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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桌山响,唾沫横飞的说,从此梁家没这个逆子,这个败坏门风的玩艺,若敢再进门半步打折他的腿!
现在梁少成从省城回来了,人也无恙,老头却忘了当初的誓言,悬了半月有余的心也终于落地。人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先呼鲁呼鲁的喘一阵子,然后说,少成,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整日里和那些学生娃混在一起,能成什么气候!为父这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将来梁家还指靠着你来支撑门面呢!虽说眼看这天朝气数已尽,但你那个革什么的党怕是和当年拳匪一样,成不了几年的气候的!你若是跟着胡混,将来一家老小命断你手里不说,这梁家一世的英名千秋的家业也必将毁于你手!
梁少成垂着脑袋,立在那里不言语。老头子说了一阵子,觉得胸口发闷,复想他也是有妻室的人了,这样的痛骂终归会让他失去面子,必然会逆行之,反而不妙。于是便说,你先下去吧,回你房里自己好好想想。
梁少成来到他自己的房间,见妻子正坐在炕上缝衣裳,见他进来,惊喜的很,忙丢了针线,一把将他抱住,嘴里说道,亲人!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天天给你求佛.
梁少成因心里惦记得青娥,胡乱的应了一句这不是回来了吗?便推开了她。
妻子见他面色忧郁,似有很重的心事,以为他一定是被公公骂了,便说,少成,别生爹的气了,爹也是为你好,他这么大纪了,还能带咱们走多久啊,你总在外面胡乱跑,他说你几句,你让着他就是了!
梁少成说,我胡乱跑?我跑什么啦!我干的是大事业!
自打结婚那天,他妻子对他就是逆来顺受,见他如此,便不再说他,低头弄她的衣裳.
停一会,妻子伸手把炕上的小衣服拿过来,递在他面前问,看看,好看不?
梁少成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说,谁的,这么小?
妻子嗔道,我们儿子的啊,少成,你看我这都怀上三个月了,等将来生了儿子给他穿。
梁少成脸上稍稍缓和了一点,笑道,儿子?你咋知道?说不定是闺女呢!
妻子说,闺女更好,人家都说闺女是娘的小棉袄,到时你不家,还有闺女陪我。
梁少成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圆脸盘,大眼睛,头发上挽一个高高的发髻,皮肤红润,四肢略显粗壮,一看就是一个收拾家的好手。可是他梁少成却无论如何也爱不起来眼前这个女子。
这门亲是老爷子亲定的,说是女子的祖父和他祖父当年也是同朝为官,算是门当户对又是至交。这女子自幼学得一手好女红,将来相夫教子勤俭持家云云。又说请了相师看该女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天生旺夫相,屁股圆又翘,孩子多的没人抱,是个生娃的身板,将来梁家必定人丁兴旺。梁少成和她有前世胭缘,今生定然福水长流。
梁少成虽说性格有些叛逆,终归那个时候年龄尚小,对婚姻爱情没什么理解。便稀里糊涂的结了婚。
这时梁少成倚在炕尾的被堵上,说,彩云,过几天我可能要出去。
他老婆彩云抬起头看着他,听他说又要出去,不理解的问,干什么去?
梁少成说,刚才我想了想,咱爹说的对,我是该好好学着点了,将来梁家一家老小还都指望我呢。我想听爹的话,去学经商。
彩云听了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他能听公公的话,为整个家着想,一个男人有了责任心比什么都好。忧的是,怕他是三分钟热.再者这半个月未进家门,刚进家门又要走,人家说小别胜新婚,看他连半点热情也没有。在娘家时就听嫂子们说过,男人对自家的女人不热心,大都是外面有了相好的,自家老婆便不稀罕了。他这样脸色,莫不是外面有人了吧!想到这儿,又看了看梁少成,正满腹踌躇的玩弄针线球。便下炕关了房门,从炕边爬了过去,撒娇的往他怀里钻。
梁少成此时心里所想的却不是经商,他心里想青娥的事,心想自己第一天遇到这个女子就有一种不可止欲的冲动,偏她又那么好心,冒那么大的风险救了自己一命,让他更是爱的不能自拔。现在总算如愿以偿,把她带到了京城。可这下一步怎么走,总这样瞒着肯定不是办法。别说夜长梦多家里这边会败露,就是青娥怕是也不依,看得出她是一个纯情的女子,亦是一个性情刚烈的女子。
正想着,被彩云这一钻,给钻醒了,低头看着身下自己的这位妻子,心里有种难言的痛苦,彩云其实也是无辜的,她一个弱女子,尊父命嫁为人妇,却不曾想从第一天开始就没有得到夫君的爱。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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