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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实际有效。面对征地补偿费这一巨大蛋糕,个别乡镇、村居领导也想混水摸鱼,切一块蛋糕,这样,矛盾就更激烈了。
张文妹同林政的矛盾就是这样发生的。
陈果山征地补偿事,张文妹同林政第一次交锋是春节后发生的。那天张文妹到镇上购物,从镇政府边的北门海鲜楼经过。林政刚好从酒店出来,剔着牙,满脸通红,他看见张文妹,叫道:
“依姆,我今天正式通知你,铁路经过陈果山,政府要征用。陈果山是农场的,山上你种的果树,赶紧想办法移栽。”
“荔枝树那么多,树那么大,移那里去?怎么移?农场不是倒了吗?怎么又活了?”张文妹顶了他一句。她看见林政摆的姿态,说话口气,心理就来气。
“谁说农场倒了?那一级政府下了文件?农场还有四十号人,还有茶场、果园、田产,谁说倒了?”林政咄咄逼人。
“这么说农场没倒?那么以前我家老陈向你要工资,你说农场倒了,没有工资了。既然还有这么多家产,哪为什么不发工资?”张文妹不甘示弱。
“我没有说农场倒了。没发工资这很正常,国家也有困难的时候,*还饿死那么多人呢。再说,全场职工都一样,大家也没发工资嘛。”林政说话冒着酒气,指手划脚,显得理直气壮。
“你把农场周边的地都卖了,其他职工都分一些钱,为什么我家老陈没分?”张文妹看见林政的无赖样,大声责问。
“谁叫你占了陈果山?你占了山,农场收益你自然没份。你现在把陈果山还给农场,我保证也按其他职工一样,多少钱,一五一六全部算给你。”林政抓住对方弱点,占了上风,满意地打着酒嗝。
“那是荒山了。老陈没工资了,我老俩口开荒种地,糊*命还不行?”张文妹指着林政,气得手指在发抖。
“不行,山地荒了是我农场的事!反正没有我的同意,集体财产谁都不能占有,谁占有了,后果自负!”林政说完,一转身,得意地向镇政府走去。
“好吧,我等着!我不相信,共产党的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张文妹憋了一肚子气,决心为捍卫自己的利益,一定要同林政抗争到底。
张文妹一家同林政关系过去一向很好。陈长山一直培养这个老战友的儿子,介绍他入党,
推荐他当场长。林政过去也很尊重陈长山夫妇,一口老陈伯、老陈姆尊敬有加。当林政当了农场场长两年后,这种友好关系开始变化了。
当时全国范围内的经济改革开始了,政府提倡国营、集体企业抓大放小,把经济效益差、没有发展前途、经营管理不善的企业改革掉。北门镇农场也属于这类企业,企业效益每况愈下,人心涣散。林政把农场能卖的财产、田地,如茉莉花茶厂、果园、杉木林、交通地段好能盖房子的田地都卖了。后来有人出价十万元要买陈果山,林政三番五次到陈长山家商量。这时候,陈长山在山上种的荔枝已有三年了,他坚决不同意卖掉。林政许诺,卖了陈果山,补偿陈长山五万元。陈长山忍无可忍,当众臭骂林政一通,话骂得很难听。
“你这个败家子,农场的家产快被你卖光了,你还想卖掉陈果山?我瞎了眼……”
从此,双方的关系开始疏远了。陈长山退休了,农场职工也各奔前程,财务也没人监督,改革也进行不下去了,农场名存实亡。只有哪位职工办喜丧事,大家才可能聚在一起,再说当年激情燃烧的岁月。
张文妹一家同林政的矛盾,随着陈禾苗和林芬私情的曝光,进一步加深了。
那晚宴请市建筑业协会韩会长、郭秘书长,陈禾苗和林芬孤男寡女,烈火碰干柴,终于遂了心愿。两人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N次。虽然他们俩在公司、在别人面前刻意保持着过去那样正常的同事关系,但个别眼尖的同事、朋友还是从他们的言谈举止、行踪上捕捉到不正常。慢慢的,他们俩暧昧关系悄悄传开了。因为公司是家乡人开的,老乡较多,这事终于传到了张文妹和林政的耳里,两家都掀起轩然大波。
林政骂陈禾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陈禾苗假装好心帮林芬找工作,实际骗取涉世未深的林芬当情妇。自己是有妇之夫,骗取未婚少女感情,是没良心、不道德行为。林政恨不得得而诛之。
张文妹骂林芬是狐狸精。陈禾苗好心帮助她,介绍她到公司工作。而她却引诱陈禾苗上床。陈禾苗可是有家有妻儿的男人,她这是破坏陈禾苗的家庭,没良心、没道德。如果陈禾苗家庭有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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