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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得出钟离没打算回来,祁寒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是徒劳。钟离比他聪明,比他坚强,比他明白。
该隐突然插嘴道:“我交待的事,你办好了吗?”
祁寒愣了下,才下意识捏了捏裤袋里的U盘,迟疑的点点头,看该隐的眼神里充满了深究。
该隐看着祁寒的脖颈,别有深意的问:“那这两天快活吗?”
“……”
深草红着脸,突然道,“祁寒哥,你怎么能……”后面的话没说下去,直接别过头不再看祁寒,显然通过该隐的提醒,他已经看见了祁寒脖子上的印记。
祁寒伸手摸了摸脖子,他是故意露出来,想套该隐的话。只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让他都忘记了原先的打算。
祁寒把U盘递给该隐,意有所指的道:“写的很好。”小说没有一个错别字,明显该隐是想让他看小说,得知一切真相。
“应该感谢两个主角上演这么激烈的爱情故事。”
“……”
该隐又道:“你认为这个结局怎么样?”
祁寒深吸一口气,道:“已经结局了。”
“哦?”
祁寒刷地的站起来,深深的盯著该隐,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如果哪天晚上的不是幻觉,那该隐肯定知道什么。
该隐眯了眯眼,深深的回望他,唇角微扬,反问:“我应该知道什么?”
祁寒被他看得一个激灵,飞快的摇摇头,坐了回去。
“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去休息。”该隐也没追问,反而离开。
祁寒刚要松口气,想起该隐房间的惨样,瞬间白了脸。
该隐突然回头,目光如电,道:“你没在我房间干什么奇怪的事吧?”
祁寒别开头,不敢跟该隐对视。
该隐脸色微沉,对正要起身的路易一个眼神,冷哼一声,转身走出大门,不忘叫上深草,道:“小草,我们走。”
深草飞快的甩着小短腿追上去。
该隐一离开,祁寒觉得笼罩在身上的压力,瞬间离开。
祁寒领悟到一个道理,无论该隐平时表现得多么和善,都无法更改他危险的本质,他刚才亲身体会了一下所谓‘神’的威力。
该隐只是目光犀利一些罢了,祁寒动了动冒出冷汗的手。
“我让人收拾房间。”路易站起来,准备离开。
路易觉得他很憋屈,无论该隐还是祁寒他都惹不起,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要不然他刚才就发飙了,放眼血族,谁敢在该隐大人的房间里放肆?更别提干其他事。但该隐没发火,他也没胆子去骂祁寒。
至于原先不在该隐房间的祁寒怎么会弄脏该隐的房间这个问题,被路易下意识的忽略了。
“等等,我有几个问题想问。”祁寒叫住他。
路易重新坐下来,“什么问题?”
祁寒按住准备走的钟离,问道:“血族死了,真的不能复活?”
路易皱眉,猜到祁寒问题的根结所在,正正了脸色,道:“除非重聚魂魄,修得肉身。”
“那就是有办法挽救了?”
“当初,三代以下犯上,两位二代死去,该隐大人也不闻不问。”
祁寒一挑眉,“什么意思?”
“该隐大人没有这个能力,也不喜欢多管闲事,如若不然圣战死去的同伴早就复活。如果他要救人,一定会在事情发生前阻止。”路易所幸直言。
祁寒猛然想起该隐有能力阻止失去理智的自己,但却没再罗西死前阻止自己,想来他不会救罗西。
可那晚的罗西……“那谁有这种能力?”
路易以为祁寒后悔了,斟酌的道:“至今没听过血族复活的事。”其实,他刚才说的方法,是一种理论性说法,根本没听过谁有这种能力。
“……”
看祁寒陷入沉思,路易并没打扰他,也没离开。但看向祁寒的眼神不由同情起来,失去后才发现舍不得是非常痛苦的。
祁寒突然问:“血族红玛丽喝太多有什么坏处?”
路易想了想,道:“跟人类酒精差不多。”比如乱/性什么。
“会不会有产生幻觉?”
路易看着祁寒脖子上的印记,别有深意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喝醉酒比较容易眼花,你别太纠结了。”
“……”祁寒道:“我喝醉酒没那么多症状。”