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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要犯傻……答应我……”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甚至十分费力。
我慌了:“我答应,我答应。你怎么了?快告诉我,你怎么了?”
“我没事,很好,真的很好……”他似乎要故作轻松,但我听出,他已经做不到了。
“先生,告诉我,你在哪里?快告诉我……”我是哭喊着的。
但是,那边却没有了他的声音,电话没挂,一阵混乱的物体掉落声音后,短暂平稳,隐约可以听到各种声音,车辆的声音,好像还有人喊叫的声音,我不敢挂掉电话,保存通话,慌乱的拨了林启峰的号:“林启峰,寒先生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情人,谁知道他跟那个情妇在一起鬼混?”林启峰还是那副痞味。
我顾不上理论他的胡言乱语,急道:“他刚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话,没有挂电话,但没有他的声音了。一定是出事了,你赶快想办法找到他,快点!”
然后我又给侯羽箭、林羽石等多人打电话。大概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韩乐翔几乎倾巢出动,在十分钟之内,找到了党寒夜的踪迹。
王子谦开车带着我飚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是垮塌的桥架下被压扁的党寒夜的奔驰车。
我头脑里是天塌地陷的感觉,我不知道我是否嘶喊着冲到前面,然后怎样被人拦下抱住。消防队员和交警及特警结合林启峰正在紧张施救。
他一生劫难无数,这一次又是一个寻常考验还是他的最终劫数?我目不转睛地望着那辆被压得变形的车,倒塌的桥梁被缓慢移开,不受控制的垮塌声偶尔出现,每一声都让我心惊肉跳。我慢慢走向窒息的边缘,我已经无法想象这个世界没有他会怎样,为什么让牵肠挂肚的情感折磨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告诉为什么?为什么不要跟我在一起?非要与我阴阳相隔,生死两茫茫,空留百年遗憾才心甘情愿?
大漠风沙吹卷:“……我可以陪你死,但我不能陪你活着,你明白吗?”
“小雪,一个人一辈子,能不能爱两个人,爱得一样幸福美满?”
“如果你剩到三十岁还没嫁出去,那时我四十岁也还没人要。我们俩就结婚好不好?”
是的,白头偕老固然美好,但如果不能,就珍惜我们能拥有的共同时光也好,不要让漫长和短暂都变成遗憾。
党寒夜被血肉模糊的救出,一路,救护车、警车的吼声撕心裂肺,我如惊弓之鸟,在崩溃边缘挣扎。
抢救室外的三十六个小时,是地狱的煎熬。
“薛总,”一个医生疲惫地摘下口罩,“寒先生的生命没有危险了,放心吧。”
我不敢相信地望着他:“他怎么样?”
“一会儿就出来。”
终于还是活着见到他,我感谢一切可以感谢的力量,这,又是他生命里的一个可以跨越的劫难,他还在,还在,只要他还在,一切都不重要。即使医生说他左大腿骨折、右小臂骨折、颈椎受伤、大出血三处,这些都不重要,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小雪,寒先生已经平安了,我送你回家休息吧。”一直守在我身旁的王子谦柔和地问我。
“不,”我坚定地拒绝,“我要等先生醒过来。”
“没事了,有人会守着照顾他的,而且,你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他的保姆。”王子谦语言和表情里已经透出豪门公子的独占欲和霸道气息。
我的神智随党寒夜处于清醒和昏迷之间:“我没有答应做你女朋友。”
王子谦几乎要被气疯了:“可是……你已经答应……让我吻你了。”
“但是,你没有吻到。”
“噗……”远远近近,大声小声,我们周围韩乐翔的人全笑喷。是的,我们两个大龄青年在这里讨论第一次接吻还没吻成,的确是没资本当众炫耀的事情。
“我……”王子谦满脸通红,他已经不再单单是生气了,“好吧,我先走了。”他看了我一眼,目光复杂中透着无奈,转身离开。
我根本不想什么,只是等待,时间会告诉我一切。
叶俊从头上顶着块纱布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叶总,您头怎么了?”
“还不是被那个人砸的。”叶俊从向里屋努努嘴。
党寒夜砸的?他都成那样了,还能砸你?出事之前?我一直还没问,党寒夜怎么会被砸在南郊桥梁下?警察说那座桥正在维修,是党寒夜的车超速撞在桥墩上,导致大桥坍塌造成事故。可是,他怎么会去哪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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