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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为母亲收尸,愿意留在玉梨班。
秦叔很爽快的帮他收敛了母亲的尸体。
既然那个人视戏子为下…贱,那他就要唱戏,他不更名,不改姓,就用本名,他想试试看,当那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也成了一个戏子以后,会是什么表情?
所以他用心的唱,卖力的唱,使自己成为一代红伶。苏月宸的名字,如今在风国,几乎家喻户晓。
他要让那个曾被他称为父亲的人知道,他的儿子,就是个戏子。
而他从来不出堂会的原因,就是因为他那傻傻的母亲,在苏府唱了一场堂会,才会被那人看中,宁可无名无分,也要留在他身边,最终却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所以,他绝对不会出堂会!不只为他那悲惨逝去的母亲,也为他自己,保持那一点最终所剩无几的骄傲。
思绪漫天飞扬,混不觉夜幕渐渐降临。
听到有人翻墙的声音,他就知道,她又来了。
不禁微微发怔,为何,她还要来到这里?难道刚才他的举动,还没有令她愤怒吗?
却见她径自来到自己的身前,从桌上拿起那把流光潋滟的赤霞宝剑,缓缓放进了那把古朴的剑鞘中。
“你忘了拿剑鞘,”她说道:“你可答应过我,要拿着这把剑,给我唱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的。”
忽然心中就突然温暖了下来,是不是无论如何,她总会陪在自己身边呢
身上猛然一紧,发现林雪霓已紧紧抱住了他。
他怔了一下,只听她低低说道:“月宸,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事情瞒着我,你要相信我,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不要自己去承担,你不要忘记,你的身边还有我。”
望着她晶亮又坚定地眼眸,他默默的问:“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似在问她,又似在问自己。
头顶上忽然传来那个女人可恶的嬉笑声:“你再这样看我,我可要亲你了!”
话音未落,两片温热的唇瓣已落了下来,重重含在了自己的唇瓣上。
是她特有的味道,也是她特有的表达情感的方式。
这个女人,总是这样的直接,没有半点女性的矜持与温柔。
可是。。。。。。他的那颗坚如硝石的心,却忍不住柔和起来。
他的齿微张,她温软的舌就冲了进来,搅入了他的口中。
痛,很痛。
但是他却不愿放手,想用这样的剧痛来唤醒自己这颗冰冷的心。
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侵犯,耳边传来了她温热的呼吸,低低笑了起来。
“再这样下去,我怕把你吃干抹净。”
他微赧,她当真不把自己看做女人啊!
飞快地在他口唇上吻了一下,林雪霓退开几步,低笑道:“你好好休息,今夜不占你的床了,不过我倒是希望,下次你可以躺到我的身边,我不会介意的。”
轻笑声中,她已掠身到了院中,犹如一只苍劲的鹰,飞出了墙外。
望着苍茫的暮色,苏月宸忽然想,不论以后她与他如何结果,她的名字,从此时此刻起,已深深的烙进了他的心里。
☆、父亲
“偶然间心似缱;梅树边。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待打并香混一片;阴雨梅天;守的个梅根相见。”
苏月宸仰坐在小院中的软椅上,低吟浅唱。
秦叔已经来过好几次看他,他这么久不上台,已经有很多看戏的客人在抱怨了。
玉梨班没了苏月宸,那就不叫玉梨班了。
他的伤势渐好,如今说话已然无虞,打算这几天就要回去。秦叔年纪大了,很多事情不能总让他太操心,他也该多帮衬着些。
忽然传来敲门声,苏月宸怔了怔,第一反应想到的是林雪霓,忽然又觉得好笑,她什么时候学会了敲门?
任何时候她都是翻墙进来的。
站起身,伸手拉开门,忽然脸上还带着的一抹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他顿时就要关门,却被门外那人用力撑住。
怒目而视,冷冷说道:“你来做什么?”
门外之人淡淡一笑:“我以为你一直在等着我来。”
竟然是苏相苏锦堂。
苏月宸没有说话,苏锦堂朝院内望了一眼,“不请我进去?”
苏月宸冷冷说道:“寒门小户,怎能当得苏相屈尊纡贵?”
苏锦堂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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