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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就快到了,又开始匆匆帮着刘萤准备房间。
王府锦阁原始刘锦住处,现因刘锦消失许久,所以刘萤决定将他的地方收拾出来给为月下榻。这次为月人未到,旨意就先到了,不容置喙的要下榻王府,虽然太傅秦文劝说陛下下榻王府会有不便,为月却不屑的道一句朕倒要看看是朕不便,还是他不便。
其实可怜的太傅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若是皇帝住到江南王府,他是跟着呢?还是不跟呢?不跟着,他不放心,万一京城来个急报或是有什么危险保护不到(老秦,你家小皇帝唯一能遇到的危险就是被刘萤吃掉~),怎么办呢?可是跟着……那就更加不妥了,住进个小的还没什么,住进个老的就有点郁闷。
不过最后秦文当然没跟着住进王府,而是跟廖七住了客栈。
为月来的时候没找人通报,如风一般的掠进王府,而刘萤正灰头土脸的从后院来到前厅,只顾着跟后面的小兮交待着什么,完全没注意一阵风进来。
于是,在小兮的惊呼和天溪天泉震惊的眼神下,两个相隔一年多没见的故人撞了个满怀,以这样的方式重聚了。
刘萤这厢刚整理完锦阁,铺好了被褥,却整的自己跟耗子似的,听说为月到了便马上冲了出去。谁想到刚到前厅,剩下的事宜还没交待完,一阵风就撞进了自己怀里。幸好刘萤反应及时,一把抓住怀中人的手臂,自己左脚往后撤了一步定住身形,才不至于两人都跟青石地亲密接触。
“呵呵……这么想我啊?”某个厚颜无耻的人吃吃的笑了笑,抱着怀中人也不松手。虽然还是这般言笑不正经,但言语间也带了几丝沉重。经世事磨砺过的人,怎么掩饰,也终盖不过那缕风霜和痛楚。
为月埋着头,一拳挥过去,刘萤没躲开。挨了一拳之后刘萤想掰开身前人,抬了抬自己的双臂,却发现身前的为月不动如山。
“怎么?是不是太久没见到我,思念成灾……为月?”看见为月这番模样,本是想调戏一下的,但渐渐的感到怀里的人一动不动,甚至有些诡异,后面半句话也就没说出口,转而成担忧的呼唤。
感觉到异样,刘萤当下挥手让天溪天泉小兮三人下去了。
“为月?”
“怎么了这是?”
“月月……?”
一拳,直击胸膛。果然,还是这招管用。即使情绪激动,也还是受不了刘萤的酸不溜秋。为月趁刘萤无防备之时,伸腿到刘萤双脚之间,膝盖猛地一弯勾过刘萤的小腿,稍一用力,那人便向后倾倒,连着为月一起仰到了地上。
这是罚他之前的言语轻佻。
屁股被突如其来的异变摔的生疼,却还是护着怀里的人,不让他受伤。这般倔强。
为月忽的抬起眼,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浮动,刘萤也深深的望着为月,眼中有一些很复杂的东西。为月看不懂。
他迎着刘萤的眸,毫不避缩,只淡淡的、微带愠意的问了句:“为什么……”
那人没明白,“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月质问着,这次连自称都换了。
刘萤手间一怔,眸子的颜色深了一层,晕染了无限的悲切。空气中散开了沉默,低回的悲伤,转而充斥着周围。
……》
西湖路
听风欲语,听谁言说。
年年花岁开依旧,何顾斯人早逝去,唯有抚心空悲怆。
沉默间有人,轻轻笑了,平平的一句:“为月,起来吧,地上不舒服。”巧妙地避开了为月灼热的提问。
一把拽起为月,温柔的笑意盈满面颊:“怎么一年不见,学会撒娇了?呵呵……”
为月登时语结,看着刘萤充满调戏的面容,不由得脸红。真不想承认刚才是有意识的举动,或许为月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安慰安慰刘萤,抑或是想利用刘萤遮掩自己的悲切。对于老王爷的逝去,他心里也是悲伤的,见到刘萤后又想起他为了自己承受了那么多,不禁有些为他心酸。虽然平时心里很不屑、很不服,但人一到,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被他温柔的言语引着,竟不自觉地心痛……
越来越没出息了……
所以之后就要摆出一张冷面,以示扳回颜面。
他一掌打开刘萤的手,恢复了以往的容颜,冷道:“朕没有撒娇。”
刘萤呵呵一声,也不计较为月的辩驳,只是拉着他就往外走。为月有些惊,便问刘萤要去何处。
那人转头一笑,笑意满盈却透着一些凄,缓缓道:“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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