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页)
关系……”沉重见到于梵一面说话,一面拉着夏苹,缓缓向榻旁移去,他那如白的脸上浮起一丝阴沉的笑容,道:“姓于的,你不说这句话,弄不清楚你的深浅,如今我总算看透了你……”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得意之处,扬首哈哈大笑起来,道:“我确实是有许多疑问没弄清楚,但是只要把你抓住了,又有什么问题弄不明白?”
于梵见他那种得意之态,晓得自己又一次说错话了,敢情沉重见到自己身上带有夺魂神钉,不明白与漠北双凶有何牵连之处,谁知自己偏偏不能改口,把贺氏兄弟的绰号给说了出来。
这很明显地告诉沉重,他不是漠北双凶的徒弟了,否则他也不会这样说话。
于梵心中虽然有点后悔自己说错话了,却也不愿在此坐以待毙,他的目光一闪,看清楚了屋里的形势,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沉重缓缓的向前移动,冷笑道:“姓于的,你不必想动什么主意了,你如今已是瓮中之鳖,再也跑不了……”他这句话还未说完,于梵已大喝一声,抓起榻上的伤者向沉重掷来。
沉重这次带领着十八个庄里的弟兄,远到中州去做案,虽然劫下了一票镖银,手下的弟兄已是三死三伤。
他把劫得的银子分成数处,存入钱庄,然后带着三个伤者赶回柳云庄,由于路上旅途劳困,使得那三个受伤的弟兄,伤势愈来愈重。
所以他才把重伤之人带到刘一帖处医治,谁知进了诊所之后,却发现数日之前被师傅劫来作五夫人的夏苹赫然也在室内。
经过他的询问之后,刘一帖不敢不把真实的情形说了出来,于是他就留在在室内,一面布置好一个陷阱,预备活擒于梵,一面派人回柳云山庄去禀告秦鹏飞。
谁知经过如此之久,那通报之人没有回来,他也没有把于梵抓住,反而倒又被于梵杀死三个人。
沉重心中的这份难过跟愤恨,真是不可言喻,也使得他更加坚定要把于梵活捉的信心,不然也解不去他心中的痛恨之倩。
他蓄足了劲道,看准了于梵受到夏苹的牵制,自己稳可占住上风,将对方活捉生擒。
怎么晓得于梵在紧急之中,会把榻上的伤者抱起,向他掷来,竟是想要用那三个重伤的人来牵制他。
沉重冷笑一声,暗道:“今天我就算把手下的弟兄全都牺牲掉,也非把你捉住不可,你这么做,又岂能奈我何?”
他面对着那急速飞撞而来的人体,理都没有理会,任由那个伤者从头上飞越而过,跌落在身后。
一声惨叫从他身后传来,想必是那重伤昏睡的人跌醒过来,立刻便已摔死。
于梵本来想要藉此阻碍沉重前进之势,岂知对方竟会不加理会他的心中也不由得为之一凛,面对榻上的其他两个伤者,再也无法下得了手。
可是他心头的意念已定,有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容许沉重欺身前来,他再也无法脱身了。
是以他的心中一凛之后,立刻便探手怀中,掏出那支夺魂神钉,大喝道:“看我的夺魂神钉。”
沉重身为鬼斧神鞭秦鹏飞的首徒,自然晓得漠北双凶成名暗器“夺魂神钉”的厉害。
他猛然一见于梵脱手发出夺魂神钉,脸色一变,急忙闪身后退向屋侧滚了开去。
就在这时,于梵已抱起夏苹,踪上木榻,飞身跃起,用肩膀朝窗撞去。
“哗啦”一声大响,窗棂碎裂开来,于梵挟着夏苹已跌落在天井里。
他也顾不得夏苹有没有受伤,把半截断剑咬在嘴里,伸手一探,抓住屋檐,踪身跃上屋顶,换了一口气,认清了方向,朝前面奔去。
一直奔到前面药铺的房顶上,他站在檐边探首往下望去,只见自己驾来的马车还停在屋前。
他咬了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涌身往车顶跳下,只听“哗啦”大响,那个车顶已经塌了下去,于梵和夏苹两人也跌进车里。
车外传来马嘶之声,马车摇晃了一下,使得于梵还没站起身躯又撞在车壁上,几乎使他痛晕过去。
他重重的摔了下头,把夏苹放下,喘了口气,只见她吓得脸色发青,两眼圆睁,全身直在打哆嗦。
“还好,你没昏过去。”
于梵强笑了下,握住断剑,道:“你躺在这儿别动,我去驾车。”
没等夏苹回答,他翻身爬出车厢,挥出一剑,割断了系着的缰绳。
那匹马已经受惊不小,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缰绳的束缚,这下绳子一断,亡命似的狂奔起来,差点便把于梵从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