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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走了。”李月吟转身,紧紧背上的背包,不给自己多想的机会,脚步坚决的朝火车走去。
一阵风吹来,吹得孙子书头疼的很。微微抬起右手,却始终提不起追上去拉住她狂吻一番的勇气。
最终,他抬头,大声喊:“月吟。”
“哎。”李月吟站住,回身,容颜如花。
“我等你回来…”孙子书想了想,更大声的喊出下半句:“陪我睡觉,听我吹牛!”
“好。”李月吟做出拉钩的手势,转过身,融入人海。
火车在一点三十分十二秒开始缓缓移动,渐渐远离这座城市。而还站在原地的孙子书一直看着李月吟的背影消失不见,紧握拳头,低声说出没有说完的话:“等你再回来的时候,我就是站在这座城市顶端的霸主!”
或许,真的如李月吟说的那样,女人是男人成长最大的推手。没有什么比为深爱的女人努力更加令男人热血沸腾了,也没有什么比拥有如此男人的女人更加幸福的了。
正文 第十章 动如山崩
蜀地多的是连绵不绝的山川,蜀道难蜀道难,这世上最难走的路恐怕也就是山路了。但在现代科技下,过一趟蜀地最多也只需要大半天时间,有穿山的隧道,过水的大桥,哪用得着双脚。
四川雅安市附近有一个天全县,天全县附近有一座挺大的山,叫停山,但那个大,也只是相对于当地的村民来讲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山里穷地方人,连电视都没见过几回的人,哪能知晓什么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等句子。
停山附近有四五十户人家,笼统不过两百人不到。人不多,但在天朝的户籍上,还是有这些人名字的,所以这里也有一间方圆几十里唯一的诊所。
“今天诊所里又来了一位年轻美丽的姑娘,咱们以后又多了个医生,zhèngfu可真好。”这是村里人今晚睡觉前的统一话题。
他们记不住镇里人告诉他们的什么‘三支一扶’政策,也不知道从大都市来到这个小旮旯需要多久,更不知道新来的小李姑娘有多美。
在这些一辈子都没走出过这个小村子的人眼里,所谓倾国倾城和村西白白瘦瘦温温柔柔的李二丫其实没多大区别,就好像住在井里的公青蛙,就算有一天井里来了一只外面世界的母青蛙,他们也觉不出和井里的母青蛙有啥区别。不都是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张嘴,女人,就是他们眼中能生孩子能缝缝补补能做做饭菜的人而已,没那么多讲究和形容词。
年轻美丽姑娘是下午六点多钟到的,背着个不大不小的包,花了二十分钟不到就在小诊所简陋的住宿屋里收拾完了自己的小窝,然后开始挨家挨户的打招呼,直到晚上九点多,在村里人开始渐次睡觉之前拜访完所有住户,除去其中四户人家到镇上走亲戚家里没人。
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李月吟意料之中的无法入睡。旁边一米多的地方睡着张叔的女儿,张阑珊。
“张姐,睡着了吗?”没有听到平稳的呼吸声,李月吟问道。
“没有,你睡不着吧,很正常,我刚来这的时候头几晚也睡不着。”张阑珊翻个身,虽然屋里一丝光亮也没有,但她还是看着虚空中李月吟所在的位置:“慢慢来,只要做到认真对待每个人就行了。”
“嗯,张姐,你能跟我说说在这待了一年多的感想吗?”李月吟也翻个身,面朝张叔的女儿,这个只比自己大了半岁,但脸上的疲惫感却像是比自己大了十岁的女人。李月吟觉得,如果少年得志是用提前衰老换来的,那她宁愿不要这份不划算的成功。
“感想挺多,但大多是很琐碎的想法。”张阑珊在黑暗里轻轻叹了口气,想了好一会才说道:“原先我一直以为只要zhèngfu的制度足够严整公正,就能使得全中国人民都拥有好的保障。但现在想想原来并非如此。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话一点不假。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很渺小,一个人就一双手,能救多少人?唉,不说这些,月吟,真不好意思,你刚来就给你灌输这些消极的东西。你能来我很高兴,以后有了你,别的不说,我起码也多了个说话的人…”
两人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中渐渐都睡着。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开始忙了,小诊所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基本上不管是什么病这里都有药可用,而且镇上也定期派人送来药品和医用工具。第一天下来,李月吟并不觉得有多累,也就四五个村民来看病,都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病。第二天第三天直至一个星期后,才有一个体质虚弱的村民因为感冒导致了连续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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