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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换口味,饺子好吃,总吃也不香。”
本来是顺嘴的一句话,偏偏又提到了饺子,真是点儿低喝凉水都塞牙,没等糖来,我大口地喝起苦咖啡,烫!
自从和女儿在华梅西餐厅吃过黑椒牛排以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再想让王律师请我吃黑椒牛排,关于黑椒牛排一事,认真地剖析一下我自己,觉得不能怪王律师,主要怪我太过主观,太过急迫,一来王律师并不了解我的食好,二来我一次也没和王律师提过,况且二个人的生活方式肯定不同,如果王律师能按我喜欢的方式来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当然是很美妙的体验,也是很高段的处事之道,但是不能因此就非要让王律师按照我喜好的方式来处理问题,显然这样想是不讲理的,我平心静气地想了一个晚上,于是,在第二天早晨,我便和风细雨地和王律师继续交往了下去。
粉紫的桃花落了,皎白的梨花又开了,我的婚姻之花凋谢了,我的情人之花又绽放了。
严格意义上说,我现在已经有二个情人了:一个王苏,一个王律师,呵呵,二王做我的情人,挺厉害吧。不过我和这二王之间的关系还不尽相同,虽然我和他们的接触都已经是零距离接触了,但零距离的时间却各有先后,虽然前后只差了一个多月,但就是这个把月的差异却能让人体内的荷尔蒙有相当程度的升高或降低,都说婚姻的保鲜期是三个月,情人的保鲜期也基本上大同小异,虽然和二王相处的日子里,我没有爱上他们,我也承认每次和他们在一起都是make love,而不是love love,虽然make love和love love有着本质的区别,但也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make love和love love的最高境界都是double happy,我无法强迫自己爱上二王。但我却努力追求double happy的境界,认为这是生活应该有的态度。因此我在实践中的态度非常认真,没有一点耍人玩人逗人的意思,我也严格地遵守着情人规则,只索取我能索取的那一部分,只过问我该过问的那一段落,虽然我自认为维护得很好,不过还是不得不承认:我和王苏的保鲜期即将过去了,和王律师的保鲜期估计至少还能新鲜一个月没问题,这绝不是我水性杨花,也不是我想找借口,实在是事实就是事实,二层楼虽然不矮,但却不能说二层楼就是高。我承认事实的同时,也有些颓废,并对我自己进行了严格的审视:我是不是人?是不是正常人?是不是女人?怎么可能在跟二王亲密了以后,反而找不到应该有的某些感觉?我理应因这亲密而产生某些依恋,某些爱昵,可是我没有,一点也没有,如果非要问我有什么感觉,那就是对二王隐隐的不满意和想结束这场游戏,这让我又想起张钢说过的话:“上床就意味着游戏已经结束了”,真的是这样吗?我本以为上床只是情人关系的开始,但二次实践下来我发现,上床似乎不是开始而是结束,怎么可能呢?假如说因make love的技巧不行而产生了厌倦那是说不通的,因为王苏的技巧很好,假如说因为没有耐性而产生了厌倦那也是不准确的,王律师的耐性堪称一流,可是为什么就找不到感觉呢?肉的接触是有了,可是灵的接触在哪里?甜蜜如酒的情人关系也会和夫妻关系一样吗?情人关系也要像夫妻关系那样最后转变为亲情吗?还是抛弃了再重新找过?坦白讲,抛弃和保持,在我心里的比重各占一半一半,这种想法一方面可以归为人的本性,另一方面实也是这二王的一些行为实在是可圈可点。
在和王苏交往一个月的时候,即我们去那个宾馆开钟六次以后,我终于和王苏达到了high 之最高境界——double happy,经历了极度的快感后,我很放松地躺在床上想:快感快感,应该是很快就有感觉,可是我这很快的时间也太长了些,整整一个月的预感期,生孩子好像也没这么费劲! 反思一下我为什么会在一个月后才有high的感觉?为什么我在前五次没能达到high,偏偏在第六次high了呢?
王苏还是王苏,每次我们在宾馆开钟,他都像啄木鸟一样勤勤恳恳,像老黄牛一样棘棘业业,我当然也像蛇一样蜿蜒,像羚羊一样乖顺,如果主观方面没有问题,那当然是客观方面的原因了,我想了大约一个小时,终于得出结论:之所以能在第六次double happy了一下,那是因为在第六次开房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客观环境,即习惯了在make love的时候,时不时在走廊里有脚步声响起,那脚步声虽然还和第一次开房时一样的频率,一样的音量,但是却再也不能分散我的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