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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申城、离开中国,到国外去生活了,他本打算抛下这里的一切。阿林,世上定还有这样的男子,你一定会遇到的。不要再去想了,别再伤心了。”
伤感了一会儿,沈林请喻舒静先不要把她的消息告诉柏楚楚,又让喻舒静跟她讲了所有可能相关的信息,便离开了。
再伪装了一番,沈林造访了司徒晋的私宅。据沈林所知,司徒晋年约三四十岁,身高不详,据她按他的上身比估猜测,约有165~168左右,身材细瘦、面貌不详,是个狡猾神秘的伪装高手。他没有团队,也没有帮手伙计,完全地单打独斗,一次只接一桩生意,效率却非常之高,这也是为什么他索要重金依然财源滚滚来的原因。
这个人的独到之处在于两点,一是比他的盯梢能力更强的推理、分析、联想总结、的能力,调查一件事的始末因由,往往有了方向,抽丝剥茧就事半功倍了,第二点是他“知百事”的能耐,说得夸张一点,申城的大街小巷,上至达官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论是谁身上发生一点稍显突出特异的事,他都知道。这是因为,一有闲暇就往茶馆酒楼、妓院赌坊、澡堂子烟馆这样的地方转——这也是沈林跟了他一次,又见识了他的博记广闻猜到的。
沈林敲了门,等了片刻,门开了,司徒晋平常在家就是一个温吞文弱的中年文人形象,穿长衫,戴黑圆框眼镜,他这人记性特别好,一个人见过一次就不会忘,一看沈林的装扮,立刻想要堵上门,跟沈林别手劲,他是别不过的。
关上门,看着捏自己的手,面色不愉又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焦虑的司徒晋,沈林用灵力冲了冲嗓子,让声音暂时边低变厚了,“怎么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司徒晋挺着小身板,一脸的愤愤,“你这是恶徒,怎么突然传进我家了?”沈林先不搭理他,往里面走,有两间房门,一间锁了,一间未锁,沈林鼓足劲,发力将那扇锁着的门踹开了,迈着大步走向他办公的桌案,拿起放在案上的照片和纸张,本来是想通过“如入自家门庭”的有恃无恐的架势来震慑一下他的,不想还真的看着了——是她本人昨天与魏长峰分道扬镳之后在街上发呆的一幕。
司徒晋的活动范围、以及她所了解的他的两个住处,与他昨天给沈林拍照时所在的地方都相隔甚远,虽然不排除他还有其他住处,正好在那附近活动,但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浪费交卷来拍她,他当初监视过王大牛,应该多少是知道“沈林”这个人的。
到底是出于对各种神秘特别事件天生的好奇心理,还是接了什么人的任务呢?不妨先试他一试,“上次,我让你监视王大牛,你盯了一半,突然撂挑子不干了,我当时还以为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只是意外,没想到你竟然是故意受伤,出尔反尔,你还有脸拿那么钱?”说着揪住他的脖领子,狠狠揍了两拳,“把钱给我十倍地吐出来!不然,我让你见不到下个钟头的太阳。”
那次沈林找司徒晋盯着王大牛,他倒是盯了几天,可是后来突然腿上受伤了,行动上就有些不便利,效率不高,沈林就让他歇着了,他知道自己没帮上大忙,只要了三分之一的酬金。
司徒晋嘴里叫着,“好汉误会了,我本来就文弱,受伤也难免啊,不知道好汉。。。”话还没说完,雨点子似的拳头往他的胸腹上又砸了上来,打得他告饶的力气都没有了,沈林一松手他就软趴趴地摊在地上。沈林冷冷地俯视着他,“说实话还是说假话,你可以选择,可得小心着你的胳膊。”说着拉着他的一只手臂反剪在背后用劲,这要是再用些劲就能把它拽折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司徒晋嗷嗷好了两声,连忙告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说。”这是敲门声响起,他战战兢兢地偷瞧沈林,沈林悠然自若地摆弄着手中的照片和纸张,“这里的人应该不知道你的神秘身份吧,去吧,好好说话,啊,你也别想着逃跑,我能找到这里,你就该知道我的手段。”
听到外面有人惊奇地问,“你们家怎么了,我听见哐啷一声响,是不是这房子不稳当了?墙塌了,还是天花板掉下来了?当初搬过来,我就一直提心吊胆地,如果这样,我可得快些搬走了。”司徒晋有些支支吾吾,“那个、那个门、里间的门突然打不开了,我一使劲,门就哐啷倒下来,砸在我身上了,这不你瞧你瞧我这脸,让门给砸得。”那人就乐了,“刘先生,你也是读书读傻了,一见门倒下来,就该赶紧躲开啊,怎生生站着让门砸啊。”说着,门“啪”地一声就关上了,来的人不靠谱,司徒晋不想听他废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