世界有异曲同工之处!”毕竟对老教授大部头的书一两天我也啃不出什么来,所以把他在教科文组织大会把主办方气个半死的那片大作却是认真读过的,
“中国古代的哲学家?……。很有意思,不妨说说看”教授似乎对中国的古代哲学很有兴趣。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把影响中国五千年的老子与孔子及其几世徒孙的论点的一些自己的看法与老教授进行了一番讨论,最后我对教授说自己感觉有些班门弄斧、不自量力,但老教授却批评了我这种妄自菲薄的说法,我至今对他的话印象十分深刻,斯特劳斯教授当时说:
“水平的高低不在于研究了多少著作,而在于揭示真相和规律,但真相与规律并不在所谓专家的高谈阔论里,而植根于普通人的思想、言行和生活中,只有普遍的、自然地、大众的才是真实地,有价值的。”
后来我想,或许这就是大师的卓越之处,或许也正因为如此,大师年轻时才深入不毛之地广泛的接触各个种族的原著民,去探索和发现,以至于国内的一些书籍称其为大地的丈量者。
老人兴致很高,或许是不常接触我们这种普通中国人的缘故。之后,齐齐向这位渊博的老教授请教了关于玛雅人的一些知识,毕竟我们代为保存金字塔也要多少了解一些这一方面的知识。
没想到斯特劳斯教授的话让见多识广的陈浮都有些惊诧莫名。
当时,齐齐这样问道:
“尊敬的教授,关于这个水晶金字塔不知道您是否还有什么可以教我们的。”
“不知道你们对玛雅文明知道多少?”老人善意的询问
“在一些讲世界之谜的丛书里了解一点,只知道那是十分神秘的文明形式”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早先从老友那里知道了不少他的研究,不妨讲给你们听听,作为今后的借鉴”
老人移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讲
“在他的描述中,玛雅文明的产生十分神秘,他们信奉的羽蛇神甚至可能来自于地外文明,而他们的历法尤其让世人惊叹不已,但最终神秘消失了。这种消失不单单是因为后来的殖民主义屠杀,还有其他的力量。按他研究的资料显示,那种神秘的消失不是整体性的、突然的,而是阶段性的、部分性的,以至于后来的玛雅人留下了女神通过天梯接引的传说和壁画。”
老教授停顿了一下,手拍了拍桌上装着金字塔的小木盒
“而这个金字塔我希望你们能利用好,因为他在临终前的一段话里特意强调了玛雅人的圣年历和太阳历。太阳历与现代历法天数相同,都是365天,但260天的圣年历是记录的什么至今不得而知。而玛雅的历法还有一点需要注意,不久之后便是玛雅古历法的终结点,似乎与地球有着密切的关系,我已经老了,但你们还年轻,或许有机会能找到答案!”
教授这句话说完,我立时就接上了话语:
“可是,教授,我们夫妻两个总归是普通人,只是巧合才接触到这些事,也才有机会拜望您。其实论我们的才智、能力以及经历,客观的讲甚至不及这位勒戈夫先生之万一,如此重要的事情我们怕辜负了您对我们的厚望”
我此刻回答的十分老实,毕竟这不是在大师面前吹牛皮的时候
“年轻人,你不用担心,事情并不是说要你们必须完成的。我高兴的是在你们身上看到了完成老友嘱托的希望,这不仅因为勒戈尔介绍的那位女士,更因为我曾经对古语系有所涉及,玛雅语系与中国的语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当知道你们是中国人时,我已经作出了决定。”
老人的笑声十分爽朗,而玛雅与中国竟然有联系这样的推断从大师口中说出确实给我和齐齐震动不小。
这时,一阵敲门声想起,我们以为有其他客人拜访,就准备起身向教授道别,没想到老教授双手示意了一下,看样子让我们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