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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项赛事有海姆达尔这名忠实观众倾力捧场,仍无法掩盖门庭冷落的窘境,就像人们对新型扫帚的关注多过于废旧扫帚。
全世界各大飞天扫帚生产公司都有自己的维修班底,一般作为售后服务部门专门设立,跟飞天扫帚生产完全是两个领域,维修部门的待遇普遍低靡。海姆达尔曾经看过这方面的报道,曾有媒体披露,英国的光轮竞技用扫帚公司的一名普通售后维修人员一年的薪水只比该国设立的巫师救济金高出10%,而截至到目前,一名哑炮能够领到的一年份额的救济金却连一把20世纪60年代生产的老古董“光轮1000”都买不起。
这就是飞天扫帚带给巫师世界的两大贫富极端——百万年薪的明星球员,或者家徒四壁的底层员工。
好在这只是糖耗子大赛,是给未成年巫师培养兴趣爱好的比赛,不掺杂丝毫功利性。要不然这项比赛能不能征集到参赛人员都不好说。据说飞天扫帚国际大奖赛就不设立这个项目,好像很久以前曾有过,近一百年没有再出现过。
接触糖耗子这项赛事越久,它所传达出的感觉就越清晰,那就是独树一帜。糖耗子国际大奖赛在设立项目上喜欢不走寻常路,不因循守旧,不故作姿态,不盲目的跟在主流后面翩翩起舞。稍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应该规避的它却毅然迎难而上,好比本次的飞天扫帚主题。
飞天扫帚国际未成年巫师大奖赛在十二月十二日拉开了序幕,听这两天进入糖耗子赛区看比赛的观众描述,那是一场足以媲美任一一届魁地奇世界杯决赛的盛大开幕式。“撞车”这种事情虽说尴尬,但如果预防得当还是能够避免的。糖耗子组委会却偏偏没有这么做,比赛还是按计划开幕,主题也还是一年前抽签得出的结果:飞天扫帚。结果可想而知。逆天的高手们都响应号召轰轰烈烈的去拿那座四年捧一次的白金奖杯了,追梦的中心思想也很明确:为了魁地奇校队、为了学校、为了国家、为了赞助商、为了他们自己。
尽管如此,尽管飞天扫帚国际大赛拉走了更多的参赛者,却没能挽留住国际魁地奇联合会主席离开的脚步。
这位一手捧起飞天扫帚国际大赛的老人终于决定在今年舍弃它,个中原因耐人寻味。此前有过传言,说穆斯塔法主席曾公开指责飞天扫帚国际大赛的创办精神已不复存在,如今的大赛让他感到索然无味,他曾强烈要求组委会改变现有策略,找回当初那个精彩的、让未成年巫师们都喜闻乐见的比赛……其结果就是,穆斯塔法来了糖耗子。
这半个月来海姆达尔见过他好几次,他的行动轨迹很随性,有时候在速度竞赛上做场边记录裁判,有时候在设计大赛上分发稿纸,有时候在原材料研发比赛上帮忙搬运木材,有时候会跑到拥挤的观众席上协助安保人员维持现场秩序等等。很少有人认出他来,尽管他穿着惹眼的红色裁判长袍,胸前的头衔徽章闪闪发亮。或许因为人们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忙的不亦乐乎,看上去一团和气的小老头会是那个举世闻名的哈桑?穆斯塔法。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海姆达尔貌似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要离开飞天扫帚国际大赛了。
“先生,我的工具箱里少了一桶清漆!”
随着这声叫喊,一个头发花白、嘴角轻扬的红袍老头麻利的拎起一桶清漆朝那孩子跑去,此刻,场地上正在举行维护修理大赛的第六轮预赛。这是穆斯塔法主席当下的落脚点。
终场铃声敲响,本轮比赛宣告结束。
海姆达尔准备同前几次一样通过观众席门钥匙离开,有人用英语叫住了他。选手们不再像以往那样埋头整理工具,而是聚集在观众席前的围栏边向他招手。
“谢谢你每次都来看我比赛!”一个穿着浅灰色长袍的男孩趴在栏杆上对他猛抛飞吻。
别的选手一听不干了。
“谁说他是来看你的,明明就是来看我的!”
“不对,是我,他肯定是来看我的!”
“瞎讲,是我才对!”
“你们全都拉倒吧!是我!”
……
海姆达尔目瞪口呆,怎么突然之间就吵起来了。
“你说!你来看谁的!”他们忽然齐齐转过来头瞪着他。
“我是来看你们的。”海姆达尔强调。“你们所有人。”
选手们大失所望,貌似一下低迷了。
“我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很高兴认识你们。”海姆达尔冲他们微笑。
一个脑袋突然挤到他眼面前:“我也很高兴。”说着眼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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