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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申请表的事。
“我想问你,那件围裙是谁的?那条项链你打算送谁?还有,你计划和谁去冲绳旅行?
”
面对这个话题,野野口修一改常态,表现出拒绝讨论的态度,他明显地惊慌失措。
“这些事和这次的案件有何关联?没错,我是个杀人犯,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可是难
道连不相干的个人隐私都必须公诸于世吗?”
“我没说要公诸于世,你只要告诉我一个人就够了。如果调查的结果发现这些真的与案
情无关,我绝对不会再来问你,当然也不会对媒体发表。还有,我向你保证,我不会造成那
名女士的困扰。”
“这和案情无关,我说了就不会错。”
“如果真是这样,你就爽快一点告诉我,老师您现在的态度,只会让警方更加猜疑而已
。而警方更加猜疑代表着我们会更彻底地调查,经由我们的彻底调查,很多事情都能真相大
白。不过,一旦警方出动,事情在媒体前曝光的机率也高了,这也是您不愿见到的吧?”
然而,野野口修并不打算说出那名女子的名字,他反过来向我质问搜查的作法。
“总而言之,你们不要再到我的屋里乱翻了,那里面还有人家寄放在我这里的重要书本
。”
按照医生的嘱咐,会客时间是有限制的,于是我也只好离开了病房。
不过,这趟并没有白来。我有把握,只要查明神秘女子的身分,肯定对理清案情会有帮
助。
只不过,要从何查起呢?我先向野野口家附近的邻居打听,询问是否看过女性从他屋里
进出,或是听到屋内传来女性的声音。只要一被问到男女关系,就算口风一向很紧的人,也
会出乎意料地积极提供情报给你。
但是这种探访一无所得,就连住在野野口左侧,按理说经常在家的家庭主妇也说,她没
见过女性访客到野野口家里。
“就算不是最近的也行,难道几年前也没看过吗?”
因为听说这位太太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年了,所以我才这样问她。她和野野口是同一时期
搬进来的,应该有机会看过他的情人才对。
“如果是更早以前,或许有吧,可是我不太记得了。”她回答道。这或许是最合理的答
案。
我试着重新彻查野野口修的交游范围,连他今年三月才离职的那所国中也去了。不过,
有关他私生活的领域,知道的人真是少之又少。从以前他就不太和人来往,而自从生病以后
,更是从未在校外和学校里的人碰过面。
没办法,我只好前往野野口修更早之前待过的那所学校。七年前,他打算和情人一起去
旅行时,应该就在那所国中教书。不过,老实讲我不太想去,因为那也曾是我执教鞭的地方
。
我计算好下课的时间,往那所学校走去。记忆中的三栋老旧校舍,已经有两栋翻新。
若说有什么改变的话,也仅止于此。操场上足球队正练习着,与十年前的光景一模一样
。
我提不出勇气走进校门,只好站在外面看着放学的学生从我面前走过,突然,我发现人
群里有一张熟识的面孔。那是一名叫刀根的英语老师,大概大我七、八届吧。我追上去,叫
住了她。她好像记起了我的脸,惊讶地笑着。
我和她寒暄了起来,形式化地询问她的近况。之后,我直接挑明想问她有关野野口老师
的事。刀根老师好像马上就联想到最近引发话题的人气作家遇害案件,表情严肃地答应了我
。
我俩走进附近的咖啡店,这家店以前还没有。
“关于那件事,我们也很惊讶,想不到野野口老师竟然会是杀人犯。”接着她以兴奋的
语气补充道,“而你加贺老师竟然还是案件的侦办人,真是太巧了。”
“拜这巧合所赐,我成了最辛苦的人。”听到我说的话,她点了点头,好像深表认同。
我赶紧进入正题。第一个问题问她:知不知道野野口修有无特定的交往对象?
“这个问题可难了。”这是刀根老师的第一反应,“以我女性的直觉来说,应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