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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能告诉我,C座到底在哪里?”
说完,我便无力的靠在墙上,阿北,我很笨是不是?我竟然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的眼泪,如同绝提的潮水,再也无法抑制的哗啦啦的留下,我不知道我所浪费的每一分每一秒,阿北他会不会都是在撑着最后一口气在等我,早上那个无声的电话,是他在发生车祸之后打给我的,在他无法预料生命能不能延续的时候,他,第一个想要告别的人,是我,是我……
周围的好心人,他们纷纷为我指路,也许,他们从来没有看过,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最后,在一位好心大哥的带领下,我来到了抢救室的门口,站在拐角处,看着站在抢救室门口的那一群人,那个穿着一身洁白婚纱,哭的像个泪人儿一般的美丽女子,我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被卡车撵过一般,站在原地,我承受着那股快要撕裂一般的痛苦躲在角落处望着抢救室那扇紧紧关着的大门,在那里面,我的爱人,他是不是在和死神做着最激烈的斗争?
“那你就是你要找的地方,怎么不过去啊?”
保安大哥茫然的看着站在原地的我,他不会明白,这个刚才还像发疯一般要找到这里的男人,为什么此刻却又站在这里不走了呢?
在保安大哥的诧异眼神中,我的嘴角牵扯出一丝笑意,艰难的说了一句谢谢,他的家人,未过门的妻子,他的亲人,都在陪着他,一切守护着他的生命,面对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祸事,他们定然已经是悲痛欲绝,我的出现,会不会在他们的伤口上,狂妄的在撒上一把盐呢?
当看着人群之中,被一个长的和老公有几分相似,高大魁梧的男人拥在怀里,哭的已经昏过去的中年女人时,我想要迈出去的脚步再次收了回来,那个女人,便是他的母亲,也是我们这份不伦之恋,他所有家人家中唯一的一个知情人。
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我站在走廊的拐角处,走廊上的窗户开着的,不时的刮进一阵阵的冷风,吹着我已经僵硬至麻木的身体,打在我挂着泪水的脸庞,如同刀割一般,疼的厉害……
“喂,同学,要不要帮忙?”
身后,突然想起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我愕然回头,看着安安静静的楼梯,嘴角突然扯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2003年的8月底,我一个人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告别了站在村口为我送别的乡亲父老,独自一个人踏上了北上的列车,开始了我四年的大学之路。
☆、005 同学,要不要帮忙
“喂,同学,要不要帮忙?”
办完入学手续,领完生活用品,当我看着身后的一大推行李发愁不知道该如何背上六楼的宿舍时,身后,响起了一道低沉而又有磁性的男声,在没有和阿北确定关系之间,觉得那只是同学之间在不过平常的一次相识,但是,在和他相爱了之后,总是会给那场看似平淡的场面加上一点点浪漫的色彩,仿佛那场相识,是一场天时地利人和的宿命安排,我转身,他站在法国梧桐树的下面,身上穿的是一件浅灰色与天蓝间隔条纹的T恤,腿上套着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多年之后,对当时他挂在嘴角的笑容,我记忆犹新,逆光之中,那如同罂粟一般带着致命诱惑的笑容,成为镌刻在我心中的一个图腾。
“同学,你住在几楼?”
“六楼!”
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声冷气倒抽的声音,走在前面的抱着被子拎着水壶的我突然发出一个邪恶的笑意,我留给他的箱子里面可是装的满满当当的家乡特产—大红枣,我爸和我妈花了好几天时间精心挑选出来的,农村人就是这点实在,总以为带点东西给初次见面的同学,就会让人家对我这个来自农村,又生的一副瘦不拉几的小子多几分照顾,其实城里人什么买不到,谁又会稀罕这玩意呢?
“同,同学,我,我想问,问一下,你这箱子,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怎么这么沉呢?”
“红枣!”
听着身后传来的粗重喘息声,我的笑意更浓,这男生,生的一副虎背熊腰的,想不到,却是一个不经用的主儿。
“同学,我,我可以吃,吃两颗吗?”
“行,那我先上去了,待会儿,我来帮你!”
我抱着被子,蹭蹭的往六楼爬去,在楼层的拐角处,看到他拍着胸口大口大口吸气的样子,再次笑出了声音,其实,我不是一个特别爱笑的男生,甚至有一点自闭倾向的内敛,阿北常说,我就像一只蜗牛,总是缩在自己的壳里,别人走不进来,自己也懒得出去,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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