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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如果他真这么做,我就要重新考虑我的立场了。我们不能分散右翼的票。
阿宾顿的议员艾雷·尼夫是杜坎的主要支持者之一,也是他在后座议员委员会执委会的同僚,我对他也很熟悉。我们在业务上曾多次相逢。作律师时,我们曾在一个律师事务所工作。在威斯敏斯特花园区他曾是我的邻居。在我担任反对党社会保障发言人时,曾在他起草80岁以上老人抚恤金法案时帮助过他。我们都对科学有浓厚的兴趣,我任教育和科学大臣时,艾雷曾考虑辞去他担任的科学技术特别委员会主席的职务,我帮助说服他留了下来。
艾雷是个有着各种截然不同特点的人。他态度温和但又很有主见。作为一名作家和从科尔迪茨战俘营逃出来的英雄,他带有一种浪漫气质。比起其他议员,他的经历要多得多,也经受了不少磨难。他有幸有戴安娜这样一个有政治头脑的出色的妻子,她忠诚地支持他。50年代艾雷曾当过短期的低级部长,后因健康原因不得不辞职。我知道特德曾不近情理地告诉他。这是他事业的终点,艾雷的政见不大容易说清楚,我认为他在意识形态方面不属于右翼,可能他并不从右翼的角度观察世界。我们相处得不错,我感到我们互相尊重。但是那时我们还不像日后那样成为亲密的朋友。
艾雷在我决定参加竞选后不久来看我。他希望说服杜坎出来竞选,而杜坎本人还在犹豫不决。由于特德没有给他高级职位,他专心致力于城市工作,他现在不愿放弃这项工作,当然,在杜坎作出某种决定之前,艾雷是不可能积极支持我的。不过我知道我可以企望得到他的建议,他也答应和我保持联系,我们后来也确实保持了联系。从那时到那年年底,他几次来到我在议会的办公室与我交换意见。整个的“囤积”风波足以说明我将面临的是怎样严峻的斗争。如果我最终能正式进入候选人名单,艾雷最好能在身边帮助我。
12月7日星期二,内政委员会宣布的结论再次削弱了特德的地位而加强了他的潜在竞争对手。保守党领袖将每年选举一次,竞争者只要有一个推荐人和一个支持者提名就可以了。而第一轮投票获胜所需的多数票数却显著提高到了50%,另加上有资格投票者15%的票数。这实际上激励了竞争者,它意味着有困难的领袖需要赢得更大多数参加投票者的信任。
然而,那一年在兰伯赫斯特度过的圣诞节气氛仍然不如其他节日。我们竞不能像平常那样散散步,天气很坏。我知道等到我回到威斯敏斯特时,不管我是不是真地去竞选领袖,对我都是一个考验的时期。丹尼斯也在为他的生意着急,伯马石油公司遇到了大麻烦。我们对未来都没有大大的信心。
第五节 威斯敏斯特的小动荡
回到伦敦以后我决心理清竞选领袖的事。我邀请文雷来福拉德街我家中吃午饭,以便很好地进行一次讨论。我还发现罗伯特·里德利的一封来信,催我和杜坎快作决定,到底由谁作候选人,不要分散选票。问题在于,这只有等到杜坎明确了他要干什么后才可能,而从我和他的谈话中又很清楚,他仍然举棋不定。1975年1月9日星期四,我和艾雷共进午餐,情况仍然如此。我告诉艾雷我认为杰弗里·豪可能会支持我。我还对他说,在特德领导下进行正常的讨论是多么困难。艾雷向我讲了他最近一次与特德谈话的情况。我们两人都清楚地认为更换领导人的时候到了,唯一的向题是杜坎和我谁出来更合适。艾雷持有一种有趣的也是很精明的看法。他认为人们对特德在保守党议会党团中可能得到的支持估计过高。后来的事态发展与这一观点相符合。
1月15日星期三,爱德华·杜坎公开宣布他不准备竞选领袖。这样,我的道路就敞开了。现在急需建立一个有力的竞选班子。
事态发展得很快。当天下午我在委员会阶段的会议上作为反对党的主持人对财政法案进行审议。弗格斯刚刚得知他必须参加一个议会代表团去南非进行访问。他认为他会在竞选领袖首轮投票时按时赶回来(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错的)。他在议员的分组投票走廊里遇见了比尔·谢尔顿,请他在他出国期间主持我的竞选。比尔同意了。当比尔告诉我他同意主持我的竞选时,我很高兴,因为我知道他很忠诚,他会是一个精明的竞选运动组织者。后来我才知道,在以后一次投票过程中,艾雷找到比尔说:“你知道我一直主持爱德华·杜坎的竞选运动,现在爱德华退出了,如果我们能达成某种协议,我可以把支持杜坎的人拉到玛格丽特这边来”。实际上,这个协议不过使艾雷接管了我的竞选运动,比尔成了他的副手。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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