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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是?」评鉴教授问著教务组长。
「这是我们学校的教学啊。」教务组长轻笑,说著明明是谎言的事情,还说的那麽义正严词,「我们让导师有很多空间,多方面指导同学,也常常办这种几个班级的活动,除了帮学生放松压力,也让学生之间的凝聚力更加深厚。」
鬼扯,鬼扯,鬼扯,怎麽能有人鬼扯的这麽离谱,还一脸正直?
其中一个女老师有点意见,但却被教务组长的轻笑吓阻了,管彦武被学校另外跟来的老师支开,看来根本就是有意识的要阻止我们说话。
怎麽办?要怎麽讲?说这是我自大的决定和学校一点关系也没有,然後让学校又有藉口能说「他们想增加教学深度但老师不愿意遇到事情又推拖。」这种话?
然後学校搞不好就会通知人本什麽东西的,隔天上新闻的人就是我,然後他们还会在里面用著专家的口吻说我这个老师精神有问题人格需要矫正。
怎麽说?要怎麽说?要怎样说才能说得正确,又不会被学校牵著鼻子走?不会让他们这些老谋深算又对说谎相当在行的人,有机会见缝插针?
说到说谎,这也真可笑,我的记忆骗了我自己这麽多年,我却指著别人的鼻子,说他们才是爱说谎的家伙。
不行,看著他们这样有说有笑的样子,原本我们办这小型运动会的目的全都被扭曲了,这是怎麽回事?为什麽我一到这种时候,却什麽话也想不出来?难道我真这麽没用?连想个两全其美的说词也想不到?
管彦武又被拉走,要是他现在硬要回来,一定又会被学校说我们是害怕东窗事发,所以急於掩盖事实,这样不只我们两个主事者,连另外两位好心的女老师也会跟著被牵连。
该死,我一定要想些什麽化才行啊……
就在我纠结不已的时候,夏行军忽然站到了我身後,冷冷的开口,「那个教授,不好意思,我是夏行军,这个学校二年级的学生,有些事情我想,一定要和你们说清楚。」
我转过头看了夏行军,那眼神依然和第一天看见他的时候一样清澈愤怒,但多了些其他的东西参杂,我竟然以为我看见了上学期他温柔的神情。
别做梦了,冯燕安,更何况现在的你根本没那个资格了。
「因为校务评鉴,我们有了一大堆的改变,像是校园和学生的上课情形都因为你们这些教授的到来被迫改变。再加上你们要抽签让学生去做问卷什麽的,在集合之前学校还先善加提醒我们必须好好的、小心的说──所以我现在来说了,刚好我印象中我是被抽到的那个,只是我们在办活动不能离开,那现在我开始说了。」
夏行军拨了拨头发,过长的浏海被塞到耳後,「可以请问一下你们的评鉴这次印了多少张问卷吗?」
「疴……」教授面有难色,身旁的另外一名西装鼻挺,带著墨镜和口罩的男人回道,「约莫是一千份,因为不只一张。」
「是吗?」夏行军轻轻一笑,「那你们现在填了多少份呢?」
「大概是五百份。」那个男人又回答了。
「夏行军。」
教务组长有点尴尬的出声吓阻,夏行军却当作没看到,继续对著教授问道,「那剩下那些纸呢?美化我们校园?学校呈报给你们的需要是这麽多,而你们却做不到这麽多,为什麽呢?」
「因为学生不足。」教授回答。
「全校有多少人?全部的人都去做问卷,也做不到一千张喔,我们可是有名的私立高中呢,当我们是随随便便就两三千人的高中吗?这麽说不是显示私立高中有多麽优秀,而是早就知道的人数,怎麽会多印这麽多张?学校呈报给你们这些数字,你们就全部照做不问不问?」
夏行军继续说道,从口袋抽出了不知道何时拿到的问卷,「而且这问卷这麽多的内容,有一半根本是凑字数,什麽是『学校的教学内容是否符合你上高中前的愿景?』,学生的愿景不就是每天打混摸鱼看电影?那我们如果上课都这样上,我们看到问卷当然会填符合啊──然後呢?一百个人里面只有一个人指出学校的弊病,你们就把这些问卷集合然後说『这个学校很适合学生』,然後把这间学校加入优质高中计画?」
「你们可以在这问卷里面提出你这看法,然後我们会作为评鉴参考。」教授面有难色的回道。
「那要是你们没办法保护学生呢?要知道,我们这是私立高中,不全然和公立高中一样,能够那麽自由,有很多学生花了这麽多学费上这间高中,要是他们的问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