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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最终,宫士诚摸到露在被子外面一角的肩头。几乎是同时的,宫士诚低吟一声。
再看上那两片薄唇,宫士诚上前探了探身,喉结上下一动,俯首便吻了上去。
顿时,什么伤痛劳顿,什么冰天雪地,什么塞外战争,都瞬时悄然远去。只剩下了自己和身边的人。
这一吻缠绵悱恻,盛康的唇带着淡淡的龙涎香略有些凉,宫士诚撬开唇侵略进去,舌尖扫过同样凉凉的牙齿,沉迷于盛康口中津液的馥郁芳香。
宫士诚手掌捧着盛康的脸,胸腔中胀满了热情,下腹火烧火燎一般煎熬。手指便不听使唤一路从脖颈摸上了盛康的胸膛。胸膛上也有些凉,宫士诚的手掌却温暖干燥,一路捂着那单薄的皮肤滑到下腹。
盛康下腹肌肉硬朗,宫士诚来回摸了几遍,闭着眼似是斗争了会儿,又顺着向下摸去。
手腕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捏住!
宫士诚猛的睁开眼,四目相对,盛康竟然醒了!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宫士诚的嘴唇却还贴在盛康的唇上。
宫士诚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完了,我要做阉党了。
盛康手指有些抖,不知是不是气的,眼睛半眯,嘴角却噙着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玩味的看着宫士诚。
宫士诚尴尬的直起身,咬咬牙,问:“你何时醒的?”
盛康声音显得尤其沙哑,“你给我擦身体的时候。”
宫士诚的手还被盛康攥着,咳了一声,想抽回,盛康却不松手。
“那个……”宫士诚红了脸,用另一手搔搔头,“我……”
盛康却伸出另一只手,勾住了宫士诚的脖子,毫不费力的把他勾到自己面前,仰头吻了回去。
宫士诚一头圈圈叉叉,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唇已经被盛康攻下,探着舌尖拱了进去,游走试探,蔓延而至的香味笼罩了他,宫士诚脑袋“嗡”的一下。
亲了半天,宫士诚才反应过来,盛康已经半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
宫士诚搂过盛康赤、裸的后背,欣喜若狂,俯身将他压在身下。
“啊……”盛康唇齿间溢出一声,明显宫士诚碰到他伤口了。
宫士诚赶紧起身,两臂撑着身体趴在盛康上方,喘息不已。
盛康脸色潮红,额头上几缕黑发被汗水浸湿,整个上身露在被外,胸前两颗红珠艳丽挺立,越发显得迷离。
宫士诚盯着看了会儿,舔舔嘴唇,忍道:“你还有伤,改天罢。”
盛康眼睫一垂,松开挂在宫士诚脖子上的手臂,笑而不答。
宫士诚从床上爬下去,给盛康掖好被子,用木盆里剩下的水洗了洗脸,掀帘泼了出去,擦干手脸,转头看向盛康。
盛康窝在被子里,只露双眼睛看着他。
宫士诚倚着床坐在地上,背对着盛康。沉默了会儿,宫士诚道:“盛康……”
这是头一次,宫士诚叫盛康的名字。今夜的确有些东西在悄悄改变。
盛康应道:“嗯?”
“那个跟我们交手的小鬼……”宫士诚斟酌再三,终于道:“他可能是挫军里的人。”
盛康道:“我知道。”
宫士诚眉头一皱,“你怎什么都知道,你算命的吗?”
盛康笑笑,“不然你为何不杀他,愣在那里等死。”顿了顿,“他那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
宫士诚抬头想了想,“也让我想起一个人。”
两人都沉默了会儿,同时说道:“宁广鹿!”
第19章
正所谓将门无犬子,宁须臾是威震天下的将军,宁广鹿自然不会差到哪去。
宁广鹿在幕都出生,却是在拔乐关长大,从小就以兵器弓箭为玩具。五岁就能射箭,十岁便跟着宁须臾卧雪出征。他成长起来的那几年,恰是宁须臾最辉煌的时候。他学了疆人的语言,对疆人的生活习性最为了解,自然的,也知道如何打击这些疆兵。
宁须臾一案,宁家满门抄斩,唯独他逃了出来。看样子是要伺机报仇。
宫士诚分析道:“他若想报仇,应该在幕都,准备刺杀皇上才对,来到拔乐关勾结疆人想干什么?”
盛康歪在床上,看着宫士诚的后脑勺,笑道:“宁须臾是镇守拔乐关的无二人选,宁广鹿可能就是想告诉我们,除了他父亲,谁都担不起这重任。”
宫士诚道:“这小子看着不过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功夫却俊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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