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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当街搂搂圞抱抱,就算商国圞民风再怎么开放,也免不了被别人指指点点,每个路过的人都像看到瘟圞疫一样,看着白晓途他们,偶尔好点的也是匆匆走过,连看都不愿看一下。
白晓途怯怯的靠近云青的怀里,睁大眼睛瞪着过往面带嫌弃的路人,想问‘道圞士,他们干吗这样看着我们。’可他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
终于,一盏不知道谁扔的,从对方飞来的茶杯从天而降,眨眼就快要砸落在白晓途身上。
云青立即抱着白晓途飞快后退几步,阴戾的目光看向茶杯飞来的方向,脸色阴沉得好似要滴圞出墨汁。
‘乒乓’一声,从高处楼下的茶杯发出一阵脆响,四周散着几片乳圞白圞色的陶瓷碎片。
白晓途的手紧紧地揪住云青胸前的衣服,抬头看向对面茶楼的方向,入目,是一双双含圞着鄙夷的目光,他怒气匆匆、不甘示弱的回瞪,大有大不了就上去教训对方一顿的气势,只是,就算他不出手也有人帮他教训那群不识好歹的人。他还未来得及发威就听到了云青说了一句话“在这里等一下,不许胡乱走开,知道吗?”他连忙点点头。
云青见此处离那个地方也没有多远,也就放下了不少心,步履匆匆,脚尖着地,飞跃而起,转眼就跳跃上对面茶楼的二楼。
不到一会,站在茶楼对面的白晓途就听到茶楼的楼上传来一阵阵陶瓷落地的声音以及时不时传来的讨饶声,他笑嘻嘻的找了一块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了下去,听着那群人的狼嚎求饶声,想:道圞士真厉害。。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那天不小心撞见的事情,白圞皙的脸蛋又瞬间红了起来。
“这位小弟圞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一个突然出现的男音,打断了白晓途的臆想,面容含笑,如春风拂面,很难让人心生不满。
而白晓途呢,被打断了臆想,就像被人当场抓包一样,脸色红得犹如熟透了的番茄。
在不远处赶来的云青见了,内心着实是不爽,他不想看到小白兔对别人露圞出这般楚楚可怜,羞涩动人的模样,放快脚步,上前就像一只老母鸡一样霸道地将小白兔护在身后,挡住了男子探究玩味的目光,与男子眼神相交,一眼。
男子见状,了然一笑,打开手中的扇子,装模作样的扇了扇,风圞流卓雅的气质,上佳的模样,真是好一个浊圞世佳公子。
“今日与兄台一见如故,不知兄台可否有兴趣与我相交相识?你看这天色已晚,兄台如若不嫌弃的话,可到小弟府中一叙。”
天边晚霞已出,染红了半边天际。
云青稍稍思索片刻,想:天也快黑了,这附近也无客栈居圞留。不忍让小白兔跟着他留宿外头,便点了点头。
第二十章
跟随在男子身后,看着男子停留在一间不起眼的小院子面前,径自推开那扇陈旧的木门,白晓途有些哑然,倒不是他瞧不起穷人,只不过从这位公子身上的衣饰来看,也不像是住这种房子的人。
云青面色沉静,拉着白晓途的手,静静立在男子身后,等到男子邀请进来后,才迈开步伐走进院子内。
一进院子,放眼望去满院子都是花花草草,用竹子搭成的篱笆围墙上环绕着不知名的藤蔓,鲜花色的小花朵一簇簇的点缀在翠绿色的蔓条上,花根四周还有几朵颜色各异的花朵灿烂盛放,而最引人注目
的当属那朵盛放在角落处大红色的千瓣牡丹花,颜色艳丽却不俗气,反之看起来雍容华贵与院内简陋的一切不符。
白晓途一踏进院子,眼中视线就不由得被那朵颜色鲜艳的牡丹花吸引了去,然后不管不顾的拉着云青的手走到那朵花面前,指着花朵对着云青说“道士,你看它长得真好看。”
“喜欢?”云青温柔的看着两眼发光、兴奋的拽着他的胳膊的白晓途,转而又淡淡地扫了眼那朵牡丹花,说“喜欢的话,那等咱们走了就拔下来给你,种哪都随你。”说完,他把白晓途指向牡丹花的手
不动声色的拦了下来,拉着那根手指领着他来到男人面前“真是失礼了,晓途一看到喜欢的物事总会那么的情不自禁。”
男子闻言,展开手中那把扇子摇了摇,随即展颜一笑,温和的笑容如春风般暖人心扉,“兄台若是喜欢那便当是咱们的结交之礼吧,难得有赏识之人,小弟也不会紧抓着不放。”用扇子隔开与云青的眼
神对视,暗暗的用余光瞄向那朵在角落里的牡丹花,眼底一闪而过的凌厉眼神给予它一个警告,待看到它颤抖了一□形后,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