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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无法回答她,只好摇了摇头。凛子紧接着又发问:
“不光是这个吗?”
“还有下边儿的……”
“是这儿吧?”
凛子又轻轻摸了一下他的阴囊。
“她带着这东西去哪儿了?”
“她在城里转来转去寻找可以死的地方,可是没死成。三天后在品川的旅馆里被抓到。当时的报纸上,将这作为没有先例的怪诞事件大肆渲染,什么《 血腥的魔鬼的化身 》啦,什么《 变态的行为 》啦,什么《 怪异的谋杀 》啦等等,标题五花八门的。”
“也太过分了吧。”
“起初新闻报道多出于猎奇心理,后来对阿部定的真实心态有所了解后,舆论多少变得善意一些了,比如《 爱欲的极致 》啦,《 一起赴死的愿望 》啦等等。事实上,被捕的时候,阿部定身上有三封遗书。其中一封是写给被自己杀死的吉藏的。写的是‘我最爱的你死去了,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我马上就去找你’。”
“她的心情我能理解。”
“她身上还有一张去大阪的夜行车票,在东京死不成,她准备到以前去过的生驹山那儿去自杀。”
凛子愈加被煽起了好奇心,追问道:
“阿部定被捕以后呢?”
“她很平静。检察官审问时,她立即坦白‘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阿部定’,对所做的事供认不讳。因此,半年后开庭时,原来量刑是十年,最后判决为六年。”
“算是轻判吗?”
“作为杀人犯来说当然是轻判了。服刑以后,又以成为模范囚犯为由减刑一年,满打满算服了五年刑就出狱了。”
凛子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那年的二月,发生了由少壮派军官们谋划的‘二?二六事件’,斋藤内政大臣等三名重臣被刺杀,社会上一片骚动。不久,日本又发动了‘七?七事变’以及太平洋战争,日本更加军国主义化了。”
“这时候发生了这个事件?”
“对,人们倾听着日益临近的战争的脚步声时,心情很黯淡,所以,置身事外、一心扑在爱情上的阿部定的生活方式,引起了人们的共鸣,甚至出现了以《 蕴藏于颓废中的纯爱 》为题的文章,开始有人善意地把她誉为‘改造人性的大明神’等等。总之,舆论对她越来越有利了。”
“这么说舆论帮了她的忙?”
“当然这也是原因之一,此外,为她辩护的律师的有力辩词也起了很大作用。”
“他是怎么辩护的?”
“阿部定和吉藏两人是真心相爱的,而且在性方面是几万人中也未必有一对儿的罕见之合。所以,这是在爱的极致发生了热烈过火的行为,不应以一般的杀人罪论处。这番辩词引起满场哗然。”
“几万人中只有一对儿的罕见之合?”
“就是说在性方面很合拍。”
凛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下身紧贴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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