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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久久伫立,不挪不动。明日纺风对待仁王雅治怀有别样感觉,可以说是一见如故,或许全因更纱影响,思此,明日纺风笑颜逐开,他们可是堂姐弟啊,怎能不像?
仁王雅治察觉到来自明日纺风的视线,站起身来,悄然回应:“很像吧。”眼底徘徊着干涩无比的疼痛:“我和她。”仁王雅治和更纱,也许他该唤她为仁王更纱,国三同班,接触甚久,除了互相感到相仿,谁都没往血缘关系方面猜想,蒙在鼓里,兜兜转转,时至今日,真相大白。仁王雅治不禁自嘲:“原来仅是血缘相吸,我差点就把这份感受误认为是爱情了。”没错,只差分毫,幸好,更纱国三最后学期间断旷课、消失,错误感情戛然停止,避免铸成大忌,但却后悔让更纱从眼中形成一片飘渺,现在,再也无法重新找回。
“终有一天,更纱会回来的。”明日纺风踏上前去,伸出双手拍拍仁王雅治侧肩:“关西,大阪,是她的家。”剩下交给时间便可。
仁王雅治左手撑着单侧颈项,指尖穿过后颈银发,目光落于墓碑,定格许久:“终有一天,到底是哪一天呐。”心境忽而涟漪激荡,半晌,平复:“许是夜空没有星光的那一天。”夜空暗黑如墨,直至那刻,所有人们全都不会在意家族遗留历史问题,无所保留接纳并且宠爱更纱,仁王雅治衷心希望,届时,更纱是全天下最为幸福的女孩子。然则,更纱未有出现,皆是空谈、空想,形如谬论。
…………
……
他站的很远,远到明日纺风、仁王雅治足以发现不了存在,仁王雅治会出现在关西大阪,忍足谦也始料未及。虽是突如其来,但也不是防不胜防,随着年龄增长,忍足谦也心智趋于成熟,稚嫩早已不在。忍足谦也晓得忍足侑士瞒了许多有关更纱消息,不过忍足侑士忘记忍足谦也家族地位与其相仿,欲想瞒天过海,实际也难。仁王雅治身份,忍足谦也底细摸得透彻无比,另一方面同样清楚更纱和鸠溪槿也有过正面接触。
鸠溪槿也,或者说是二木亚槿,这个男人,实在可怕至极,而他,恨之入骨。弟控可怕,忍足谦也算是领教,更多时候,忍足谦也超级想扇忍足侑士一个巴掌,若非忍足侑士,更纱也许这辈子都不会与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有所接触。
忍足谦也转身而过,缓步走下台阶,稍稍抬眼,夕阳余光刺进双眸,引起微疼,盈出薄液。忍足谦也爱过仁王更纱,爱过即是忘不了,放不下。耳畔隐约响起忍足侑士说过话语。
“更纱以为人妻,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更纱。不是女友,不是妻子。只是同学,只是朋友。可,那句誓言,他绝不会忘记,也不会违背许诺。仿若回到更纱母亲刚刚入土为安那刻,回到他一次又一次伸手揽抱,紧紧拥于怀中那刻,岂论归属与否,他会一直在她身边,永远。
墓园之外,忍足侑士倚靠跑车,等待忍足谦也走近。忍足谦也盯视忍足侑士,一望便知,定有要事。忍足谦也等着忍足侑士提音开口,忍足侑士亦是,最终,忍足侑士憋不下去,音溢:“惠里奈,有流产迹象。”
听闻,忍足谦也不免心慌。一旦出现忍足惠里奈流产事实,拯救更纱计划就会延后推迟九至十个月,万一成真,到时,一概,太迟:“有什么补救方法?”
“不知道,如果孕期发生不测,这要看惠里奈的丈夫是选择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最坏结果?”
“惠里奈很难再度受孕或是不孕。”
“……”
至此,忍足谦也深深呼吸,慢慢吐出,拍拍忍足侑士,调头跨坐进跑车副驾驶座位,忍足侑士跟着坐进驾驶座,发动跑车,驱车离开墓园。一路,忍足侑士专心开车,忍足谦也望着窗外倒退风景,两人并未对话,车,漫无目地开着,没有任何抵达方向。忍足侑士把车开进大阪市中心,将车停靠路边,走到便利店买了大堆关东煮回来递给忍足谦也。忍足谦也并未多想,直接开吃,每一根,每一口,咬合力度都非常之狠。忍足侑士了解忍足谦也,忍足谦也心情不好的时候,特别喜欢咀嚼关东煮,借以发泄。忍足侑士俯趴在方向盘上,侧首盯视正在卖力吃关东煮的忍足谦也,一如儿时,有些错觉,眼前晃过,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仁王更纱、忍足谦也、忍足侑士,仅属于他们三人之间的儿时,越长大越孤独,这样感触,总算领悟。
*
位于日本东京,二木府邸,忍足惠里奈正在屋内休息,流产迹象消息一经传出,就被二木亚奥无条件的禁足。忍足惠里奈意识到二木亚奥的圈禁是种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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