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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况,作了不少治安防范工作。看起来东抓一个,西抓一个,忙无绪,但只要我和张喜、晏书笃知道,这一些都是围绕着这两个案子转的。当时,我也很担心,如果X X没有回来。这边就动作起来,我们掌握不了怎么办?如果工作不谨慎,破了网走了鱼怎么办?
十一月中旬,XX一个回来。带回来福建省将乐县蒋匪“天后部队”被歼的消息,汇报了赵寿平等的打算。因为,当时在朝鲜战场,我志愿军与十月二十五赴朝作站后,一举克服了云山等十三个县城。赵寿平他们觉得再也不能等了,没有“天后部队”委任也要干,几个在姚子仁家密商两天后,制定了暴动计划,他们没有夺枪枪支,拿下了首脑单位,就有功希望。如果功则乘势扩大到邻县,失败则山去,想我们打游击站。这个况虽然来得突然,但也早在我们意料之中。既然敌要行动,我们就要走在他们前面,立即破案。我根据这个况,一面报告公安和县委,一面召开各负责和侦察员会议。会,我简要介绍案以后,提出两个问题:一个是两案一齐破还是先破“地下军”暂留“自救会”:一个是怎么组织力量。主张两案一起破的同志认为,两个案子互相间是有联系的,只破“地下军”不破“自救会”,李恒山他们凭着反革命的嗅觉,会想到只要通过审讯,就会暴露他们,所以,只要“地下军”一破,他们就会逃走,不但大鱼无法抓到,小鱼也会脱网。主张暂不破“自救会”的同志说“自救会”这一伙,目前虽已反革命组织,但还未同港台挂钩,并且自认为隐蔽得很好,他们的目标是要长期隐蔽的。我们如果留下他们,能够麻痹他们。可以扩大战果,还可以引出港,台的大鱼。”我把这两种意见,经过比较,觉得还是一起破好。因为当时中央对镇反工作已有指示,正在准备,如果留下来,确定有网漏鱼失的危险。专署公安和县委也同意我们两案一起破,决定在十一月二十晚九时行动。
行动之前,我和张喜同志与陆海田同志一道,把应捕的案犯和能够参加行动的干部排了个队,进行分工。把参加行动的干部一个个地安排任务。农村分兵六路,由秘书长马玉林同志会同县联主任李英和副主任刘叔贤到一区新明乡捉罗建华,治安长白福顺和公安队文书付少华到十区和宁乡捉姚子仁,邓齐芳到七区捉金陆,由公安来的杨XX到三区社前乡捉朱学。七区荷山乡的余厚德,就令区公安助理胡叔昭去捉。其他犯也都安排了力量进行逮捕。
农村的出发之后,接着就是安排城内的任务。决定由叶正直、高光始同志到北城同兴饭馆抓赵寿平、张喜率领回、朱桃生、朱桃生、朱茂深、郭克等同志到南街福安饭店捉曾光荣、到朝捉陈辉煌。
李恒山是个异常险狡诈的敌,经常蛰居在家,很少与见面。公安局只有晏书笃一见过。为了稳操胜券,由我亲自带领晏书笃、梁丰隆、赵启才一同去捉。
同志们都走了,我一块石还未放下,我觉得,我们要去抓的都是些亡命之徒,不少都受过多次军事或特务训练,而我们的,大多数都是青年学生,能不能完这个任务呢?
我们去捉李恒山以前,事先知道他确实在家并未外出·到了祠堂前以后,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晏书笃指了指房子,我先要赵启才过去,用肘碰一下门,赵说大门关了。我考虑了一下,为了防止他抵抗和毁灭证件,决定翻后墙而入。就要梁丰隆同学守住前门,我和晏、赵二从后院翻墙而过。进去时,墙的砖被碰落了几块,落地有声。李恒山的妻子听到声响,问了声“谁”,刚从房里出来,我们就前了,把她逼回房内。这时,房中只有她一,问她丈夫在那里?她答不出来。这时,村里的狗狂起来,狗声惊动了村庄里的。有一个从村子的那边跑来,要进屋,被梁丰隆堵住,问她是谁,她说我就是这家的。我在房里听到就说,让她进来。她一进来,原来是李的女儿。我就问她:“你爸爸到那里去了”?她说:“到祥符去了”。李的妻子打断她的话骂道:“你打哇,是出门做生意去了”。我觉得她的话中有话,为了稳住她就接着她的话问:“你老公做生意为什么不向政府报告?他贩卖什么商品?在贩卖什么商品?在那里?有说他贩卖银圆”。李的妻子听说我们追查贩卖银圆的事,神也不慌张了,矢否认卖过银圆,而且主动翻箱倒柜,让我们检查。还拿出李的一些相片(其中有些穿军服的)说:“我老公做生意是没有办法呀,他是同合伙,作些小生意,那里都是贩卖银圆呀!”我们顺势再问了一些况,拿了几张相片便出来了。出来后,到村庄里一看,群众家中,家家关门闭户。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张望、打听,好象这件事是必然要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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