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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知道,大概他这么奋发努力,多半还有她的缘故,这位周大律师大概抱定了心思要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做点什么。
看着他一日日成为了憔悴又活力四射的矛盾体,她总是无力劝阻。
一个男人,想要靠自己的努力,为自己和心上人打拼一个未来,这不是错。这使得她除了心疼只好默默的为他鼓劲,偶尔也会给他点甜头,比如献上一两个香吻啦。每每如此,周亦铭总会兴奋得像打了鸡血,叫苏君逸更加的不敢松懈自己的学业。
两边学校的成绩榜都下来了,滨江那边她与成晟并列第一,而a班这里,她也已经迈入凤头的行列。
是谁说宁为鸡头不做凤尾的?那样的人一定是极其可怜的懒虫,为了偷懒,为了不努力,而想出那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实在是好笑。
鸡头有什么好的?一辈子都看不到高空,一辈子都翱翔不了,好才怪了,那不过是可悲可叹的自我安慰罢了。
她要做凤头,不光是凤头,还要是顶风翱翔的凤头上的第一缕毛发。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想到这豪壮的诗句,站在成绩榜前的她,握紧双拳,誓要体验一把会当凌绝顶的舒爽姿态。
往回走,一头撞上那个善变的高马尾,苏君逸啊了一声,便没了下文。舒琴说了,不要跟她讲话,那她就不讲吧。
被流言困扰的舒琴,从班级前五降到了二十。
这一晚回到宿舍,舒琴一反常态,捧着一只比上次大出两圈不止的蛋糕向苏君逸示好。
岂料舒琴还没开口,推门进来的苏君逸,却听书包里的大哥大响了。
关上门,电话那头传来柏云的哭泣声。
苏君逸心里着急,忙向舒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问道:“小云,到底怎么了?什么?柏叔住院了?怎么回事?啊——知道了,你别急,我这就来,你在医院里等我。嗯,没事的,我叫亦铭陪我一起去,你别哭,等我来。”
来不及思考舒琴抱着蛋糕要做什么,苏君逸收拾了重要物品,戴上一套换洗衣服,请假出校。
a班班主任对这个特殊的学生原本是比较疏远冷淡的,只是在她以惊人的速度进步后,班主任开始对她另眼相看了,好几次言语中透露出对她不能在这里参加高考感到遗憾。
那是,尖子生总是叫老师们割舍不下的。想到得人心?简单,学生就该用成绩说话,这跟黑老大就该用拳头说话是一个道理。
到了社会就该用金钱地位来说话了,不是吗?
不需要讨好,不需要营营役役,只要你站的高,自然簇拥者众。且不管那人心有没有掺杂不纯粹的目的,至少被你征服了不是吗?
因而,苏君逸发奋到有点叫她自己都匪夷所思了。
这时候,班主任干脆利落的应声“好”,亲自打电话叫门卫放她出去。
周亦铭的时间宝贵,因此她没有打电话给他,而是自己赶去了他的公寓。
刚走近门口,却听里面传来争执的声音,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周亦铭,女的是?
她不知道,却知柏云的事等不得,顾不得做君子,她敲响了公寓门。
“大半夜的!谁啊?”女人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苏君逸忽然就后悔了,是啊,谁啊?
周亦铭却已经推门而出,见到苏君逸的时候显然也愣住了:“婉宁,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思维停顿了那么几秒,看着那女人只穿着室内的衣物,看着周亦铭却是西装革履的,她告诉自己不要乱想,不要。
那女人却已抢上来几步,一把推开周亦铭,指着苏君逸的鼻子问:“就是她?”
什么就是她不就是她的?这女人谁啊?周亦铭在搞什么啊?疑问一个接一个,她却无法忘记柏云的救急信号,直接掉头走人,那边在等她的救命钱呢!
周亦铭忙甩开那女人来拉她:“婉宁,你误会了!”
回过头,急切的看着他:“亦铭,我没空跟你扯这些无聊的事,柏竹出事了,我得赶过去看看,你忙吧,帮我准备好三十万提现的文件传真给我就行。”
“哼!果然是养了小的,难怪怎么也不肯跟我复合了!”那女人拽住周亦铭,上前几步横在苏君逸与周亦铭中间,恶言相向,“小妖精,想钱想疯了?这么小就知道找男人要钱了?你爸妈没教过你廉耻吗?”
“亦铭,这是柳如慧?怎么跟疯狗一样?你的眼光真是有问题呢。叫她松手,我要走了,记得给我把文件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