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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白朔扭头看向陈静默,放低了声音:“害怕么?”
陈静默松开了枪,蹲在地上低声的呜咽着,并没有说道。
“我也害怕的。”白朔的手掌摸索着,拍了拍她的脑袋:“可是我不敢哭,也哭不出来。”
“恩?”陈静默抬起了沾满眼泪的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我只是一个瞎子,如果只知道哭的话,那么只能等死了”白朔蹲下身来摸着她的头发:“而且我的泪腺因为一次意外,也坏掉了,哭不出来。”
“你比我强很多,真的。”白朔安抚着她:“你还有眼睛,比我的生存能力大的多。”
“可是我……”陈静默哽咽着想要说话,但是却被白朔低声打断。
“还是害怕么?”白朔笑了起来,无神的眼睛面对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如果不嫌弃我是一个瞎子的话,让我来保护你吧。”
声音低沉而肃穆,如同哲人在低声的向人传授什么深奥的哲理,在白朔感觉不到的地方,他的额头之中,一枚融入血肉的舍利在缓缓的发着微光,让他的话如同温水一般冲走了陈静默心中的恐惧。
看着白朔无神的眼睛,还有认真的表情,陈静默细微的点了点头,胆怯的将手掌放在了他的掌心上,但是却被他握紧。
“走吧。”白朔将她拉了起来。
“去,去哪里?”她擦着自己发红的鼻子。
“走出门外之后向右拐,直走,上楼梯,左转走廊尽头,最后一间房间外面,那里是因特古拉和圆桌骑士团开会的地方,最安全不过了。”
耳麦里面传来的中年人虚叔的声音。
“多谢了。”白朔回到,却没有听到虚叔的回音。
“喂,阿虚,你什么时候这么烂好人了?”郭敬在另一条通讯里面冷笑着说道。
“没什么,只是一看到他们,我就感觉其实我们队还有希望。”虚叔低声的回应道:“自从上次团战之后,希望队一直死气沉沉,现在需要添加一点新血了吧。”
“切,他们能活下来再说吧。”郭敬不屑的挂断了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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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之中的灯光突然闪动了起来,如同在风中摇曳的残烛一般,令正在商议的人抬起了头。
“怎么回事?”坐在会议首席的苍老男人发出了疑问:“出了什么事,因特古拉!”
一直以来都做有心理准备的因特古拉也皱起了眉头,桌子上面的电话突然发出了嘈杂的声音,然后还有一个惶急的声音。
“这里是警卫室!因特古拉大人……”
“出了什么事?”她站了起来问道。
耳边传来了隐约的枪声,还有沉重的脚步声,隔着厚厚的大门还有楼层传到了她的耳边,令会议室之中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敌人!有敌人入侵!”电话里面急匆匆的声音仓皇的叫喊着:“与门卫处联络中断!现正处于一楼的正门处交火中!”
“快撤退!不行的话……”她停顿了一下:“就尽量拖延时间吧。”
残酷的命令并没有令电话里的声音惊异,而是发出了果断的声音:“明白……”
“哇啊啊!……”
电话中再次传来惨叫声,紧接着,惨叫停止了,一声剧烈的炸响传来,如同铁锤砸在了大地之上,**破碎,血液喷涌的怪异声音掺杂在一起,隐约还有一个男人的怒吼,枪声突然停顿了。
“敌人呢!他们是什么人!数量多少!”
暂时的停顿令因特古拉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快报告情况!”
一个陌生的男声突然从电话里面响起:“因特古拉小姐,请放心,我们会守护好一楼正门,敌人是丧尸。”
在说完之后,陌生的男声挂掉了电话。
当敌人的身份明了了之后,会议室里面所有人的脸色又震惊了起来。
一只手掌将电话重新扣回了原来的地方,压在了喷溅的血腥上面,黑发黑眼的肌肉汉子甩了甩手掌之上的血腥,看着重新冲涌过来的丧尸军队,眼神不屑。
站立在刚刚被自己砸出来的洼陷之上,马孝豪身上的肌肉一阵跳动之后,诡异的膨胀了起来,魁梧的身体到最后显现出钢铁铸就的光泽,刚刚仅仅随意的一击就用沉重的装饰砸出了巨大的坑洞,另一只手掌上面的长刀依旧粘连着猩红的血液。
他自言自语着:“十五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