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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咬他一口,哪里会像这只小东西,居然双眼一翻装起死来!
萱草自然没有开口,只是提着一颗心准备随时解除被封的灵力进行自保。若不是朱雀教了她这个法子,只怕她已被看穿了。
狐狸只当她是哪个小妖精养的宠物鼠,一路上喋喋不休地逗弄着她。
萱草本以为这是要去见那个魔王,谁料狐狸却是去了一处空旷清冷的偏殿,穿堂走院进了一扇门,那床榻上躺着的身影却令萱草险些摔下狐狸的手掌。
那个闭目而眠的男子,不是朱雀是谁?
深怕自己在这宫殿里转了个圈都找不着朱雀,如今却是歪打正着一击即中,跟了这老狐狸到底还是有点用处的。
「神君还真是将尊上的宫殿当成家了,睡得倒是踏实。」
狐狸揪着灰鼠的尾巴随意转动,将她的小身子跟个吊球一样甩着转圈,见朱雀虚弱地睁了眼,才冷冷地一笑,「不知神君的前世是否是只狐狸,这样魅惑俊丽的脸也只我们狐族才能拥有。」
他虽说是贪恋美色,可在他眼中可以称之为「美色」的却是不多,那小黑豹子也不过是性子合他口味,才调教着玩乐。
当然,玩乐过程中也难免会宠溺,一宠便是宠成习惯了。
可眼前这个仙界四方神之一的朱雀,却有一张比他更美的脸,肖想自然是有的,但也知道这厮不是他能驾驭的料,也只能每日来一趟说几句话逗弄一番。
「本君可没有你们狐族的狐骚味。」
朱雀沙哑着嗓子,冷冷的目光瞥过狐狸一眼便又闭上了,「容公子可别乱认亲戚,本君如今可还是戴罪之身。」
尽管只是短短的两句话,被转晕的萱草却听得很是动容,若不是亲眼见到他开口,她哪里还听得出这沙哑的声音?
可无论再怎样头晕脑胀,她还是记得他那狂傲的语气。
「天庭的罪在我们这儿可不管用,三界分明,他玉帝老儿再嚣张也管不到尊上的地盘来。神君不如别回那个天庭留在妖魔界算了,我们这边不比天宫差吧。」狐狸捏住鼠尾的两指一松,让在空中转圈的老鼠随着惯性甩了出去,笔直地落在床榻旁的铜盆内,溅了朱雀一脸的水渍。
朱雀霍地睁眼,怒目瞪去,那老狐狸却吃吃地笑着,说道,「神君因伤出不了门,今日尊上又有事要忙无法来助你修炼,本公子怕你孤独,好意捉了个可爱的小东西来陪你,怎地这幅脸色?」
话音刚落,也不得朱雀回答便转身走了出去。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朱雀何时受过这种气?若不是这妖魔界的妖气对仙体有阻碍之力,他早就可以挣脱玉帝的封印。
怪来怪去,还是该怪那只老不死的白狼。
若不是劫了他,天宫的七星大阵也已奈何不了他。
萱草扑腾扑腾地在铜盆中挣扎,头晕得连方向都分不清,小小的爪子扒在盆壁上想钻出来,偏偏是动作不够利索又打滑跌了回去。
如此折腾了小半会儿,朱雀看到她身上的毛色已经洗白。
他伸手一捞,学着狐狸容公子抓起了老鼠尾巴,皱了皱眉,心中很是疑惑。鼠精他见过不少,这几日服侍他的便是兔精与鼠精,可手中这只明摆着是普通鼠类,没有一丝妖气。
吱嘎一声,房门再度被推了进来,萱草趁着朱雀分散了注意力,加快速度一溜已钻入了朱雀的被窝。
「朱雀,今ri你那妻子要来,本尊便不能助你解除封印了,你的伤没好全,仙体又与此处相抗衡,最好不要径自尝试,但凡你妻子能带来有用的消息本尊便会放你离开。凭你的修为,出了这里便是任意遨游的火凤,破个封印求个安稳,谁又能伤你半分?」
萱草躲在被窝中不曾见到来者之容,只听得到那声音,不是特别阴冷,也不过分专制,听得出他的好意提醒中透着威胁,却也没有令人感到不快。
该是那所谓的魔王,狐狸口中的尊上。
「还望尊上别伤了她。」
朱雀今日不愿多说,感觉到湿漉漉的绒毛滑过他的手臂钻到了他的臂窝里,他索性闭上双目送客。
金凤凰就算跟了观世音菩萨一段时间,收了不少性子,可面对这样的境况,她不可能冷静地以礼相待,毕竟,在她眼中这魔尊只是一个妖。
「本尊从不愿与他人为敌,却时常身不由己。」
魔王浅浅地勾动了唇角,若有所思地扫过床榻,忽略方缠所见到的那条细长的小尾巴,转身离开。
房门一关,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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