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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能持久吗?说实话,她不清楚。可即便是不清楚,开弓绝无回头箭,她也只能小心着去摸索了。
她以为周亦铭一定会辩解的呢,看来她也有料错的时候,也许是伤着他了吧?算了,既然他不争辩,她又何须多费口舌?互相靠近的两个人,总得有个相互试探、彼此适应的过程。
大手紧了紧她的小手,短短的二十几步台阶,在她看来却走的极其漫长。
下了楼,等在那里一个打扮得花儿一般的少女,不是潘美玲又是谁?
苏君逸忽然想起了蚂蝗与农夫的故事。
有一天,在水田插秧的四位农夫遭遇蚂蝗吸食小腿。
情急之下,一位农夫急忙伸手去拔,岂料越拔蚂蝗就吸附得越紧。这位农夫虽有心但力不足,忙着拔蚂蝗的他忘了走上田埂,最终被水田里的蚂蝗蜂拥而上,吸食致死。
另一位农夫力气大一些,还不忘走上田埂躲避后续的袭击,可他虽然在强力之下拔出了蚂蝗,却因蚂蝗残留在他体内的口器而被感染,最终不治而亡。
第三位吸取了前两位的教训,伸出手对准蚂蝗叮咬位置的旁边狠狠拍打。路过的行人问他:你都被蚂蝗吸食了,怎么还打自己呢?
农夫笑了笑:你看看就知道了。说完他便接着拍腿,十几巴掌下去后,蚂蝗被震落在地,农夫安然无恙。
第四位农夫更聪明,但凭蚂蝗吊在腿上,他则若无其事的回家。进了厨房,取出盐粒子泡水,往腿上一顿猛冲,不一会蚂蝗就自己掉了下来。
如今她便是那有着美味鲜血的农夫,这一帮亲戚就是那吸血的蚂蝗。她不能做前两个农夫,因为一味的以力破敌,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伤害。
她只能暂时忍痛,做那后两种农夫,从问题的根源入手,必要的时候不惜双管齐下,冲盐水的时候使劲拍自己的腿。
因而她挽着周亦铭微笑上前:“呦,表妹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就在这时,一直在外面守车的彭梧嚷嚷着大迈步走了进来:“周哥!外面那帮娘们说你喜欢小女娃子,越小越好,这他奶奶的是怎么回事?”
苏君逸眉峰一挑:哦,潘美玲是为了这个才来的?
第104章 妯娌之争(3)
“姐姐,姐夫——”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潘美玲起身腼腆一笑,完全不似那日凶悍的模样,且这两声均是用标准的上海话喊出来的,端的一个吴侬软语的调调,可见是用心学过了的。
苏君逸仔细看去:蓝色蝴蝶结垂紫流苏的发带绑起两根乌黑顺滑的长辫子,宝石蓝的收腰棉服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紧身裤,衬得她的小身板那叫一个凹凸有致。小小嘴唇点染朱红,额前刘海极好的贴合了她的瓜子脸。尽管开了年才不过虚岁15,闺阁女儿的清韵倒是出来了好几分。
与她一身简单随便的黑色行头,以及只长长披在肩上的长发一对比,潘美玲出彩得像那翱翔云端的白天鹅。
好吧,她苏君逸就是只丑小鸭好了,只是妹子的用心也太昭然若揭了一些吧?
“还没有结婚,喊的哪门子姐夫,先照这里的规矩喊哥哥吧。”本是试探的话语,苏君逸倒要看看这潘美玲会急切到什么程度。
果然,小姑娘立马换了称呼:“哥哥——”那柔情似水的小嗓音,简直可以叫男人闻之酥软不已。
周亦铭黑着脸收回视线,却是柔情的看着身边人,松开紧握的手后反而是长臂一展,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肩。
站在最后一个台阶上的他并不看潘美玲,只是沉声用普通话修正到:“我与你姐姐已经订婚,你喊姐夫就对了。哥哥什么的就算了,我没有那么年轻,我这岁数跟你都差了一倍了,凭白叫我心里��幕拧!�
边说边扣着苏君逸下了楼,又抬起左手看了看腕表,关切的问苏君逸道:“婉宁,这都快十一点了,我们回去吧?”
进来后就被晾在一边的彭梧不乐意了,嘟囔道:“周哥。你可真是有了嫂嫂就不要兄弟了,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痴痴呆呆的样子,你这是叫兄弟我赶紧回避还是怎的?要不你俩干脆早点把证儿领了,把事儿办了。房门一关清清静静的亲热去,省得别人看了羡慕的慌。再说了,这里还有未成年的小女娃呢,你俩也不臊的慌。我不看了,省得我又想找媳妇了,如今这世道不攒够钱哪里弄得到媳妇……”边说边转身离去,五大三粗的汉子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受了冷落的潘美玲脸色变了又变,无奈只好起身上前,亲热的凑到苏君逸左侧虚扶着她出门,眼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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