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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记住了,我也好准备按她说的,改改自己的脾气。可是,她还有不知道的,就是岳乐和皇上的贵妃之间的事儿,而这件事必须在我和岳乐之间解决,如果不解决,那个画在纸上的女人总有一天还会爆炸。上次是带走了我的孩子,下次,哼,说不定连我的人都打发给她了。
其实我想知道这件事,并不代表着我就想在岳乐面前咋呼,四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不会再发生了,大吵大闹,闹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我只是想从吕在山这里了解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那天,从三爷府出来,岳乐走到棋盘街的时候下车,很明显是去找吕在山了。刚刚和自己的额娘说完话,就去找这个男人,这个人在岳乐的心里有多重的分量,可想而知。
或许所有的女人都想多了解一点儿自己的男人,可是所有的男人却很少想去了解自己的女人,除了她们的身体。
吕在山笑笑,仍然一副不知所解的样子,说:“草民真的不知道福晋想问什么?”
装疯卖傻是吧,我既然知道了你给岳乐说过媒,我当然是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可是你说了半天,看似该说的都说了,其实没有一句说到点子上,真是只老狐狸。既然你不愿意点破,那就只能由我把这层窗户纸给捅了!
我在心里想着,脸上却仍旧挂着笑,人们都说我阿玛是老狐狸,我这种心里恨死,脸上笑死的本事当时是他老人家教给我的了,说得难听点,我现在就是一副口蜜腹剑的样子。
“吕师傅,我想知道那个人,哦,就是那个女人是谁?”
吕在山把眼帘垂了一下,但很快就抬了起来,也是一笑,说:“福晋知道这些干什么,那不过是草民以前的一个朋友的女儿而已,已经嫁人了,福晋您还怕什么?”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已经重新坐到客椅上,端着茶杯准备喝茶,这八月的天还真是热。
听到这话,我的头立马就转向了他,身子往前凑了凑,就像是耳语一样,低声的说:“嫁人了?嫁的是天底下最大的人,对吗?”
其实,这只是我的猜测,岳乐心中有董鄂妃,但是董鄂妃是不是就是那个准备说给岳乐的女人,我还不知道,只是在心底无数次的想过,或许,是董鄂妃身上的那股雅致劲儿让我不得不和这间同样雅致的裱画店联系起来。听说,吕在山不仅自己为朱门画画,还收了一些学画的人,譬如岳乐,当然也会有其他的人,比如那位皇贵妃?
窗户纸被我捅破了,吕在山的反应却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我靠在椅子上,看着他由坐着笑变成了站着笑,他把头连接摇了几下,才说:“呵呵,福晋您说到哪儿去了,吕在山哪能认识那么贵重的人呢?”
我反问了一句:“她现在很尊贵,但是她阿玛可是还没王爷尊贵,您能认识王爷,您还认识不了一个三等侯?”
董鄂妃的阿玛是内大臣鄂硕,顺治十四年卒,当时董鄂妃刚刚由贵妃被进位为皇贵妃,所以皇上追赠鄂硕为三等侯,谥刚毅。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他认识三等侯的原因。
吕在山的表情变了一下,收住刚才的笑容,坐到椅子上,看着我,说:“福晋既然知道,您就不应该再问,再问下去,对您不好,对王爷更不好。”
结果出来了,董鄂妃果然是当年吕在山准备说给岳乐的女人。虽然早就猜到结果,但是真正从他口里知道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儿不舒服,这也就是姻缘差错,要不然今天的我还不知在哪儿呢。
听他说完后半句,我淡然一笑,说:“先生不用害怕,现在上不接天,下不着地,出得君口,入得我耳,没人会知道的,纵然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我们这儿现在没风,就是窗户也让我关上了,再说我们现在也没说谁,我只是在问您的故友的女儿。您说是吧?”
他犹豫了一下,说:“福晋想要知道什么?”
“您知道什么您就说什么,您说您的,不用管我,您就只当我没在这儿吧。您哪,就是自个儿跟自个儿说话呢。”我轻松的往椅子上一靠,喝开了茶。
他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顿了一下头,说:“好,既然福晋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那我说。”
这是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岳乐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董鄂妃的故事,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在这个裱画店开始的。
顺治十七年,夏(六)
顺治九年,夏,那天的天也很热。可是热的不光是天气,还有心。
吕记裱画店。
吕在山一个人坐在楼下,悠闲地捧着茶壶喝着茶,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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