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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无理取闹的小孩子的家长,他将声调放缓,“不要生气了,我与那个小田螺真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她的风月手腕很高杆,很多政要富商都恋上她,我不过是让她给人吹吹枕头风,帮我套弄些消息,以便在生意场上能够获得先机。”
沈林冷漠地看着他,翡翠玉佛的绒绳本身就是一个破绽,这个事情说不通,他就来哄骗她,真当她是个耳根子软的无知蠢妇吗?
沈林泪堕如雨,悲不可抑,从怀里拿出翡翠玉佛:“你知道我为何如此悲愤?此物,是我父亲自挑选玉料,由父母一起挑选了纹样,选精工巧匠造就,又交给开光高僧加持,自母亲为我戴上,未有一日取下过,为了戏班子里的所有人有条活路,我才忍痛将它拿出来,这是父母留给我的最宝贵的遗物,元红,她何以忍心,明知道玉佛对我有多重要,明知道我住在哪里,却将它私据为己有,说一句合眼缘就完了?”
方鸣宇的目光深沉奇异,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然后拿出手绢给她擦干净脸上湿漉漉的水迹,沈林失神地望着他,喃喃说道:“你也是大家出身,那么贵重的东西,你随便就送了出去,你叫我如何相信,你与她什么事也没有?”
方鸣宇轻柔地捏住她的脸蛋儿,凑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暖如春风的表情和清醇温柔的声音让人迷醉不已,“我的父亲是得旁支遗产才发达,我们家本就没什么底蕴的,实在看不出玉佛的好处,是以才随手赠人,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沈林不为所动地推开他,无声泪流:“元红可曾跟你说过我的底细?我本也是衣食无忧的大家小姐,一夕之间、家破人亡,流落到元凤班,跟着跑了几年江湖,十七岁的时候,让应天魏家的二公子魏长林看上,还签过卖身契,才开始让人当个丫头奴婢使唤,好不容易被他从狼窝虎穴里救出来,好吃好喝地养着,甜言蜜语的哄着,我也以为找到了两人归宿,满心憧憬地计划着以后的美好生活,没想到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他不过是欲娶一个寡妇,才找了我这么个身世更不堪的来要挟家人罢了,你也觉得可笑吧,被人像个傻子一样的欺骗利用,还满心满眼地全是他,被他骗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差点连命都没了,呵呵呵。。。。。。如今,好了伤疤忘了疼,重蹈覆辙,再没有比我更蠢的人了,你说是不是?”
方鸣宇的瞳仁变得又深又黑,阴冷的表情转瞬而逝,他阖上眼帘,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将沈林紧紧地抱在怀里:“不要再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你没有重蹈覆辙,我和他不一样,你不要胡思乱想,钻进牛角尖里去了。我跟你说过,我爱你。你为什么不相信呢?”沈林陡然意识到此人心思之深,不是她能轻易看明白的,思想间,她的手中多了一个东西。
见沈林泪眼朦胧、呆呆地看着他,他吻了下去,他的吻温柔而缠绵,湿热的暖气萦绕包围着她,她情不自禁地迷醉在他用双唇描绘出来的深情里,感觉她的灵魂飘飘荡荡地在浩瀚无边的星空里徘徊游荡。
但是她的心依然悬堕在黑暗无依的深渊里,苦涩、沉重、悲伤,她右手中藏了一根银针。
他解开了她睡衣的口子,唇齿悠然在她的颈项、锁骨前逡巡,手握住了一只香软嫩滑的水蜜桃时轻时重地揉按,唇齿却如调皮的顽童,一触即离,挑逗着她纤细敏感的神经,她的口中逸出细弱娇媚的呻吟,手不自觉地缠上他的发丝。
只在一瞬间,方鸣宇的身体一僵,委顿在一旁,他试图保持清醒,眼前却只有迷乱的光影,他闭上了眼睛。
沈林穿好衣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毒针,在他的身体上比划着,最终选定了三处,剥开他的衣服,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无论如何也下不了狠心将针刺入他的皮肤里,她如避蛇蝎一样扔掉手中的银针,伏在他身上痛哭不已,良久,她止住眼泪,将地上的毒针收好,拨开他的额发,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又贴住他的嘴唇,对他低语:“我做不到,只好离开。保重。”
走到门口时,身后尖锐地一声枪响,她感到右小腿上一阵尖锐噬心的疼痛,顾不得其他,她只想着快点离开,撑着下了一半楼梯,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晃了两下,从楼梯上栽下去,然后便人事不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写了一点那啥啥,好纠结,不写的话,情节又不太合理。
一个喜欢漫画的朋友跟我说过,某漫画人物有这样一句名言:如果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我就无法尽情的拥抱你,如果放下手中的剑,我就不能好好保护你。纠结啊。。。。。。
☆、非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